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关南抱上了床,并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裙,夺走了她作为女子最珍贵的贞操。
那是一个小雨沥沥的傍晚,在一间别致清幽的半山小庭上,他们开着庭门,任由那带着雨雾的微风飘入所在的屋子。
公孙晴画半推半就地被她的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粗硬的阳具一点一点地尽根挤入到她的身体里,与他结合为一。
那一天,也是唯一一次让她的情郎尽情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入他的子子孙孙。
自那过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公孙晴画已记不清自己与情郎一起携手登过多少次床。
虽然关南每次在床上与她交欢之时,动作总显得有些粗暴。
可每当看到他与自己赤诚相对,他脸色涨红地用力搂抱着自己,如孩童般急切渴望地用力抽送自己之时的神情,总让公孙晴画一颗心感到甜丝丝的。
关南作为楚国三大公子之一,平素在外风度翩翩,受万人敬仰。
可他那副急切渴望得到自己的神态,只有与她私下相处亲热之时,自己
一人方能见到。
因而每次面对情郎的交欢要求,公孙晴画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纵然婚前失身于他,她亦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身心,绝不后悔。
迫于家族的压力,她嫁入到姜氏一族,被迫与心爱的情郎分开。
公孙晴画原以为,关南是她此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将是她最后一位爱上的人。
她绝不会爱上除情郎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哪怕那人的身份,是自己的丈夫。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晴画发现自己竟似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这英俊的夫君。
他这两晚外出办事仅是晚回来了一些,公孙晴画发觉自己一颗心竟是坐立不安。
十分担心着夫君在外会否遇上了什么事。
她整夜里已不知多少次想到婆婆那儿,向她询问,又总是鼓不起勇气。
平日里手不离的竹简,这两晚她也完全没有心思看,只想等着夫君早日回来。
直至夫君终于回来后,公孙晴画发现自己一颗心竟无比的欢欣雀跃。
而这是甚至是过往与情郎刚开始相恋之时,才出现过的心境。
公孙晴画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已深刻决定,绝不会爱上情郎之外的任何男人,现实却是见异思迁。
嫁入到姜氏没有多久,她已对她的夫君动了强烈的真情。
正因如此,公孙晴画的芳心深处,每每想及婚前与关南在一起的一幕幕,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便对夫君生出浓浓的亏欠。
燕陵并不知此刻身下的妻子,脑海中正在想着的事情。
他温柔的开始挺动着,即使是在当下,他下身欲望以炽烈无比,极度地想要用力抽送公孙晴画,他仍然紧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温柔的缓缓抽送腰臀,没有一丝半点过于用力,无比的怜惜。
一下接着一下饱满清新的坚硬肉棒在公孙晴画的花穴内缓慢却又有力的进出着。
啊……啊……」
公孙晴画红唇微张,感受着夫君那坚硬肉物在体内来回抽送的动人感受。
一对雪白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缠搂住丈夫的脖子,一对美腿也紧紧地盘紧在他的腰上,白皙秀美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摩挲着夫君的两条腿。
任由丈夫伏压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他那根粗硬的肉具,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夫妻二人动情地享受着肉体紧密合而为一的动人滋味。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无尽的深吻与呻吟。
随着燕陵的不断挺耸,公孙晴画一双美目逐渐迷蒙,玉颜亦一片酡红。
雪白玉手更是随着燕陵的捣送,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的脸侧,秀足上纤长的白皙秀趾,也在不停地抵着燕陵的小腿,来回的摩挲。
当燕陵再一次微微地朝她低下头去时,公孙晴画已情不自禁的主动扬起螓首,将湿润的嘴唇主动印上了燕陵的双唇,与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唔唔……唔……」
啪啪啪……清脆动听的肉体交击声,在卧房内有节律地响着。
不知抽送了多少回,当身下的妻子已两度攀上了情欲的高峰,花穴湿腻一片之后,燕陵终于忍不住凑到妻子晶莹的耳珠旁,喘着粗气对她说道。
「夫人,为夫快要射了……」
「嗯……」
像是半呻吟半允许一般,公孙晴画红唇中吐出一句动人的娇吟。
她一对雪白的美腿更加紧致的缠实在了丈夫的腿弯处。
玉手亦离开了丈夫的脖子,沿着他泛着汗水的后背,来到了燕陵的后臀上,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半捧半按的抱实在燕陵的两边臀肉处。
随着燕陵有节律的抽动,连推半按地推捣向自己的身体。
燕陵自然感觉到身下妻子的动作,他不由得在公孙晴画红晕动人的脸上轻吻一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