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他现实的实力,不久的将来他定然可以把齐湘君重新追求回来,与他完成未续的婚约。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齐湘君心中竟然早已有了意中人。
且在自己没有在场的私下情景里,齐湘君与她情郎之间的举动竟已亲密到了这般地步,几乎离夫妻也已然不远。
今夜的发现,给燕陵心中带来的重创是无与伦比的。
比起当初他受到袭击流落殷地,父亲生死不知,及听闻他与齐湘君之间婚约解除之事,对他所造成的重创都更加深刻十倍,百倍。
正因如此,燕陵哪怕再佩服车少君的为人,仍然无法避免的对他生成出了强烈到极致的妒忌。
但妒忌过后,一颗
心却更加的痛苦不堪。
这一刻,燕陵甚至无比后悔,今晚根本就不该折返回来。
他宁愿没有发现这件事!宁愿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宁可继续让齐湘君与车少君继续隐瞒着他。
他也不愿意亲眼目睹他心中最深爱的纯洁神女,此刻埋首在其他男人的胯下,温柔的为他吞吐肉棒的场面。
「湘君,轻一点,我快要来了……」
车少君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埋首在情郎胯下的齐湘君,闻言,红唇终于徐徐的离开了他的龟物。
她一对如繁星般晶莹的美眸,温柔似水的凝望着情郎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情郎因自己的服侍而面色涨红,双目之中欲火狂升的模样。
齐湘君的眸眼之中,流露出对着燕陵之时从未流露过的浓情爱意。
她再次轻吻了车少君的棒头一记,方柔声道。
「羽哥憋的太久了,躺下吧,湘君让羽哥再享受一会儿……」
车少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他似是知道齐湘君话中的让他再享受一会儿指的是什么,依言,熟悉地平躺下了身子。
躲藏在殿外树梢上的燕陵,眼睁睁的看着车少君躺下之后。
齐湘君便坐直起了身子,接着一只雪白玉手轻轻将她的红色巫裙的裙摆轻提起来,裙下登时露出一小截优美至极的晶莹玉腿,以及她那对包裹着半透蚕丝短袜的绝美秀足。
足铃声清脆地响起。
在燕陵震骇欲绝的目光中,只见齐湘君轻轻地将裙下的秀足往前探伸,来到了车少君胯间那根昂然怒挺的肉具前。
接着齐湘君玲珑秀美的玉足,便一左一右把车少君那根怒张的阳物,轻柔夹在中间,随后缓缓上下捋动套弄了起来。
「唔……」
车少君舒爽地长吁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而殿外,当看着车少君那根暴满着青筋的黝黑阳具,被齐湘君包裹着雪白蚕袜的秀足包夹在中间,温柔套弄的一幕。
燕陵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汹涌奔流了上来。
眼前一片血红。
齐湘君为了让她的情郎不那么快射精,希望令他再多享受一会,因而温柔的用她那盈盈一握的玲珑秀足,温柔地为他套弄着阳茎。
她对情郎的柔情,令燕陵如刀刃割心般痛楚。
燕陵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按实在自己的胸口处。
他只觉得自己胸膛一口气,已几乎要喘不上来。
痛苦万分!在这场情场的交锋之中,他虽然还没有完全彻底失败,但距失败已仅仅只有一步之隔。
齐湘君是真心深爱着车少君。
因而事事为她心爱的情郎着想。
反观自己,他在齐湘君的心中的份量,恐怕连车少君的指头都比不上。
看着殿内的这一幕,燕陵实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方能够获得齐湘君的爱意。
大殿里,齐湘君温柔的用她那包裹着半透雪袜的秀足,轻柔有致地套弄着情郎的肉棒。
她涂着红色蔻丹的绝美足趾,在半透的雪袜中若隐若现,那朦胧的美感是燕陵作梦都想无法忘记,作梦都想拥有而不得的。
在齐湘君玉足的套弄之下,燕陵看到车少君的大腿虽绷得紧紧,但呼吸已没有方才那般急促。
显是如齐湘君如言的那般,她玉足的动作确能令她心爱的情郎继续享受,却又不至于那般快射精。
但齐湘君套弄了一会儿后,车少君忽然喘着粗气,撑坐了起来。
齐湘君微微有些错愕。
「羽哥,怎么不继续躺下?」
「呼!」
车少君长出一口气,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微笑道,「湘君是悄悄出来的,时候已不早了,太晚回去说不得会给某些有心人发现,于咱们不利。」
「横竖湘君尚要在楚都逗留一段时间,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闻言,齐湘君面上轻柔一笑,「也好,横竖羽哥也喜欢看着湘君这般。」
她清楚明白,情郎撑坐起身子非是要她停下,而是情郎喜欢瞧着她用双足为他套弄服侍的情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