知几条痕,哭腔被撞得破碎:“呜、瞿纵、不要撞呜...操小逼、不要操那里...”
瞿纵极尽亲昵去吻他带泪痕的脸庞,轻声叫时嬴乖,手上却是将他的臀抬起,由上至下的用鸡巴猛撞尿道孔,操得那处烂红、泥泞,像暴雨过后的红色花田。时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两手揪着地毯,身体跟着一耸一耸的晃动,偶尔因快感引起震颤。
那处小孔断然是没法被操开的,但是可以被操尿,时嬴混沌之中以为自己潮喷了,瞿纵也停下了动作,带着粗喘附在他耳边,告诉他事实:“你尿了。”
时嬴用小逼尿了,被操失禁的,在瞿纵身下敞着腿尿,一股一股从被操得烂红的逼里射出,像发情的兽没法控制自己一样。时嬴意识到了,捂着下体要并拢双腿,脸上尽是潮红,后知后觉的羞耻:“哈、怪你...小逼坏了...我控制不了、弄脏了。”
"呼...我的错,抱歉。"瞿纵抽了桌上的湿巾,按开时嬴的身体轻轻替他擦,地毯是躺不得了,瞿纵抱着时嬴去浴室清洗。
时嬴回过神之后不高兴了,爽归爽,他是实实在在的失禁了,也不用如何捶骂瞿纵,他只是在进浴缸的时候主动拉开了和瞿纵的距离,兀自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这就比什么惩罚都管用了,瞿纵整颗心立刻悬了起来,他去抱时嬴,下巴搁在时嬴肩头,一下一下吻他耳廓:“时嬴...?”
时嬴其实已经心软了,他本来就不会拒绝瞿纵,只是还不好就这么原谅,他给瞿纵抱,但是偏了偏头,避开了瞿纵的一个吻。
时嬴立刻感觉到瞿纵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瞿纵箍着他,将时嬴避开的那个吻重新印下:“抱歉,以后我不这么做了...原谅我。”
时嬴不答话,瞿纵就越抱越紧,时嬴被勒疼了,知道差不多了:“嗯。”瞿纵这才松了些力气,抱着时嬴在热水里温存,低声请求:“转过来?”
时嬴就转身同他面对面,将瞿纵半湿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瞿纵硬朗的五官,那样强势的侵略性与气场,都为他尽数收敛了,灰色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
时嬴亲了亲他的额头,牵着他手往水里探,摸到了那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就是在水里,两人都能从那外翻的小逼里捻到与水流不同的粘液,时嬴脸颊泛红,一只手搭上瞿纵的肩:“帮我洗干净就原谅你。”
瞿纵刚才对这枚穴多用力,现在就有多温柔的去帮时嬴清洗。时嬴坐在浴缸边,两腿分开,瞿纵半跪着给他洗,到看着像时嬴是掌控引导权的绝对主人,小逼已经干净许多了,再往里的精液也没流出,瞿纵更不会主动去将他的东西导出来,只要小逼看着红红嫩嫩、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瞿纵扶着时嬴的腿根给了小逼一个深吻,时嬴猛的坐直了,脚掌踩在瞿纵肩头。
“可以么?”瞿纵抬起眼睛看他,唇还贴着时嬴腿心。时嬴笑了,要把他干失禁的时候可不见这么问,他觉得瞿纵这副样子可爱,于是低头亲瞿纵的眼睛:“可以。”
瞿纵就开始给时嬴的小逼口,舌头抚慰过肉蒂、软腻的尿道孔、最后按开两瓣阴唇交媾一样用舌头插那个微张的小肉孔,把时嬴的低吟逼出来,十指插入他的发间,下体抽搐着攀上小高潮。
晚餐过后,瞿纵正抱着时嬴去露台,他们不出去,但是可以从露台看夜景,圆沙发够大,毯子也足以盖住相拥的两人,耳畔是城郊的夜风,心脏隔着胸腔同频鼓动,瞿纵喜欢这种只有他和时嬴的世界,如果硬要让别人进来的话,那个人也只能是他们的孩子,瞿纵忽然想到此处,低头亲时嬴的发顶,他抚着时嬴的肩头,将心里的愿望如实陈述:“时嬴,我想要个孩子。”
时嬴抬了头,同瞿纵的视线相触,却没有说话,瞿纵错开视线,抿唇:“等你愿意的时候。”
“我还没说愿不愿意呢。”时嬴闷笑,稍稍坐直了一点:“我也想要个孩子,但是这事也不是我说了算。”
“嗯?”瞿纵挑了眉,伸手抚摸时嬴的颊侧,“你想要,我们就努力一点,找个时间,不,现在就可以预约医生,明天就可以去做个......”
“等你病好之后。”时嬴按住了瞿纵的双唇,“病好之后我们就备孕,都听你的,但是现在不行。”
瞿纵深看了一眼时嬴,将他重新藏进毯子里,按回自己怀里,时嬴的重量和体温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他寻到时嬴的手牵着,再递到唇边落吻:“好,现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