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管理员不注意偷偷自慰,大多室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猜因为炳霖跟我走太近了,所以有些学生早已看不惯他,想要趁机捉弄他。
炳霖:「我很想妈妈...也觉得很抱歉...对很多人...」
虽然谘商过程中不该有肢体接触,但我觉得此时此刻我应该要抱着眼前这个悲伤的少年,
炳霖扑过来:「老师有去找我妈妈了 ? 她现在...」
中间炳霖被训导吆喝:「袖子拉好!」
再一次询问他:「你做了什麽事被处罚?」 炳霖却直接下跪道歉说:「老师对不起,我晚上打手枪,拜托不要扣我积分」
虽然这种规定早已不合时宜,但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世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些学生会在床下偷藏过期的成人杂志,
「後来我很需要用钱.....我参加过诈骗集团.....偷过车....」
是屈辱尊严的处罚方式。有时会在烈日当头晒,晒到学生中暑晕倒。)
(因为炳霖的二头肌跟肩膀发达,所以他很爱把秀子折成无袖)
炳霖泪眼汪汪的说:「老师我跟你下跪,拜托不要扣我积分,我什麽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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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事情,
训导念了几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走了。
炳霖冷静下来後,抽了几口气跟我说:「其实...我爸跟我妈在我六6离婚了,我原本是给我爸照顾,但我爸再婚後又再我9岁离婚,我带着同父异母的妹妹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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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社工介入帮助你的妈妈了,她现在人过得不错,你也要好好加油」
我:「很多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了,但我们还可以准备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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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猪晒是指将人双手铐在不锈钢架上,因为很像吊猪而得名,有些重大过错的会吊一整晚,甚至想尿就直接尿在裤子上,
我跟院方帮炳霖申请了谘商辅导,让炳霖可以归我照顾,也定期来我这里陪伴,
「法院审理从我9岁拖到11岁的,我常常爸爸妈妈两边跑,但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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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爸去中国发展就连络不上了,我其实一直不了解我爸...」
谘商过程中我也越来越了解炳霖,他其实原本是有望进入台体的,只可惜发生那些事,
我把炳霖扶起来,坐在对角的沙发上,安抚他的情绪。
我:「我不会扣你积分,我觉得手淫是很正常的,但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的事?」
「过几年後,我妈开始出现老人痴呆症状,我要一直照顾她」
炳霖:「好险老师救我,不然我就惨了,哈哈哈」
炳霖突然停下,脸看下脚背,像是要阻止溃堤一样。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吓一大跳,原来在院中自慰是被禁止的,院方会处罚手淫的学生,
我很好奇这样无忧无虑的小孩是怎麽进来的?
炳霖抽了一口气说:「在那次偷车後,我不小心撞伤了老伯,老伯送医不治......」
我:「感觉你的生活很不容易...」
我:「你怎麽知道我不会惩罚你?」
我挡在前面安抚训导:「没关系的,可能袖子太紧了」
在探索他的内心中,我使用佛洛伊德的自由联想法,让炳霖躺全裸躺在床上,蒙上眼睛
我问炳霖发生什麽事,炳霖支支呜呜的说不出来,我请示训导後就把炳霖带回我的卧房,
「我爸是经营运动器材工厂的,所以我从小就很爱看体育台,老师我跟你说,我进来前可是体保生哦。」
炳霖一把环抱住了我,把我头埋在他雄伟的胸肌里:「老师你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直到某天晚上,我看到炳霖被训导处罚「吊猪晒」,
後来炳霖在我的怀里哭了很久,直到没力气了,就睡在我的腿上。
帮他泡了一杯茶之後,我坐在沙发上,
过了几天,炳霖再来到我的谘商室
我:「如果你有需要,你可以在我这边写信,我会帮你给她,也会定期去探望她」
(说完,炳霖就自己奔向操场,十分钟内跑了十几圈,满身大汗回来上课)
积分是院里的奖励,表现好的人,为校争光的人可以获得积分,积分高的可以开放恳亲,见上家人一面,或是提早离开院所,原来炳霖这麽重视积分,难怪他积极的求表现。
「我做过超商、工厂、凌晨鱼市场、餐饮、而且常常上个工作完接下一个,有想过要做粗工,但因为太小被拒绝了」
炳霖:「不然老师操我体能好了,我还可以顺便练壮」
炳霖揶揄自己说:「我搞不好是全台湾年龄最小上法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