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则发光般盯着被吊着的赤裸幼嫩人妻。
「没……没有……」
「那你想好怎么证明你比爱废物男更爱我了没有?」
「来,我来教你怎么说,才可以让海龙老公相信你。」菜鸟这次变得温柔的
抚摩着诗允圆润挺翘的美臀,然后淫笑着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哀羞人妻
屈辱地闭上双眼,清纯的俏脸流下两行羞耻的泪水,希望自己这样彻底放弃女性
自尊的淫贱表现,可以满足流氓的兽欲,让对方赏赐给自己肉欲的快感吧。
「嗯……海龙老公……能不能……辛苦你……用你的大鸡巴……给诗允北鼻
……后面的那个还是处女的肉洞……开苞……破处……唔唔……哦……」带着哭
泣的淫乱话语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已经被欲念接管的肉体仿佛预见到自己今天的
悲惨命运,一股热流再次突然从下体肉缝中喷出,在地板上打出混浊的湿痕。
「哈哈哈,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请野老公给自己后庭开苞,真的是没有最贱
只有更贱啊。」
「废物男,你要不要给海龙包个红包啊,感谢他替你北鼻把肛穴破处?」
「我说这母畜之前被浣肠和塞肛珠的时候怎么那么兴奋,原来这么期待被玩屁股
了啊?早点求我们嘛,那就可以早点享受后庭开苞的快乐了啊。非要嘴硬!」
「都已经变得主动祈求肛穴开苞嘛?这母畜有点意思……」本来在角落看好
戏的张静站起身,按住了本来已经按捺不住想站起身来的涂海龙的肩膀,那个流
氓平时看起来一身粗壮的腱子肉,在那老头轻轻一按之下,却一点都挣扎不了,
只能惊疑不定的听着老头的吩咐。
「帮你屁股破处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个洞,总是有点脏的啊。让我给
你开苞前,总应该要洗干净吧?」
不顾别人的耻笑声,哀羞人妻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那个流氓,不知道他又
想怎么羞辱自己。
「不过你这样被吊着,自己也没办法给自己浣肠吧?要不,你请废物男的同
事们帮个忙?」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反抗呢?哀羞人妻娇喘着微微转过头,强迫自己忽
略另一边被绑着的丈夫,泪眼婆娑的对身边的菜鸟,发出恬不知耻的祈求:「能
不能,请你……帮我浣肠……」
「为什么要帮你浣肠?求人的话要说完整!」
「对不起……我想让海龙老公……给我后面……开苞……能不能……请你…
…帮我浣肠……洗干净……才好让……才好让……海龙老公……玩……」说到最
后,清纯人妻的声音已经小的几乎听不清楚了,可是房间里的男人们却是一个比
一个呼吸粗重。看起来如同女大学生般的幼嫩人妻,居然被调教到主动开口求别
人给自己浣肠,目的是为了让野男人当着老公的面给自己后庭开苞破处,这种事
哪怕在脑子里想一想,都可以喷出精液来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评论起诗允仿佛母狗般的耻态,好像这一切并不是
被他们逼迫而成的。而作为当事人的哀羞人妻,却只能羞耻的闭上眼——因为头
发被扎成马尾吊起来,她连低下头当鸵鸟都做不到——听着别人对自己的品头论
足,甚至有点不敢相信,别人说的那个淫贱的人妻,真是她自己。这种羞辱感如
同梦魇般紧紧的缠住她的内心,却又如同毒药一般激发了她淫贱肉体的强烈渴求,
连即将被男人们调教玩弄的肛穴,都开始隐隐的灼热和瘙痒起来。
《摘录原文部分,个别语句因同人情节改变而略有调整》「好乖,不过还不
能奖励你浣肠,谁让你一开始不对海龙老公说实话。所以还是要处罚妳,白天就
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后才能轮到妳。」
「不,求求你,帮我……奖励我……浣肠……」诗允泪水瞬间涌满,甚至连
那个流氓把浣肠称为「奖励」都完全顺从。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后
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
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
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脚
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
结,送绑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