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樱唇微启,徐应殊便趁势再往前顶进半寸。蒋昭华终于抬起双手握住那半硬半软之物,细细抚摸,张口含住前端,以舌尖勾弄那菇头凹槽,舌儿边缘刮弄柱身,虽不及仙草古怪精灵的嘴上功夫,略显中规中矩,但比最初之笨拙已是精进不少,令得徐应殊下身龙阳,在她口中暴涨数寸,坚硬如铁。
如此品吹一番,徐应殊不等泄出便抽回玉茎,示意弟弟接上。徐云请小心翼翼将已然勃起之阳物,送入爱妻半张檀口之中,又是好一顿酥麻烧心的舔弄,将射未射之时,云请亦如兄长一般收回阳根,坐入水中。
仙草解开蒋氏蒙眼丝带,笑问答案。蒋昭华对丈夫玉茎分分寸寸都早已了如指掌,如何会错,一下子便道出先大哥,后夫君。三人相顾击掌,赞叹不已。
轮至仙草时,她一脸自信满满,绝无可能将这二人阳具认错。只是刚含住一根玉茎,对方便在她口中粗暴抽插,次次都往喉咙顶,全不给她机会细细辨认。换了一人亦是同样施为,只顾自己肆意抽送,戳得仙草干呕不止,连舌儿都未及卷一把。
待得第二人抽回阳根,众人等她作答时,小仙草怒气冲冲扯掉丝带,瞪视二徐控诉道:“两位爷存心为难我作甚,这不是欺负人嘛!”
徐云请低下头忍笑,徐应殊则毫不理会,一个劲催她快答。仙草嘟着嘴纠结半晌,答道:“先夫君,后二爷。”
蒋昭华刚要开口称赞,被徐应殊从旁捏了一把乳儿,惊了一跳,却见他对自己悄悄摆手,口中正色道:“猜错了,先老二,后夫君。你连自己丈夫的宝贝都认不出,今日定要打得你皮开肉绽。”
小仙草立马垮下俏脸,拧着眉毛愁云密布,贴到徐应殊身上环着他脖子撒娇耍赖,见他不为所动,又坐到徐云请腿上闹腾,下阴来来回回蹭着他大腿,眼里却往蒋昭华脸上瞟。
蒋昭华果然中招,明知是激自己的小伎俩,仍不得不出声替她开脱:“仙草妹妹既是畏惧疼痛,不如便饶过她这次吧。”
“哦?饶过她可以,那弟妹可愿代她受罚?愿赌服输,不可坏了规矩。”
蒋氏语塞,仙草赶忙丢下徐云请,跳到蒋昭华身边,握住她双手作凄苦哀求状。二徐只作不见,如此一来蒋氏因着一时心软之言,骑虎难下,被钉在杠头上。只是要让她自个儿说出愿代仙草受罚,又是千难万难,正是为着她这在场诸人人尽皆知的癖好,更是开不了口,否则倒像是毛遂自荐似的,求着男人打屁股,未免太臊了。
一旁徐云请另有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他屡次瞧见兄长将爱妻打得亦仙亦死,早已跃跃欲试也想这么来一回,只是他素来儒雅斯文,即便欢爱之时,亦对女子温柔款款,全不似徐应殊那么不要脸面,故而总有些面子上的顾忌,难以下手。若是今日爱妻愿代仙草受罚,岂不是正好名正言顺动手试试?
“夫人,仙草年纪小,等下被打哭了,你定是忍不住又要替她求饶。要不然,你便代她这一回,我与大哥……我……我下手自有分寸,你不必害怕。”
徐应殊与仙草俱在腹中翻他白眼,暗道:你老婆可不害怕,喜欢还来不及。
但这一来,蒋氏终于有了台阶,从善如流羞羞涩涩地点头答应。
“体罚之苦,弟妹竟愿以身代之,妯娌情深令人动容,今日大哥只得勉为其难,得罪一二,还望弟妹不要见怪。去,昭华,站起来把小花儿掰开,给我们兄弟两瞧瞧打哪儿好。”
蒋昭华踌躇一瞬,红着脸站到二男跟前,闭眼伸手掰开大唇,给两人鉴赏自己下阴嫩肉。
徐应殊不顾弟弟在旁,凑上去搂住弟媳雪臀,探出舌头对着下阴一顿舔。
“嗯……大哥……”蒋昭华麻痒之下,轻呼出声。
徐应殊放开她身子,板着脸冷声道:“不知羞耻自展下阴,怎么生了孩子反而浪起来了,这可是一个当娘的该做的事?我这做哥哥的少不得要替弟弟调教你一番。”说着重重一掌拍在她臀部。
“啊!”
蒋昭华满脸委屈,不敢与徐应殊这老色魔争论,可怜兮兮望向丈夫求助,可徐云请却强忍着笑,别开脸去不瞧她。
“哗啦”一声水响,徐应殊双臂穿过蒋氏腋下,将她一把架起,带到池边,令她上身俯趴池沿之上,丰臀高高撅起,又抬起她一条玉腿儿搁于石壁,重重揉搓那露出来的下阴。
“云请过来,狠狠打你老婆肥臀,仙草去拿胰子来,松松她菊穴。”徐应殊一边朝弟弟妻子发号施令,一边拉扯蒋氏阴内小瓣,疼得她嘶嘶惨呼。
徐云请双目放光,颤颤悠悠一掌打在妻子粉臀之上,耳边传来她一声又痛又快活的浪吟,渐渐得了趣,一掌接一掌地“啪啪”拍打,打得那嫩臀一片红印,我见犹怜。
“叫哥哥,说哥哥打得好,打得妙,多打几下我的小骚穴,教训教训这淫穴浪户。”
蒋昭华眼中飙泪,被人凌辱欺侮得既羞且痛,快意难言,全身泛起一层胭脂粉,微微颤抖,阴内奇痒,才忍了一瞬,便嗯嗯啊啊开口道:“哥哥打得好……打得妙……啊……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