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林以被顶得呼吸都停了一瞬,不知道余堂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回头骂道:“你有病啊!”
被林以一骂,余堂更来劲了,“你还骂我!看我不肏死你!”他掐着林以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拖,下身更用力地往花穴深处顶进去,直直地戳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口。
“啊……别顶了……”林以拽着鬃毛,奋力地把身体往前挪,余堂不依不饶地按着她,那肉棒似是还有余留,正发力地要完全顶进来。
林以见余堂此时情绪激动,只怕自己要吃苦,更是不愿意,用力扯着鬃毛向前。谁知马儿被扯痛,仰头嘶鸣了一声,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啊——”马儿高高跃起,林以恐惧地尖叫出声,余堂习惯了骑马,并不感到害怕,只抱紧了林以,免得她掉下去。
马儿重重落地,两人都狠狠颠簸了一下,余堂卡在宫口的肉棒竟直接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呃……”林以睁大眼睛,疼得一哆嗦,在那疼痛中又有几丝酸麻酥软,让她的声音都沙哑了。她还没缓过来,马儿再次跃起,然后落下,子宫中的肉棒又狠狠冲撞了一下,几乎要冲破子宫壁。
“啊哈……”林以受不住地回头对余堂说,“快让它停下来……唔……”
余堂也被挤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噬骨的爽,被那温温软软的物质包裹着,简直比梦境里还要美妙。他听着林以的呻吟,判断出并不全是痛叫,于是借着马儿奔跑的势头,伏在林以背上,跃起时抽出半根肉棒,落地时顺着惯性狠狠顶进去。
“呃啊……”那根肉棒几乎把敏感的子宫顶出了形状,被穿透的宫口无力地含着粗壮的柱身,子宫深处抽搐地喷出一小股暖液,林以浑身颤抖,差点连叫都叫不出来。
余堂被浇得头皮发麻,更紧地抱住了林以,肉棒还深深地在里面辗了辗,把抽搐的穴肉欺负得更是汁水涟涟,马鞍上都沾了水珠。
马一直奔腾,余堂的肉棒也捣弄不停,林以被顶得不住呜咽,脸上布满潮红,软软地抱着马脖子。
一阵狂奔后,马终于慢了下来。感受到肉棒攻势减缓,林以半直起身喘息了几口。
余堂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着,揉着林以的屁股,说:“小以姐,你的屁股也好软,和奶子一样。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揉?”
“唔……哈……你……闭嘴……”
余堂越说越来劲:“姐夫平常能让你爽吗?他看起来可没啥力气,不会动两下就没劲了吧?”
林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故意找他的不痛快,“呵……比你强……啊……”
余堂恼怒地狠顶一下,“比我强?哼,好啊!”
林以立刻就后悔了:“你别……啊哈!”
余堂把林以压回马背,肉棒深深地堵了进去,下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唔啊……你……哈……”之前被完全肏开的宫口还酸软着,余堂又把它撑开了,宫颈肉被磨得发肿,又酸又胀。
林以被撞得前后摇晃,双乳摩擦在硬硬的鬃毛上,很快就把嫩白的乳肉磨得发红,几根鬃毛扎在林以的乳头上,刺痛中带着麻痒。
两人在马背上激烈交缠,马也受到刺激,一路小跑起来,方向渐渐偏离了小路,跑向了大路的分叉口。岔口附近有两个小孩在玩耍,他们远远就看到了骑着马的余堂,喊道:“余堂哥!我们也想骑马玩!”
林以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吓得神魂俱灭,“别过去!啊……别过去……求、求你了……”
余堂反倒觉得刺激,自顾自地抽插,任由马儿跑向那两个小孩。走近一些之后,一个小孩也看到了趴在马上的林以,好奇地问:“这个姐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趴着呀?”
林以把脸转向另一边,挣扎着要把衣服拉下来。余堂挡住她的手,小声说:“别怕,小以姐,我帮你遮住。”
他用手掌捧住林以裸露的奶子,把那两颗殷红的樱桃拢在手心。但纵使如此,林以的腰腹和下身也全都是赤裸的,另一个小孩发现了这一点,问道:“这个姐姐怎么不穿衣服啊?”
林以羞愤欲死,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余堂半伏在林以背上,捏着两个饱满的奶子,下身的顶弄放缓,回答那两个小孩:“姐姐病了,不能穿衣服,哥哥在帮她治病呢,你们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以后就不能来骑马了。”
两个小孩赶紧捂住了嘴,大眼睛眨了眨。说话的功夫,马儿已经跑了过去,直到看不见那两个小孩了,林以才转回来,又生气又后怕:“你怎么能这样!要是他们说了出去……”
余堂不在意地亲了亲林以的裸背,含含糊糊地说:“没事的,他们不会说出去,他们家里大人都不在,就两个老人。”
“那你也不能……啊哈……慢点……”余堂陡然加快了速度,拉着马跑向路边的树林,马儿越过沟渠,蹬蹬地踩上几个土阶。
马儿向上的时候,林以惯性地后倾,花穴正好压到肉棒上,被顶了个严严实实,余堂掐住她的屁股,勒着缰绳,肉棒顺势送上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