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听他这么说怒从心起:“什么意思?”
他不愿再想,眼眶已经发潮,一滴泪挂在眼角,被人温柔地吮去:
魏湛青趁时撬开穴心的软墙,被顶开子宫环的瞬间闻昭睁圆了眼,仿佛有一柄钢锥贯穿了腹腔深处脆弱不堪孕囊,一个短促的尖叫冲出喉口,他手脚痉挛地想要从他身下爬开,魏湛青连忙抱住他:
“继续。”
柔软的宫口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龟头拽着宫口像要把它扯碎,疼痛却拽回他的神志,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半天,看着魏湛青扯出笑,柔顺地倒回床上:
“我知道了。”闻昭松开手,声音低沉。
那时候药效早就退了——闻昭绝望地闭上眼。
“是不是很贱。”闻昭没有睁开眼,低沉的声音十足讽刺:
魏湛青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勉强挤出笑意,在紧致的宫腔抽动几下,强迫自己射精完成标记。
想到这闻昭不免自嘲,明明深知魏湛青的秉性还要求他这样,救了命还得负起做“alpha”的责任,帝国里始乱终弃的alpha不是没有,高层更是多之又多,可那些都不会是魏湛青,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就能用责任两个字捆他一辈子,可他心知肚明,这不是爱情,换一个发情的OMEGA在这魏湛青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魏湛青脑子里天人交战,满足自己OMEGA的欲望和理智展开激烈的厮杀,终于还是对他身体的关心压倒一切。
“你的腿...”魏湛青额上蹦出青筋,不应期短的出奇,他硬了。
闻昭摆了摆头,把他抱得更紧,故意收缩阴道肌肉夹紧还停在穴里的阴茎,魏湛青果然受不住地抽了口气:
情热一旦缓解,腿上的手术刻不容缓,这也是标记的初衷。
“等你手术完。”魏湛青从牙缝里挤出答案。
沉默片刻,闻昭轻声道歉:
“没关系。”闻昭漠不关心地说。
“...可以了。”魏湛青没忍住,轻轻在他鬓边落下一吻。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他的腿伤他自己清楚,不差这几分钟,就算烂透截肢,现在的技术也完全可以给他装一条完美的义肢,只要他有钱有权。
他胡乱握住魏湛青的手腕,齿根也酥软无比,眉头皱的更紧,有些虚张声势的凶戾,魏湛青知道他快到了,夹着自己的肉壁痉挛一样抽紧,握着自己的手在发抖,他隐忍的喘息凌乱不堪,垂死一样抻直脖子,上身弹了弹,蓄势已久的淫水喷薄而出,如此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瘫软下来。
“不够...”闻昭鼓起勇气,沙哑的声线紧绷到发抖,不像求欢反像决战,把脸埋在他肩上,挣扎着说出放荡的话语:
“我刚刚不敢碰你,怕你难受。”
闻昭身体一僵——对了,是标记后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
“对不起...你讨厌我亲你的话...就告诉我。”魏湛青试探地问道。
魏湛青一阵心慌,抓住他的手:“我保证,手术完就...”
“怎么能没关系?!”魏湛青急了,将勃起的性器往外抽,闻昭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眼尾都红了,再出声时都带了哭腔:“难受。”
生物本能是大自然奇妙的馈赠,曾经他有多痛恨,现在就有多感激,尽管卑劣,但这时候的alpha就像喝了迷情剂一样会对OMEGA言听计从,当然反之亦然,名为爱的性激素会将两个冰垛子一样的人熔成赤道上热情的海水,只要他稍加引导,未必不能让这种感觉在他心里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温凉的暖流浇灭宫腔炙热的疼痛,闻昭舒了口气,抬起手,犹豫地环住魏湛青:“可以了么?”
出零星的愉悦。
闻昭眼睑颤了颤,都死过几次了,争一争有什么不可以呢?
“不行...你...”该手术了。
“我这样,比起腿,我更想你肏我,OMEGA也很少这么贱的吧?”
刚刚做的时候除了性器,其他地方的接触少得可怜,魏湛青对他的身体完全不感兴趣,哪怕是药物也不能改变这点,本来就是,他也不是一个正常的OMEGA。
“你!”鬼使神差地,魏湛青弯下身吻住他的唇,舌头生涩地挤进去,笨拙地吸吮他口腔的津液,舔弄柔软的舌头和坚硬的齿贝,在两人窒息之前才分开,他喘着气,盯着闻昭:
“...没什么意思,抱歉,我失控了。”
“我还想要,里面痒。”
魏湛青微微勾起唇角,突然发现令他快乐比自己享乐还要开心,心口微甜,抽插的动作和缓有力,坚挺的性器压着柔软的子宫口碾磨,闻昭吃不住一样抽着气,上身微微抬起,腰肢开始打颤,酥麻发软的感觉蔓延到整个小腹,像要融了一样。
何况这人主动答应的,不算强迫也不算引诱,退一万步,就算他以后有了真心喜欢的人要离开他,起码可以拥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