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禾任性撒娇的资本,偶尔用打闹欺负包装的在乎体贴是独属於他的别扭关怀,体现在每一次的伸手拥抱都有一双坚定臂弯在温柔等待,彷佛在对他说,你可以放下防备,丢弃层层保护的盔甲,安心的依赖他。
不必试探,不必猜疑,将自己整个人,完完整整交付也没有关系。
有一句情话是这麽说的,你是我心上最柔软的瘀青,於温禾而言,苏逸哲就像瘀青,酸酸胀胀压在心口上,不是太疼,却足够彰显霸道的存在。也许别人的瘀青是疼痛过後的麻痹,但他的瘀青却像印记,名为余生,永不褪去。
在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时,苏逸哲就是他这辈子的奔赴。
原来这种喜欢,名为爱。
苏逸哲无奈地看着温禾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一次跟不上自家学长的脑回路,“我说你随便煮煮就好,你是又懂了什麽?”
“我懂……”我懂我爱上你了!没有舌吻,自己忽然就想通了!
也许是两人的相处平凡自然而甜蜜,没有惊心动魄,只有细水长流,因此白景与齐靖轩的一语点醒,才让他蓦然回首时,发觉深爱的人就在身边。
温禾不笨,只是苏逸哲付出的温柔表现得理所当然,使得他接受得习以为常,却不想,这些赋予本就该被呵护珍惜,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多麽得之不易。
难得迅速回归的理智线及时拉紧温禾的嘴巴链子,他哽住喉咙,在考前他一点都不想要听到苏逸哲的回覆,无论苏逸哲是答应是拒绝他都无法安稳的带着平常心面对所剩不多的备考日子,所以自己坚决不能说漏嘴了!
问心无愧面对苏逸哲的坦荡荡日子没过多久,现在居然多了一个小秘密,温禾有一丝丝的亏欠,所幸要搬回家里了,还不至於被发现。
苏逸哲,原谅我对你的隐瞒,考完试就会隆重和你告白的!
望着温禾信誓旦旦握拳点头的傻样,苏逸哲终於叹了气,拎着睡衣决定洗澡眼不见为净。
“等等嘛,苏逸哲,我可不可以,”温禾害羞地笑了笑,“可不可以亲亲你呀?”
不能告白,起码可以亲亲吧?
自从上次裸身坦诚,他们已经有段时日没有亲昵碰触,温禾不知道苏逸哲不愿影响他考前心态而隐忍欲望,他本就有肌肤饥渴的症状,在明了心意後,更想要触碰喜爱之人。
“……你说什麽?”
温禾羞的耳朵都红了,稚嫩的粉色一路从脸颊烧到脖颈,若是在知道喜欢苏逸哲之前,早就不要脸面地扑上去啃咬了,现下居然拾起了抛弃已久的羞耻心,胡言乱语的说,“我这不是要回家住了吗,想说给你一个暂别吻,你……你不要就算了……”
苏逸哲最无法抗拒的就是温禾这副欲拒还羞的模样,喉结滚动,咬牙忍耐将要勃发的欲望,微微俯身配合温禾的身高,半放弃半妥协地闭眼道,“亲吧。”
他以为温禾最多就是亲亲脸颊,闭眼等待羞涩的亲吻凑近,却感受到那抹柔嫩越过他的颊侧,颤抖着落在他的唇上,他诧异地睁开眼眸,小学长紧闭双眼一片晕红,笨拙试探地伸出柔软小舌轻舔,苏逸哲微微松口,那只小舌迫不急待地探进未知区域,胡乱舔拭着。
当舌尖舔过他的上颚,还想与他的舌头交缠勾绕,苏逸哲忍无可忍压上温禾的後脑勺,另手环抱纤细的背部,将人更加贴近自己的拥吻起来。
他动情地与他的舌头绞缠,无师自通地变换角度接吻,疯狂吸吮红肿的唇瓣发出脸热的水渍声,把人吻的双腿发软,浑身脱力地环住他的脖颈才不至於跌落在地。
这种拆之入腹的吻法让温禾脑袋发晕,既舒服又害怕,苏逸哲的舌头太具侵略性,勾的他口腔内部处处麻痒,明明就快不能呼吸,却有一股冲动想与他接吻到永生永世,人间毁灭。
既不切实际又浪漫不已的愚蠢想法。
齐靖轩说的想亲到天荒地老竟是真的。
嘴唇一痛,苏逸哲像是不满他的分心,在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推着他双双踉跄倒在沙发,期间唇舌没有分离一丝一毫,温禾再也无暇思考,被捧住双颊扬起头承受扑面而来的占有,浑身发烫,灼热的气息彷若要把彼此燃烧殆尽。
“嗯……”敏感的湿润下体蹭上坚挺的硬肿分身,温禾难耐地舒服低吟,扭着腰想去寻找更多快感,苏逸哲被这声饱含邀请的浪叫惊醒残留的理智,猛地撑起胳膊,眼神晦暗。
温禾迷蒙地睁开眼,带着一丝困惑哀怨,质疑苏逸哲的中途停止,欲望得不到纾解,他张开双腿想勾住苏逸哲的腰把人拉回,却被捏住膝盖,强硬地放回原位。
“别勾引我,再亲下去,我不保证会发生什麽。”
尽管方才津液在两人嘴里交缠吞咽,苏逸哲的声线还是沙哑低沉,像是狂风暴雨的触碰也满足不了的渴望,在温禾耳里听起来性感到小腹酸麻,内裤湿透,呜咽着抬起身子想继续亲吻,全然不顾後果。
“小河豚,乖一点。”苏逸哲喉结滚动,狠戾地捏着温禾细腰把人按回沙发上,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