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头上的大
檐帽甩向军官,怒目对视,我的脑海在这六天来头次如此清晰——我绝不做他的
奴隶。
「不愧是守林人,你和你的兄弟姐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军官接
住帽子,戴到头上,拉下帽檐,把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你的下
场也会和你的兄弟姐妹一样惨的。」军官重新用冰冷的语调,无情地叙述,头也
不回走出了这临时的牢房。后
脚,几个黑衣黑帽的乌萨斯军人涌入此处。
「草啊,好久没玩过埃拉菲亚的马子了!」
「把你口水擦干净点,别tm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屌露出来还不是硬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几个大兵七嘴八舌,但不约而
同解下裤子,直挺挺亮出长枪对准了我……
……我完全不记得了,这是第几天了。
喉咙,好痛好干,从喉咙延伸至嘴唇的粘腻和腥味挥之不去。下面好疼…我
睁开眼,只看见我正跪坐在一滩白色液体上,伴有一抹血红,一道淡黄——这些
都是从我身体流出的吗?胸前的双乳也是火辣辣的疼,我看到自己的乳头膨胀发
紫,唾液在乳晕留下了清晰的水渍。双手被铐住,尝试挣脱是徒劳的,唯有锁链
的清脆冷酷的声音回应无声的牢房。
一盏油灯摆在简陋的案板上,把狭小的房间照的昏黄,让我回忆萨米的秋天,
那个与兄弟姐妹载歌载舞,庆祝丰收的秋天;那个只需要一支口琴便能让所有人
尽兴的秋天。
都没了!乌萨斯的混蛋们摧毁了这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禁睁大眼睛失声痛
哭。「啊,是守林人吗?」一阵青涩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伴随吱呀作响的木门声,
一颗小脑袋伸了进来。
「你是我要监护的对象吗?」矮小的身影窜了进来,这个孩子比我还矮一个
头,过长的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极不协调,虽然乌萨斯在各地扩张,战事不断,
但已经到要用少年兵的地步了吗?
呵,战争这个吃人的机器,连孩子都不放过!我攥紧了拳头。「小朋友,是
监视。」我纠正了他。
「不,就是监护:监视你是我身为乌萨斯军人的工作,保护你是我身为男子
汉的工作。」男孩棕色的瞳孔有我从不见过的清澈明亮。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上
战场呢,他被军队征兵的谎言所蒙骗了么?「不,你保护不了的我的。」我苦笑
了一下,「你看这里已经乱七八糟了,你又能做什么呢?」「唔,」孩子挠了挠
头,「起码我能给你带点清水和面包吧。」男孩提着铁杯和一小袋黑面包,示意
我低下身来。水很冷,一看就是刚化的雪灌的,但是相比嘴里的污秽简直就是甘
露;用男人恶臭精液充饥不知几天的我,黑面包如同大餐,就着水我便囫囵咽下
了面包。
「好疼!」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俯身向下看去,男孩正用湿毛巾轻轻擦拭我
带血的下体。「啊,对不起,弄疼你了吗。」男孩停止手上的动作,连忙道歉。
「不,你继续吧。」我松了口气,但是痒痒的感觉不禁让我脸红心跳,毛巾的来
回攒动让我敏感,不一会穴水从胯间流下,但我却不感到讨厌,只是在一个小男
孩面前达到兴奋令我害羞。在昏黄的夜晚,他就这么慢慢地清理着我的身体和地
面。这些天来,我头一次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那群男人再次找我来发泄他们的兽欲,然而我不再像之前那么迷茫
与绝望了。
我要活下去,手刃那个让我们遭受如此苦难的告密者。
这天的晚上,男孩依旧是给我提供水和食物,清理我的身体。
……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这天的晚上,当我照常俯下身时,迎接我的却不是清
水和黑面包,而是串钥匙。一切的思考如电器遭到雷劈般停止,我唯有呆呆地望
向眼前这个男孩,男孩的眼神依旧如此清澈,然而现在分明带了些坚毅,如同琥
珀一般在油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你说的对,我再也不能以乌萨斯军人的身份监视你,更不能以一名男子汉
保护你了——你自由了,快走吧。」男孩背过身去。我走上前去,将他身子转回
来,只见他鼻子发红,捂着眼睛一言不发。我轻轻挪开他捂着眼睛的双手,却看
见泪珠浸润他的眼眶。
「你在哭什么呢?」我轻轻抚过他浸湿的眼睑。「呜,我好后悔,我后悔我
加入了这样的军队,却是做这样的勾当。」男孩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