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唔……”突然,镇腾感觉到白健昭的手在抚摸他的大腿,然后趁其不备地拔了浓密卷曲的腿毛。“唔唔!”镇腾感到一阵恶心,企图扭动自己的身体。
白健昭见状,毫不留情地扇了镇腾一记耳光。“啪!”的一记清脆的声响,腾哥小麦色的俊脸浮现了一道清楚可见的掌印。他只觉得一阵羞辱及愤怒,更是倔地扭动自己的身体。白健昭猛烈地甩了腾哥好几个耳光,他的脸上有股热辣辣的。
“邹镇腾,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情了。”白健昭一把抓住了镇腾勃起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接,他不怀好意地盯两兄弟,嘴角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
振国望白健昭,心里顿时打了个冷颤……
白健昭很满意地看自己的作品。此刻,囚室的中央镇腾与振国被悬吊,双脚?法动地。 两具赤裸的肉体面对面紧贴,袒露的胸大肌也顶对方的胸膛,两人的乳头互相触碰。兄弟俩的老二也被搓揉得刚硬后互抵对方的私处,然后被细绳紧紧地捆扎在一起。
脚上沉重的铁制镣铐将两兄弟精赤的身体扯得挺直。 两兄弟都难受不已,汗水不断顺身体滑落,一滴滴地滑落在地上。
两人的嘴巴共同含一根被白布裹的粗短棒子,头部也被绳索固定。他们的嘴唇被迫贴在了一起,如同接吻一般,令两人都羞红了俊脸。
“这才算是一对好兄弟!”白健昭笑道。“两根肉棒紧紧地贴在一起,你们没试过这亲密过吧?!”
“唔唔!”镇腾怒哼,刚被捕获的他默默地看面前落难已久的弟弟,心里满是屈辱与恨意。
白健昭并没有理睬他,落在自己手上的猎物哪有不屈服的份!他紧接说道:“兄弟就应该一起受苦!”
说罢,他就在两兄弟被捆扎在一起的阳具上挂了一颗将近十斤重的铁球。“唔唔!”两兄弟几乎同时间叫出声来。
白健昭冷冷地笑,接一脚就猛踢在铁球上。铁球如同钟摆般左右晃动,猛扯两兄弟的老二。烈的拉扯让两根阴茎主人的身体同时间绷紧,剧烈地颤动。
“唔……”镇腾咬紧了嘴里的棒子,唾液都浸湿了裹棒子的布。他突然觉得口腔中有一股烈的药味。原来,裹棒子的白布被白健昭浸泡在浓缩的淫药中,吸收了不少剂量的淫药。慢慢渗透入嘴内的药物足以让这位刚被俘获的健壮修车师傅长时间保持亢奋的状态。
脚腕上沉重的铁球拉扯他们的身体,使到他们被迫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唔唔!唔……”腾哥不禁叫出声来,他是毕生第一次遭遇这的调教折磨,身体几乎吃不消。他皱紧了眉头,健的身体剧烈又?助地颤抖。
看镇腾痛苦的表情,白健昭的心里很是欣喜。他要用尽一切手段,把这位被俘获的修车师傅给调成性奴!
痛苦不堪的镇腾看自己的弟弟。弟弟已经失踪将近了两年,两年来一点声息也没有。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声?息地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令腾哥?所适从。这两年来,他试过各种方法打听弟弟的下落都毫?成果。如今,自己的弟弟毫?预警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令他悲喜交加。自己终于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弟弟,然而如今两兄弟已同时落在白健昭的手上!
振国则默默地注视自己的哥哥。他对哥哥的落难感到悲恸不已。自己是第一位落在白健昭手上的猎物,没想到事隔一年半余自己的大哥居然也成为了白健昭的猎物!
35岁的镇腾交过几个女朋友都?疾而终。尤其是自己最小的弟弟振国在23岁时就奉子成婚,也令不断他受到长辈的催促。在几位好友的介绍之下,他在两年前认识了莉琪。两人在交往了一年半后才定结婚。然而,这位准新郎官在婚的一个月前不幸地被白健昭给捕获!
“唔……”阳刚帅气的两兄弟饱受折磨,忍不住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