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儿是要担责的,我得把
把关。」
虽然此人舌头短,说起话来有种唾沫在口腔里拼命奔逃的感觉,我和大波商
量后还是决定提交一些歌词供他「把把关」。
这下胖子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又兴奋地吐了口痰,再抬起脑袋时笑了笑:
「咦,你们学校的录音室那才叫好嘞,咋地,借不来?」
这个我也问过大波,他说,别想,没戏。
至于为何没戏,他甚至不屑于谈一谈。
说起来,大波的劲头真是无人可挡。
哪怕再有一年毕业,此音乐系高材生依旧没心没肺地跟我们瞎混。
而他的同学们,据我所知,都去参加了一个叫什么超级男声还是超级女声
的
节目,整天瞎逼蛋疼在网上和教学楼前拉票。
老实说,比牛皮癣强不到哪儿去。
考试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一连几天,呆逼们整宿整宿地挑灯夜读,连脸都熏黑了不少。
我等痛苦了四天半,陈瑶却只是痛苦了短短三天,老天爷从不讲公平。
好在考完那天晚上,我跟陈瑶好好温存了一把。
某种程度上讲,发泄即是治愈。
为了更好地发泄或者治愈,我找了家中档宾馆,起码那里有空调房。
事后点上一支红梅,还没抽两口,就被陈瑶一把夺了去。
她翻个身,挺了挺娇嫩小巧的乳房说:「我也来两口。」
她也确实只抽了两口,然后就剧烈咳嗽起来,相应地,乳房也开始剧烈抖动。
要不是怕她老把床单给点了,这种壮观景象我能一直欣赏下去。
好半晌,陈瑶才在我的笑声中平静下来。
她捋捋头发,抹抹泪,直挺挺地躺着,也没说话。
那小脸火一样红。
「咋了嘛?」
我摸了摸那对肆意绽放的乳房。
还是没反应。
「嘿!」
我真的吓了一跳,一把给陈瑶捞了过来。
这下她总算笑了,软软地瘫在我身上,于是笑声就在我身上流淌。
等我一支烟抽完,她才冷不丁地揪下我一根胸毛说:「如果我妈请你吃饭,
你去不去?」
如你所知,我根本没得选。
何况吃饭嘛,总归是占人便宜,又不会少块肉。
午饭选在一家老市区的特色餐厅,叫什么熊也,听名字都阴阳怪气的。
陈瑶她妈要开车来接,被陈瑶拒绝了,所以我们只好打的过去。
陈瑶对这一带很熟,在她的指挥下,的哥总算找到了地方。
不可避免地,我对学霸的佩服之情又增添了几分。
该餐厅位于某条商业街的后院,还是二楼,装潢嘛,格局不大,温馨雅致,
总之挺舒服的。
二十四小时营业,有书架,还有个人肉点唱机——虽然只是个钢琴加小提琴。
当陈若男告诉我这里没有菜单,只能自己点时,我只能更加惊讶了。
得承认,她妈挺时髦,换母亲来多半是些川菜了、海鲜了,再不就是烧烤。
没有办法。
坐下没多久,陈瑶她妈就进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她笑笑让我坐下,并解释说刚出去打了个电话。
她穿了身百褶连身裙,上面白色,在肩头斜斜地打了个大蝴蝶结,下面斑斑
点点、花团簇,不知是枫叶还是什么花骨朵。
这身装扮很年轻,于此刻浑厚浓重的餐厅里更是显得花枝招展。
在陈若男帮助下,我给自己点了个炸猪排。
不得不说,味道很不错,虽然我拢共也就吃过两次猪排。
陈瑶她妈很健谈,光这家店的来历都能掰饬十来分钟。
当猪排上来时,她总算把话头转移到了正事上。
其实我认为有些话不宜在餐桌上说,但她还是都问了。
这真问了,也就没什么了。
像父母的基本情况、健康状况、工作,甚至爷爷奶奶,她一项没落,有点过
于夸张了。
整个就餐过程,陈若男的活泼变本加厉,于是陈瑶就越发显得寡言少语。
老实说,这让我浑身不自在。
陈瑶她妈对母亲很感兴趣,后半程的话题基本都围绕在后者身上。
对我来说也多少愉悦了一些——关于母亲,我总愿意说点什么。
提到跑剧团时,她说她好像看过那个《花为媒新编》的报道,「反响确实很
不错,有空也要瞅瞅」。
谈到艺术学校时,她从豌豆腊肠上抬起头来,伸了个大拇指:「你妈厉害,
不是一般人。」
她保养得很不错,皮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