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转到陈虎身后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来!”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高大魁伟的肌肉男光身子双腿大叉的骑坐在一个插进肛门的香槟酒瓶上高声唱儿歌,而几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围坐在旁边嘻嘻哈哈地观看。阿海好象来了兴致,手里拿一根长铁棍一下下用力敲击陈虎胯下的酒瓶给他伴奏。可这可真害苦了陈虎,因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陈虎的肛门都会被震得如同过电一又麻又痛,而且这种电击般的痛感顺腹腔每次都直达他的内脏,让他的心脏都产生剧烈的收缩。可陈虎的歌声丝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忍痛苦一遍遍重复高唱。这时,灵蛋又拿起了陈虎被“缴获”的数码摄相机对陈虎前后左右拍摄了起来。"
屁股上的猛然震动使得陈虎那紧紧包裹香槟酒瓶的肛门内壁象过电一产生了短暂而又烈的疼痛,赶紧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是、是屁眼。”陈虎喘粗气回答道。
“大声唱!重新开始!”阿海高声命令道。
什么,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个子唱歌的,陈虎真是苦笑不得。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写真集吧。”阿海笑嘻嘻地说道:“以后你就老老实
的鸡巴,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也足有将近10公分。“是根大鸡巴。”小波回答道。然后他又将手向下滑到了陈虎那由于叉双腿而充分暴露的屁眼上,问道:“这是什么?”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哈哈,吃进去了。”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一边看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屁眼中。
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怎么,不听话是吗?是不是又想受罚了?”阿海坐在陈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在一起搭在陈虎脚下的桌面上,仰望陈虎冷冷地说道。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屁眼,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准了陈虎的屁眼。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么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小狗子则弯腰不断地调整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准陈虎的屁眼。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屁眼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准瓶口坐了进去。当冰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屁眼,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抬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冰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让他给我们唱歌好不好?”灵蛋突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小波也感觉到这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儿郎。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进了陈虎的屁眼,然后上下抽动起来。“别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么能向里插呢?”
陈虎看阿海,心里一阵发慌,他真害怕这个孩子头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我唱,我唱。”陈虎深呼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小呀嘛小儿郎,背书包上学堂......”
陈虎没办法,只得重新开始高声唱了起来。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肛门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肛门,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此时陈虎只能分配双腿和屁股所承的重量,但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忍肛门的撕痛;反之,想轻肛门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孩子们围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咧嘴喘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来,给他来个特写。”阿海对灵蛋说到,然后又用手中的铁棍在陈虎叉的双胯间左右反复地击打了几下,陈虎喊到;“再把腿劈大点!”
陈虎只能再把已经大叉的双胯再尽力地劈到极至,灵蛋手中的摄象机则伸到近前对陈虎的胯间拍起了特写。阿海的铁棍开始拨弄起陈虎那悬在胯下的软塌塌的鸡巴和狗蛋,拨来挑去地在摄象机前展示。然后灵蛋又把镜头伸到了陈虎的屁股底下,对陈虎那插酒瓶的屁眼转圈拍摄了起来。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这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