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卡:
她大受震撼:你在说什么?放入隐身衣内部的物体也受魔法影响,真做了看上去会是你自己齐根断掉了。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满脸倦容的黑发少年歪头端详这团空气,根据刚才的语声寻找她的唇凑上去。诶,这个触感似乎直接碰到说话时露出的舌尖了?
那一小截舌尖被色泽浅淡的双唇抿住,衔向另一侧清郁的苦涩气息。少年发出轻轻的鼻音,因为与隐形之人接吻而露出内侧的鲜丽红润口腔。隐身带来诸多麻烦,牙齿磕碰出本来不该有的细微疼痛,尤莉卡不舒服地在shi润黏腻的搅拌中含糊哼声,被捉住按定的手挣扎起来:等现在
现在她未婚夫还在啊!被逮到绝对会变成无法想象的恐怖展开!他不要命了吗?明天她溜掉还需要贝西墨的影魔,怎么能现在因为这种理由出岔子?搞得她好像什么色欲上头耽误大计的昏君一样。
而且贝西墨今天也有哪里不对劲吧?他平时这么懒,除了睡觉对什么都好像没有欲求,为什么会突然
难道和他最近的异样有关?
只要不被修里亚殿下发现就好了,是影魔的推波助澜释放了他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即使能保持意识,他现在却仿佛处于一种半醉半醒般的状态,做出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行动。只是干扰理智的并非酒Jing,而是他自身的黑暗面。半Jing灵少年舔舔她的唇,劝诱共犯般压低声线轻声游说,那个人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吧,稍微掩饰一下,不是很轻易就能哄骗过去吗?
不是、等等、贝西墨,他原来是这样的人设吗!?
尤莉卡被这句话惊得茫然看向他。那双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瞳半明半暗,像是思索要以怎样的姿势打碎盘子的猫。并不是她熟悉的样子,完全猜不出正在想什么。
指尖沿少女被隐形的娇美线条抚摸。并不是预想中轻松一掀就会打开的斗篷,而是相当Jing致华丽的礼服,是有人特意费心为她做成这样吗?不过对获准离开的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轻咬她尚且shi润的下唇,尽管看不见,齿下的触感似乎被吸吮得比原先更加饱满,颜色肯定也变得鲜嫩诱人。
忍下心中愈燃愈盛,黑暗而激烈的情绪。早就比动辄需要人服侍的大小姐更了解她的衣服该怎么穿,手指轻松挑开缎带,碰到温热柔滑的侧腹。
尤莉卡的腰敏感地向上弹了一下。但力气并不大。
我的主人不是一直自认为厉害的反派角色,难道连这点小坏事都不敢?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几乎每次她闯祸都参与其中的贴身侍从轻声说,还是说您害怕殿下?结婚前就这样落于下风也太不尤莉卡了吧?
你给我好好说话!尤莉卡气得低喊。
很奇怪地,贝西墨这么一说,未婚夫这个身份所代表的含义一下子鲜明起来。她不知不觉也像干坏事时害怕被发现那样压低了声音。
半Jing灵体温比她更低,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从侧腹暧昧轻柔地向上推,碰到ru球温软的下半圆弧。平伸的手掌突然张开握上,拢着饱满细腻的rurou揉搓两把,指节都用力得陷下去。
嘶轻一点!
鼓翘挺立的ru尖被双指合起捏住时,尤莉卡终于忍不住吸了口气。隐身衣的魔法因为主人心绪被搅乱停止魔力输送而中断,在扶手椅上铺开长裙垂曳的银纱,与深黑的侍从服交叠在一处。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前,左边因为覆上一只手而明显异样地撑开水色衣料。
就这样悄悄做一次不会被发现的。猫一样顶着软而乱的漆黑短发,琥珀色眼瞳的少年凑近她泛粉的面孔,吻了吻她的唇,颜色正如他想象中那样鲜润可爱。
他的声音透着一向的懒倦,听起来像再随意不过的一个玩笑:假如被修里亚殿下发现了尤莉卡会保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