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人类的那根逸物与机怪虫们的完
全不同,尤其是与自己有着血脉的联系,真正契合着自己的酥穴,无论是形状、
触感,都给少女的娇穴以痴腻的留恋。少女虚弱无力的地摇晃脑袋抱怨着,但两
腿却无比诚实地纠缠住哥哥的腰胯,超短裙之下,淫靡的肉蚌碾磨着雄茎的柱身,
滋着淫水与先走液溅起下流的泡沫。
「妹妹当哥哥的肉便器,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以为我平日里为什么这么
爱护你呀!」
「——!!!」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可能会对妹妹造成多大的伤害,男人在女孩的大腿上尽
情发泄出欲望。
腥浊的热流烫在少女的肌肤上,肉欲与快感蒙住了少女的内心,难以区分庶
孰真孰假孰实孰虚,更无暇思考真正的兄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哥哥……居然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吗……)
阴沉的,彻骨的黑暗,自心中涌出。仿佛冰凉的湖水,将夏娃的身心淹没。
少女认真而诚实的性格,反而让她无法逃避。
在耻胯间粘腻着的、直把她烧的胴体熏红的白浊,嗅到这雄性的味道隐隐欲
图坠下啜饮的宫腔,以及更直观的、在热流的冲刷下情难自禁地泄身的恍惚与欢
愉,无一不在强行掰过女孩的视线,逼迫她正视「事实」——这被兄长觊觎着肉
体、被兄长贪淫着愉悦的,虚假的事实。
(往日的快乐生活,终究是错付了吗……)
——自怨自艾的哀怜,在淫乱快乐的扭曲扭曲下,一点点演变为自暴自弃的
冲动。
(或许……就这样堕落下去,对我、对哥哥……才是最好的……)
——夏娃再也无法从饥渴着肉欲的扭曲淫乱中移开视线。
「噫~?!!!」
宁吉尔苏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深入夏娃的身体。
「进、进来了……哥哥的肉棒…咕…好大……好烫……」
空虚的身体被强硬所填满。贪吃的宫穴品尝到期盼已久的肉棒。被机械充分
折辱、蹂躏的饥渴身体在甫一接触属于生物的温暖的时候,就已经要沉沦、臣服
在了那一股温暖与甜美当中。娇嫩的肌肤仿佛雀跃一般震动着,在心灵诚实后,
肉体也终于可以更加率直更加享受地品味快乐的滋味。
咿,哥哥的肉棒这次怎么没有蹭到那里呀……主动扭一下腰,让硕大的伞菇
亲吻着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
呜,小穴里还是有点缝隙,空荡荡的好难受……用力夹紧大腿,绵密的胵腔
淫肉与肉棒更加亲密的缠绵;
姆,这么久地抽出肉棒也太坏心眼了……手脚纠缠得更亲密,主动地用骚穴
吞没这根强劲雄伟的逸物。
(哥哥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而我……也、也很舒服不是吗……)快乐的浪
涌挤占着少女的大脑,仅存的回路只能单线程地思考着直白的事情。既然连哥哥
都没有拒绝……既然两个人都很快乐……那就肯定不是坏事了吧?
艳丽的绯红之色染遍了吹弹可破的嫩肤,濡着春意的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
垂着香津的丁香小舌艳丽地探出樱唇。头一次的,少女媚声媚气地、向男人祈求
道:「哥哥……人家的子宫……好难受……好想吃哥哥的种子……」
凝视着这般娇美媚笑的夏娃——
「终于,变得诚实了呢。」宁吉尔苏的笑容,是那么的下流——那么的阴郁
邪恶。
恍惚间,这份笑容简直和莉丝的笑容重合了起来。
「那就如你所愿吧。」
「姆、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咿————————??????」
杂七杂八的心绪,被强而有力地贯入尽数碾碎、捅穿。
哪一寸的肌肤最为敏感,哪一处的肉体最易动情;捏紧夏娃胸前的草莓的话、
她会发出怎样的娇呼声,顶住夏娃小穴的G点的话、她会露出如何的表情——这
一切,宁吉尔苏甚至比夏娃本人都更为清楚。血脉的联系,更是为这份快乐浇灌
着禁忌的背德感,这让少女在他面前更加构不成抵抗,三两下就被送往了欲望的
顶点。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去了!!!要高潮了——!!!」
与机怪虫的那次截然不同,全身心投入享乐追求欢愉的少女,饕餮着肉体能
感受到的所有肉欲。
炙热的硬物在自己最娇弱的部位鞭挞着,与焦躁的欲火不同的温热散发至她
的全身上下;空虚的小穴被逐渐的撑开、塞满,花蕊被强有力地撞击着,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