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排便,但由于直肠被捅得过于深入和胀满,且身体不停的摇摆而使得直肠内的巨物在持续不停的摩擦刺激,还是引起了难耐便意。粗硕的性具此时倒成了有所助的肛塞,严严实实地紧塞没有丢脸地流出残余的肠液。
最后少年们排成一排,半脱下裤子,挺出自己的鸡巴。军人被蒙住眼睛,被牵拉在人墙前巡行,从凸挺成一排的‘枪阵’里用嘴叼出五根鸡巴。他们将有幸成为龙三尽兴之后的继任者,以能时刻保证军人的屁眼不会有闲的时候。
通宵达旦的奸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下午,除了龙三酣畅淋漓的五番激战之后的怒射,刘浪、陆嘉和其余被选中的五个跟班也都独占双元。而且这些坏小子们大部分都是协同作战,几个人一起玩弄翻来覆去变换体位的军人身体,多点一起施加的烈刺激,不断地挑战他的承受极限。轮番奸淫的间隙,年轻军人还领教了几招儿龙家独有的玩法,除了那个羞耻的木马,重达四十余斤的木枷也扛上过他的肩头。扛沉重的木枷艰难地挪动低蹲的双腿,拖动一个拴在阴囊根上、被一根滚轴穿过的小石碾在铺满生豆子的地上滚来碾去——这招‘负重拉碾’,必须要将地上所有的豆子都一颗不剩地压碎才行。
当夕日的余晖再一次将湖面染成灿灿的金色,耗尽体力的年轻军官终于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途。
此后的几个周末,程战都会不期而遇地收到这种带自己‘光身靓照’的‘邀请函’,那几个少年首领带跟班们轮流造访。刘闯、许亚雷带自己的哥们来开荤,占用的也是金山湖的松鹿苑,钱当然是龙三掏的,龙家的产业和生意?疑需要刘闯老爹的庇佑和照顾。唐帅是包下了县郊一家度假酒店最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面配有的巨大宽敞的浪浴缸容得下好几个少年一同与军人在里面展开激烈的‘水战’。
胡良远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们财大气粗,少年贼头也幸运地在离部队最近的村子边上找到了一间闲置的农房。村里人能远远望见偶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在那个空闲已久的农家小院里进进出出,但没人能猜得到在那厚帘紧闭的农家大炕上上演怎一幅令人愕然的‘活春宫’。一个叫铁军的少年是这个村里唯一见过这个场面的人,这个少年是胡良手下‘麻团’的远房哥哥,比他大两岁,父母去了南方打工,便住进了奶奶家,于是自己家那个空闲的房子便临时借给了堂弟‘麻团’的老大——胡良。那天下午,‘麻团’笑呵呵地向铁军挤眼睛,说让他瞧瞧从没见过的世面,把他领了进去。灯光通亮的里屋,朝门的大炕上,浑身光溜溜只戴一顶军帽的健壮军人背对门口,臂交颈后,身子直挺,叉腿蹲坐在胡良的鸡巴上,正接受胡良的厉声审问。虽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军人哪敢回头,圆硕的屁股片刻不敢歇停地在少年的胯上起落,把正在自己肛门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忽长忽短地展现给身后早已一脸惊愕的铁军。
铁军的脑袋如同被大象踩了一脚,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哪里是这个农家小子所想得到的。他呆立在炕前,瞪眼球凸鼓的双眼,吃惊地看面前那流淌汗水的光裸脊背上上下下地起伏。麻团一拉他的手,咯咯一笑道:“瞧这儿...”让他蹲下身子,看到了黝黑硕圆的双臀下一根被硬鸡巴撑开的肛门。铁军脸上一烧,嘴里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声惊呼。看了几眼,麻团又说了声‘再瞧这...’,铁军轻飘飘的身子依麻团牵拉不知觉地就上了炕,转到了那人的正面,只见那敞开的两条粗胯中间,一根粗壮而黑亮的硬鸡巴正被胡良攥在手里撸拧把玩。
“铁军,来,玩两下!”胡良修长纤细的手指掐硬鸡巴根,朝铁军抖甩了几下,圆滚黑亮的龟头在铁军的眼前乱颤。少年早已不知所措,看眼前的‘稀罕物件’,楞呵呵地不知该不该伸手。
啪啪,两声巴掌狠扇在军人的屁股上,了铁军一跳。“操你妈的,谁让你停了!”胡良瞪眼睛朝军人厉声骂道。因为突如其来的新观众而让军人羞臊难堪,不自觉间忘记了身体的起落,在巴掌的提醒下赶忙继续高举深蹲。勃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随身体的频率滑稽地上下摇动,似乎在向新来的小观众颔首示意。
铁军几乎忘了自己的手是怎么抓住那个热乎乎的大家伙,后来回想好像是堂弟麻团的忙。他只记得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硬邦邦的,握在掌心弹力十足。而且上面还油乎乎、黏腻腻的,从撒尿的孔里还淌出些许亮晶晶的粘液。
朦胧中,他仿佛听到胡良在向那个黑壮的身体逼问什么‘战友’的事情,起初只见那光身子的人带军帽的脑袋痛苦地猛摇。后来,看到胡良拿起一些照片在那人眼前一一展开,铁军好奇地看了几眼,急切中只看到上面都是一具黑红的赤裸躯体姿态各异的写真,画面上点缀结实的绳索,粗粗的铁链,挥动的皮鞭,吐火苗的蜡烛......还有就是一根根或黑或白或是肉色的粗棍子,插在...乖乖,插在那人被撑圆了的屁眼里......胡良举这些照片在那人的耳畔细声耳语,只见那人立刻停下了摇的脑袋,怔在那里。胡良狠力一拍那人的屁股,催促他不许停下起落的动作。最后,只见胡良弹了一个响指,一个少年推一个独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