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就能掩盖卖淫的本质了吗?
贺兰拓点点头:“能够说‘臀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说‘屁股’。”这就是文明。
白姜笑:“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技术不如宴清都好,我既然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要跟你做?”
贺兰拓道:“因为你喜欢我。”
白姜终于有机会澄清了:“那是我上次被你操昏头的时候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贺兰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发现换个姿势更好发力,于是他接着用正入的姿势开始干坐在桌子上对他张开双腿的白姜,白姜手撑着桌子后仰,双乳在吊带里被干得一晃一晃,激凸的乳头戳着薄布料跳动,肉棒也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贺兰拓一边操他一边平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啊……你……自恋狂……谁喜欢你……呵呵……”白姜否认。
“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光。”贺兰拓说,“你要么是迷恋我,要么是迷恋我的钱,两种情况都可以,我会给你足够的钱,所以你有充足的动机答应我的协议……你如果满足于宴清都,或者别人,刚才你就不会对我脱衣了。”
“你……啊……轻点操……太用力了……”白姜咬牙呻吟,后悔自己刚才太过主动。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兰拓停下来,解下领带,绑在白姜的眼睛上。
“我……我乳头痒,帮我揉揉。”
“不揉。”
“揉一下嘛。”
“没那个爱好。”贺兰拓绑好了领带,又开始挺胯干他穴,白姜的淫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被他拍打得淫水四溅。
“我要改协议,我……嗯啊……我可以不要钱,我要你……适当配合我的性需求……你……啊、啊啊……不要总是撞得那么重……里面要被你肏坏了……”
贺兰拓轻了一点,开始三浅一深,时缓时急,道:“我可以调整活塞运动的幅度和力度,让你被操得更爽,但是我拒绝亲吻、抚摸身体其他部位、拥抱等等不必要的接触。”
“你……你有病吗?不喜欢我的胸?”白姜的乳头痒得难受,只好自己抓揉,身体差点晃倒了,幸好及时用双腿缠住贺兰拓的腰,这个姿势他被肏得更深了,龟头戳进了他花心深处,难言的酥痒激爽扩散到他全身。
“不存在喜不喜欢。”贺兰拓的声音还是挺镇定,就好像在肏他的是别人,“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瞬哥哥和宴哥都很喜欢我的胸,今天瞬哥哥把我乳头吸得好舒服。”白姜故意说。
“之前的我不计较,如果你跟我签订这个协议,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有接触。”
“为什么?”
“因为那样没法保障卫生,而且可能会带来人际关系上的麻烦。”
“那如果我出轨呢,你会惩罚我么?会没收给我的嫖资么?”
贺兰拓顿了顿,猛撞进他的穴里:“不会,我只会永远终止这个协议,跟你再见。”
“……你真是个大度的男人……啊……”
白姜仰起脖子,承受着贺兰拓啪啪啪的耸撞,在翻腾的快感中,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或许他不是大度,他只是没有感情,而且对事情看得很开,虽然有洁癖,但是自尊心却没那么容易被冒犯,所以他绑架侵犯他他都没有愤怒没有报复,他用别的男生刺激他他也无动于衷,他现在没指望他喜欢他,但是他对他连那种对玩物的独占欲都没有,连跟别的男人争夺的竞争意识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如果我喜欢别的男人怎么办?”
“你可以随时提出终止协议。”贺兰拓表示自己很尊重人权。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没出轨,但是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比如你肏我的时候我想着他,高潮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那样你会介意么?”
“……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他,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