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半天密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粗衣麻布的六爷出现在众人面前。
宁落没有反应呆滞的坐在地上看着他,是他吗?真的是他吗?这次不会又是作梦吧,每次在梦里遇见他,醒来发现自己孤伶伶躺在床上的感觉很寂寞很失落,她不想在望梅止渴了。
「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里,她的眼泪一滴滴从眼框滴落,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爷~~~~~」
此时的宁落有点狼狈,发髻松垮垮,身上还穿着坐月子的罩衫,nai子都盖不住,萧飞言走上前蹲下把宁落拥入怀中,温柔的说:「辛苦你了。」
夹在中间的小包子被忽视个彻底,不爽地哭喊着表达不满,才几天大就知道吃醋,六爷的吃nai之路注定不容易。
三位爷带着各自的女人回到地面,他们没有走回六王府,而是顺着密道走到一套藏在闹市的六进院子,刚分好房间就听到李段婷的尖叫声:「啊爷肚子好痛!」
奴才们又是一顿忙活,临时产房内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yin声,门外的十四爷紧张的来回踱步,怎知道李段婷进去不到一个时辰,纯雾也见红了,一盆盆血水从房间端出,几个时辰后,两人顺利诞下两子,乐得十四爷找不著边,小娃长得可壮实了。
此时六爷的屋子里,萧飞言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那臭小子捏着自己女人一边nai子使劲吸,嘴巴一鼓鼓吃得可香了,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感到忌妒。
「怎么不给nai娘喂!?你的nai是他能吃的吗?」
忌火冲天下语气不小心重了,宁落一脸委屈地看着萧飞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人家大半年没见着你,顶着个大肚了辛辛苦苦忙里忙外,还差点被太子拐了,现在你一回来就训人家,不就是让小包子喝了点吗?亲娘的nai能跟nai娘的比吗?小包子短短几天都长一圈了。
萧飞言被她那控诉的眼神看得脑袋麻掉,弱弱的开口哄着:「这不是怕你累着吗?」
「嘤嘤你凶我嘤呜」这几个月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宁落哭得停不下来,他越讲她哭得越厉害。
「没有凶你乖,别哭了,坐月子哭伤眼睛。」
木兰听到房里不对劲,连忙进来把小包子抱了出去,萧飞言对她的机灵特别满意,没了那臭小子吸nai,看着顺眼多了。
房间剩下他们俩,萧飞言吻过她的脸庞,把咸咸的泪水舔掉,温柔地哄着她
「嗯爷,贱妾好想你嘤嘤,您跑去那里了?」
萧飞言把他的遇险经过一五一十讲给她听,又是猎熊,又是杀追兵,还有吓退狼群等等,听得宁落心惊胆跳,比起他,自己受的罪简直是鸡毛蒜皮,自己还跟他闹脾气,一阵内疚涌上心头。
「爷~您脱了衣服给贱妾看看。」宁落说完便动手解开他的丝绸居家服,腿上背上手臂上一条条凸起的疤痕触目惊心,尤其是大腿上的刀疤。
新新旧旧的疤痕加起来有几十处,宁落看着一阵后怕,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六爷就会不来了,抱着他的瘦了一圈的腰肢,小面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还好没事。
萧飞言被她蹭得大兄弟肿得发痛,两边nai子渗出的nai水打shi了他的胸膛,多浪费啊,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一嘴含上去就开始拼命吸,浓郁清甜的nai水冲进口腔,真香!难怪那臭小子死不放口。
谁会想到堂堂一个战神王爷,居然会像小孩般抢自己亲儿子的nai喝,还越喝起起劲。
「啊嗯~爷别舔nai头好痒~」
宁落快被他吸得受不了了,六爷的力气比小包子大上许多,而且他还会边吸边舔,饥渴已久的身体起了反应,空处的小逼流出一股股yIn水,宁落想抽出身子避开他的挑逗,自己才刚生完还子不能乱来。
(别自作多情,人家没有要挑逗你,缺乏母爱的六爷就是单纯想吃你的nai)
「别动!」六爷把她拉了回来继续压在身下吸nai,好想边Cao她边吸她的nai,可惜还没出月子,
啧!啧!啧!
萧飞言吸完左边转头攻向右边,手继续摆在左边nai子上,那感觉像怕人抢了似的,两边nai头都是他的口水,而宁落只能乖乖地当只nai牛,还是只发情的nai牛,嘴上的呻念声没有停过。
快吓死门外的小鹂子他们了,真怕六爷不知轻重伤了主子的身子,从门缝间偷看了一下,还好没事,不过他们也没想过六爷会有这种癖好,看着吸得挺欢的。
「啊嗯啊啊嗯~」
「啊啊爷您别喝光小包子的nai,啊啊嗯爷别」
到最后两边nai子都被六爷喝清光,还好宁落nai水多,多得常常小包子喝不完要挤掉,现在六爷帮她吸掉也好,不怕ru线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