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东西一次只能催眠一个人,之后需要一个月的回复时间。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跟宁奚落母女中的任何一个人独处的机会
看她这个反应,我不由得好笑的问道:
“怎么,我出来吃饭就这么让你感到惊讶么?”
“没什么,只是一个想来套近乎的小企业家罢了,已经被我打发掉了”
如果把人脑比做房子的话,人类原本的灵魂则是房内的插件与住民,而激光笔的作用是通过持有者的语言重新插入或替换新的插件或者住民,从而达到催眠的目的
看来今天注定是不眠夜了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听她那蹩脚的夸赞,特别是在如此特别的现在
我收起摇摆不定的心绪,打起精神做好准备
“说不定她们还巴不得我不在呢”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而我也下定了大概的决心
“你究竟是谁?”
宁奚落双手合十,脸上掩盖不住笑容,夸赞的词语简直就像是在夸一个几岁的小孩刚会走路一般
“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小东么?”
宁奚落去做葬礼的善后工作了
她认真的盯着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奇怪我的突然转性
随后声音便中断了,我呆呆的望着男人消失的地方,脑内的唱片不断地重装,回响着男人的话,“为何不试试呢?”这句话的糖分超过了最为甜美的蜂蜜,刺激着我的多巴胺
自从宁奚落母女走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坐在餐厅的与家人—起————因该说只存在宁奚落与安苒卿二人的餐桌上吃过一顿饭
“不是”
“啊,小东现在也能为我分忧了,真了不起”
我与宁奚落母女二人的生活很快就回到了正轨,虽然家中仍留有悲伤的情绪,可无论如何,日子还是平稳的度过。
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餐桌上没有我的日子。
我问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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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大门外走去,在我耳边留下了清楚的话语,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想到会被她反问一句
对原来的我来说,跟宁奚落说话甚至都成了一种折磨,现在却能好好的说出口
我一直都有这种想法。
宁奚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她看见我和那神秘人谈话后的痴状,黛眉微皱:
明明现在最伤心的因该是她才对吧,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能如此如此
见我到来,她惊讶的“啊”了出声
傍晚,保姆象征性的敲门问候我让我去吃午餐,见我如往常一样没有回答后,便自顾下班回家了
而今天,公司突然有紧急事态出现,导致宁奚落今晚都要待在公司
“我等名为混沌心海,所行所观之事,皆为魅惑人心之淫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激光笔。
桌前,独身一人的安苒卿已经准备动筷。
“我等只是看客”
“小东,你没事吧?”
宁奚落习惯了我不礼貌的行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或者有什么情绪,反而依旧温柔的看着我,眸子如同沉不见底的幽潭,仿佛随时能泌出水来。
说罢,宁奚落理了理我的衣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传递出的信息不言而明;
自父亲的葬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
“所以,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那天之后,我细致的研究了盒子里自带的“催眠激光笔使用教程”
真是与这对母女匹配的道具啊
“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程度的事情还是做的到的”
她不自觉的挺直。她没有说谎,她确实相当紧张
话说回来,这丫头发育的真好啊。
“好了,不逗你了,”她突然认真起来,脸上露出了几分寞落“你父亲死的如此突然,想必你很难接受。只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你能鼓起勇气,跟我和小苒一起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对于父亲的死,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悲伤。对我来说,在若干年前的那间病房里,在测量母亲心跳的仪器停止的那一瞬间,我的家庭便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
宽松的黑色卫衣穿在她的身上竟然给我一种紧身衣的感觉,高耸
她的声音委婉动听,如蜿蜒的水流流过我的耳朵,使我的意识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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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和你交谈的那位先生是谁?你的父亲因该没有这样一位朋友才是”
我对上她的眼睛,心里一阵五味杂陈
“只是好久没跟哥你一起饭了,有些不习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