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从江的背后,俞重星显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她冷淡的脸上浮出毫不匹配的笑意,一只手举起,准确迅速地扇到他不自觉摆动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知道了。”
俞重星另一只手在他宽大的卫衣里摸索着他的胸脯,缺乏起伏的声音带上一丝残忍的色彩:“你的同学们还不清楚,你是一个想着被玩屁股就亢奋得差点在众人面前射精的骚货吧?”
“自己做好准备了吗?”手掌一直在内侧的皮肤流连,大概是喜欢那里的触感,反反复复地把玩。贺从江低低呻吟着点头,他午餐只吃了一点,就回了宿舍给自己灌肠,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却被兴奋冲击得毫无饥饿感。
俞重星让他趴在书桌上,翘起屁股,白色的内裤被黑丝包裹着,应该是灌肠的时候用了不少润滑,导致后方洇出了一小块水痕。俞重星看看垂首撑在桌面上的贺从江,无言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臀部,恶意顿生,忽而开口:“你知道自己后面流水了吗?”
走廊里打闹的男生撞到了宿舍门,发出了“咚”的一声,贺从江打了个激灵,穴口下意识收得很紧。
不一会儿,湿滑的头部就抵在他被手指捅开的肛口,贺从江岔开双腿,让假阳具慢慢进来,再度被塞满的饱涨让他差点呻吟出声,在即将冲出喉咙的时候急忙咬住舌尖,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呃”。
贺从江原本是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但俞重星大开大合的肏法让桌子跟他都晃动不止,最后只有撑着桌子边缘,才没再搞出更大的声响。假阳具上挤满了润滑液,随着肏弄不断地送进肠道深处,紧致的内里逐步打开,俞重星直进直出,从入口一下子夯进腔子里,贺从江手臂没扶住桌角,滑了一下,下半身哆嗦起来。
如愿以偿地感觉到肠道绞缠热意上涌,束缚在内裤和丝袜里的阴茎一跳一跳,坚硬无比,贺从江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俞重星贴着他的侧脸,呼吸交缠,像是警告又像在诱哄:“这个宿舍隔音不太好,你要是再大点声,把班里的同学引过来,他们就能看到你穿着丝袜被干的场面了。”
四人间的书桌是四张拼在一处的长桌,如今全都被贺从江占用,除了常用来写作业的那张,其他都摆着书本杂物,隔壁的笔筒里正好放着一把剪刀,俞重星顺手拿起来,拎起贴在屁股那里薄薄一层的丝袜,直接剪开。
她在凹陷的入口处转圈揉了揉,是下意识的前戏,但在灌肠时已经基本扩张过的肠道不需要这个,她意识到身下的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或许连纠缠的时间都不想浪费。这几周是被憋坏了,俞重星这样想着,一边把指头推进去,贺从江瞬间给出了反应,他喘着气,温凉的手指被蠕动的肠肉完全容纳,如果指甲稍长可能都会把这处柔嫩不已的软肉划伤。
“呲啦”的撕扯声使得贺从江瑟缩了一下,“别动。”俞重星按住他的后腰,把那块缺口剪得更大,然后放下剪刀,把里面的内裤向旁边拨开,露出湿润的后穴。
跟两人之前的边缘性行为不同,这次是真刀实枪,以往贺从江还能在俞重星手下撑上半小时,现在刚刚进来,他就觉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勃发的阴茎挤在两片布料里,丝袜裆部紧密的缝线勒着柱身,倒有了一点减弱刺激的效果,俞重星对他前端的兴趣不大,一直没有加以关注,涨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露出一个头部,蹭着他同样发硬的小腹留下蜿蜒的水液。
两人交合处的丝袜早就破破烂烂了,里面的内裤也沾满了润滑跟体液,歪斜在腿根一片糟污。腿上的袜子倒是还好好地穿着,俞重星抽插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丝滑的布料蹭在自己膝盖
她牵引着贺从江的胳膊,让他亲自摸到那处的湿意,看他在台灯下面红耳赤地缩回手,头埋得更低,不由得萌生了新的想法。
贺从江的脸上显出模糊的羞耻,并不作辩解,也无法辩解。手指抚摸着他柔软的大腿内侧,丝袜把那处的软肉勒得更加明显,微微突出来的大腿根部有一种青涩的肉感。
衣柜的钥匙连同宿舍门钥匙一并给了俞重星,那个黑色的包如今就放在桌脚,只开着台灯的宿舍幽暗昏沉,视觉之外的感官被放大,贺从江听到皮带扣叮叮当当的动静,还有从挤压瓶子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一阵,贺从江便忍不住要靠近,俞重星让他站在自己面前,手伸入卫衣,摸到他潮湿的裆部。从教室走到宿舍的这一路上,他想到马上发生的事情,竟忍不住腹底胀热,前列腺液也不知不觉溢了出来。本来俞重星想给他穿蕾丝内裤,但贺从江绝不肯让步了,只好随他的心意,仍旧穿着棉质的三角内裤,这下流出来东西倒全被内裤吸收了,没有弄脏别的地方。
这下贺从江不敢再高声呻吟,怕真的惹来注意,急促的呼吸都憋在喉间,在灯光照不到的阴翳里脸颊涨红。俞重星把两只乳头都玩得立起来了,后穴也变得越发柔钝,听到贺从江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念叨着什么,但是声音不大,她凑近了才听到这人在说:“肏我,俞重星,快点肏进来。”
俞重星状似惊讶地挑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