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之后,她怎么可能再把小穴送到他面前,任由他操干。
翟路这次能忍,听话地抽出硬烫的性器,用湿润的头部摩挲她可怜的花瓣。
“真的下次?”他的巨物还顶在她可怜的小穴。
可他看得清,那娇艳欲滴的地方,流淌着他的精液,她的处子血,她高潮喷的水,还有他的。
他操干许久,第二次的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刺激着她发软的身体。
“啊……”
翟路正式开荤,想到从今往后再没机会了,就想整夜操弄她。
薄薄的处女膜被戳破时,她拧眉,深吸一口气。
几乎秒射的第一次后。
他好像,比那种糟老头战斗力还弱。
翟路就硬挺着。
“弟弟,我……我要死了……”
翟路杵在湿热的甬道,深觉得女人是矛盾的生物。
其实也不是难受的死法。
她的处子血早就被冲掉了。
药性催发,她淋湿他大半根。
翟路在她高潮时,掰开她软腻的臀瓣,借势深入寸许,射精。
抒发兽欲后,翟路倒善良起来,亲亲她滚烫的额头,“姐姐,我帮你洗澡。”
“再狠一
“痛!”
以为他还会深深刺入发痒的小穴,可他似乎受了委屈,就是在她腿缝,穴缝出徘徊。
云茵的声音,带着哭腔。
如她沉沦药性时,说的骚话。
但没坚持几分钟的翟路,真正黑了脸。
即便是药性猛烈,云茵也觉得私处的疼,她攀住他汗湿的肩膀,哑着声,“弟弟,下次再操我,行不行?”
湿热的掌心覆住她的脚踝,他故意看她摇摇晃晃,被迫抱住她,胸乳挤压他。
他疯狂变化姿势,不变的就是年轻莽撞地抽插。
应该是她哪里撕裂了。
下体潮涌般泛湿。
云茵点头,“当,当然。”
真正占有她后,他又变成了那个小混蛋。
从她单脚倒立,到她坐在浴缸边沿,他架起她的双腿搭在双肩……
几次深入后,云茵嗓音沙哑。
不再是难受求操,而是难受求放过。
云茵又要哭,“弟弟,你凶我……”
云茵咬了口他肩膀,而后委委屈屈地说:“痛……”
如此淫糜的盛景,直让他顶胯挺入。
伸手拨开两瓣软肉,“弟弟,进来呀……”
在皮肉碰撞声里,他真的想捅烂这要他命的地方。
想让她怀孕。
手指探入黏湿的穴口,拨弄融合的液体,他近乎阴沉,“是我。姐姐。是我给你破处的。”
狠狠抽插。
可他拨弄精液时,发现淡淡的血丝。
光色晦暗。
翟路握住她脚踝,挺进时同时伸直她的右腿,更深入交合。她失去支撑,心慌意乱,自然咬得更紧。
“翟、翟路?”
低眸看她酡红的小脸,打颤的左腿,留在湿润蜜地的阴茎,再次勃起,撑开肉壁后,他故意拔出寸许,恶劣地问:“姐姐,真的好了?”
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他把她操得全身酸痛,她明天醒来,总会发现的。
甬道突然被一股戳热刺激,她痉挛着低吟浅唱,显然是舒服的。
怎么可能有下次。
泛着红的双腿轻颤,在翟路平静的撩拨下,再次分泌汩汩春水。
是欲仙欲死。
后来。
“弟弟,”云茵爽到了,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喉结,“我好像好了……”
翟路动作一滞,想着如果云茵清醒过来,是求饶还是一错再错。
他冷笑一声。
她身上流淌他精液的模样,也能瞬间让他硬。
云茵哭着说,“没,没好……”
想操死她。
光是听到这话,云茵便浑身酥软,颤栗中就绞紧肉壁。
愈发高亢:“弟弟,重一点!”
药效可以让她想要,却不能让她初次承欢的身体收放自如。
她叫疼,叫得跟哭似的。
她湿透了。
又实在难熬,弯腰衔住她肿胀的奶头,重重吮吸,发出靡靡之音。
仿佛能吸出甘美的乳汁。
“姐姐,还痛吗?”
但她的软肉,却狠狠绞着他的东西,明明就是要他深入,戳刺,征伐。
“我怎么舍得凶姐姐。”翟路张嘴叼住她微肿的下唇,亲昵地咬了口,才诱哄般说,“姐姐,我把我的精液,射到你的子宫好吗?”
抽回开拓疆土的手指,不等她反抗,昂扬肿烫的肉刃直直刺入春水涟涟的蜜穴。
勾引他。
云茵因药物格外敏感,因他激射,再次高潮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