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子下去两人的臀腿立刻肿起一道阔痕,二板子下去,再起一道。衙门这些天也都是苦于案子不破,被大老爷反复质问,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打了好几次,此刻终于找到了正主,自然是憋着一股劲儿。
此刻堂下跪着丘子若和顾怀秋已经被人扶起来拉上了裤子,但是面上一阵痛楚不堪的神色,赵功远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贼子,赃物都是从你们的身上和住处得来,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丘子若连声喊道,“老爷,冤枉啊,那王家的宝物小人的确从未见过……还望大人明察啊!”
赵功远一拍惊堂木,“那我问你,赌坊是王家的,就我所知,这王家的人是不允许参加者赌王大赛的,那么他们的宝物是从何而来?”
赵功远一拍惊堂木吼道,“大胆,看你年纪不大,还真是巧舌如簧,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再打五十大板,押入大牢,待本县将所有人都传上堂来之后再进行审问。”
待王家认完之后,赵功远用力一拍惊堂木说道,“请问各家主事人,这些宝物可是你们前段时间报失的?”
赵功远眯着双眼,吩咐道,“去各家的主事人……另外将他们身上和房里的东西都摆好,让各家认认。”
赵功远冷笑道,“这些宝物都是你们赢来的?”
赵功远说道,“这王家的宝物是从你们身上搜来的,别人如何栽赃你们?”
饶是丘子若和顾怀秋是个练家子,也被这无情的板子打的浑身发抖,火辣辣的疼痛从臀上传来,二人一下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啪啪啪三十板子打完,二人的臀瓣青紫不堪,疼的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挣扎起来,衙役们哪能让他们这样折腾,早有人按住他们的双肩和双脚,他们是一动也不能动。
几位主事人纷纷点头,赵功远又问道,“是否有尚未寻回的宝贝?” 这几家主事人纷纷摇头,王福也摇摇头。
这衙役可顾不上欣赏,手持专门改良过的毛竹大板,照着二人的臀丘用力的咋了下去。毛竹大板带着风声,呼,啪!呼,啪!
丘子若摇摇头说道,“回禀大人,小人此次离家外出游玩儿,十几天前到了此地,因为小人兄弟二人平日里喜欢玩儿些骰子牌九一类,因此就到了赌坊转了一转,那天手气不太好就输了不少钱,第二天也输了,后来就听老板说想要搞个赌王大赛,然后我们都押了些之前的物件在场上,这些个宝物都是我赢来的。最后我赢了所有人,成了赌王,这赌坊的老板说愿意用银两买这些宝物,小人寻思着带着这些东西不如带着银票方便,就同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换银票,就被您抓了过来。”
上前将二人直接压倒在地,三两下剥了裤子露出臀腿。这丘子若双丘光滑,肤白肉腱,两个臀丘高耸,仿若两个白面馍馍。那顾怀秋则是古铜色的肌肤,臀丘一样结实园翘,好像两个大铜球一般。
丘子若说道,“是的,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叫赌坊老板前来对峙。”
赵功远说道,“既然是你赢来的,那当差人去客栈时你二人又为何跳窗逃跑?”
之前各家主事人,早已经是在堂后等候,下面的挨打的二人很快五十板子打完的时候,那些人也陆陆续续走上堂来,这次来的都是各家主事之人,王家也来了一个人,是管家王福。
丘子若和顾怀秋二人再次被按倒在地,裤子刷啦一下子被褪到膝盖窝,两瓣儿青紫斑斓的臀瓣儿再度曝露在外,衙役们手持毛竹大板继续狠狠的打了下去。
丘子若立刻摇头说道,“大人,那王家的宝物我从未见过,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丘子若说道,“小人以为是这赌坊动了贼心……”
孙、李、高三家依次上前,很快就从一堆宝物理将自家的东西跳出来三堆,当王家的管家王福走上来时,另外三加的人主事人眼神里都流露出一丝异样神色,赵功远讲这一切都察觉在内。
赵功远见人都到齐了说道,“各位家族的主事人,前段日子你们都报案说家里丢了宝物,如今本县已经抓到嫌犯,并且搜出了不少宝物,还请各家主事人上前辨别一二,确认哪些是自己家的宝物。”
各家主事之人各怀心事,从大堂离开,赵功远起身走入后衙,不一会儿牛彪跑过来说道,“启禀老爷,小人刚才给那二人环囚服
五十板子打完,二人这臀腿之间鲜血淋漓,伤口崩裂,有衙役将他二人拖出大堂,押入大牢。接着赵功远一拍惊堂木说道,“各家主事人,宝物本县已经寻回,只是这盗宝之人尚未招认,东西还得再我们这儿暂留一段时间。不过这贼人说这些东西是赢来的,我们还要问询赌坊的人,倘若真是各家公子输过去的,那本官自然要追究你们各家的责任,这是虚报假案,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退堂。”
这一顿直打的二人是一魂出窍,二魂升天,浑身痛楚欲裂,臀上是板板见花儿,打到四十多板子二人已是拼命哀嚎,那丘子若和顾怀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只能开口求饶,堂上那些家族的主事人听到这一声声惨叫,也是一阵寒栗,不敢朝着二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