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辣辣的巴掌印,肿起的乳头触电般的疼,于曦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又紧张又畏惧地呜咽出声:“主、主人,小狗知道错了,不敢乱发骚了……”
可越是这种紧张,越是这种恐惧和疼痛,两只小穴却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好像这种侮辱,是对她的莫大奖赏似的。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带。
她被画满了各色的图案,尤其是乳房和腹部的位置,正好被画出了一头狮子,正好就是她在课堂上画的。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几乎和她之前画的一模一样,连粗糙感的毫无分别,狮子牙齿的位置正好在乳头的位置,就像是低头要吃一样,引起酮体一阵阵羞耻的颤动,狮子也活灵活现地摇头晃脑。
当傅陵川在另一颗乳房和她腋下的部分画出小狗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啊哈、主人小骚狗知道错了……不、不该发骚啊哈……”
她的腿轻轻颤动着,被分开用另一跟全新的毛笔在屄穴里的淫水沾动着,润了润笔尖,还是把右肩上的小狗画完了。
只是这次小狗的情态不同,不是在玩毛线球,而是在狮子不远处,湿漉漉地看着狮子玩弄乳房,半侧躺着,露出小腹,一副任由蹂躏的模样,宛如现在的于曦。
即使看不清于曦也顿时浑身轻颤起来,嘤咛一声,不肯低头仔细往下看:“主人——”
她被捏住下颔不得不低头往下看,只看了一眼,就羞耻地把眼睛闭上,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着,不敢仔细去看。
傅陵川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又不得不睁眼,等把小狗欺负够了,才分开她的双腿,换了一只记号笔,在腿心内侧写上:骚逼小曦。
又把她反过来在一缩一缩的菊口旁写上:肉便器,请插入中出。
于曦看不到上面的字,却不难察觉出那是什么文字内容,光是想想,身体已经微微抽动起来,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她真的成为主人的一个玩具、一个画布了。
……
一直到被扶起来的时候,于曦都汗津津的。身上的汗水和油脂几乎与油彩融为了一体,粘稠得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中世纪画作。
等走出办公室,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于曦吃了一惊:“这、这么快!”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走出办公室,沐浴在阳光下,莹莹能够从蓝天的深处看到云雾里的晚霞,半橘半紫半粉,梦幻般的美丽。
于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起来,下意识侧头看向给予自己这一切,也给予了她束缚的男人:“主、先生……”
她手臂和腿部的油画也并没有洗去,只是披上了一件长长的风衣,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即使这一个小时并没有欢爱,或是平时那样持续而激烈的调教,她却同样的大汗淋淋,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和颤栗。
到现在两个流水过多的小穴还在微微发麻。
“走吧。”傅陵川把于曦带回车上,并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直起身,一抹淡淡的男士香气已经从鼻端飘远。
沉沦情欲的小姑娘目光迷离起来,傅陵川这次却恪守原则,一路上都没有侧身再看向晕乎乎的小狗。
走到一处红绿灯的时候,小狗都有些委屈了,期期艾艾的看着主人:“主、主人,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拒绝了他的使用。
傅陵川莞尔,却没有侧头:“是啊,家养的小狗却一点用都没有,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肉便器。”
“那、那……”
小家伙结结巴巴还要开口,逗弄够了的傅陵川已经继续开口:“所以小狗一定要努力训练,早日成功变成合格的肉便器。”
直白的词语让已经学会礼仪和羞耻的小姑娘面颊羞红,傅陵川已经一个打方向盘,开向了另一个方向:“走吧,今天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车子方向一转,驶离了回家的路上。
目的地离原来住的地方并不算远,大概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却相对偏僻许多,是城市里少有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较大,单层就有三百多平,一共小五层,楼顶是阳台和小亭子。
傅陵川推开门换鞋走进来,示意于曦换鞋和自己一起,走进这套明显没什么人住过痕迹的房子,这里明显已经被打扫一新,连玻璃都被擦的窗明几净,走过玄关和客厅就是一个个套间。
“这里是舞蹈室,这是画室,这是你的书房,还有单独给你的一间衣帽间。”傅陵川带着她往里走,顿了顿,“还有这里,专门的娱乐区,私人电影院和3层室内球场……”
带小姑娘转了一圈,他才最后走向了最深处的一个房间:“看看这里,有没有比较想要和注意的。”
那是一个铺满了地毯的房间,位于走廊最深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小套间,承重墙旁有两个意义不明的金属架子,另一侧是相嵌入墙体的一层柜子,上面带着浮雕和各种类似吧台放酒或抽屉的收纳装饰,一拉把手,下面第一层就是密密麻麻各种拍打时使用的皮质拍手,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