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够与那人断绝一切关系,乖
乖的当他的好妻子。
若公孙晴画这般做,那他也将不计前嫌,不去计较她过往曾经跟那人发生过
什么,会一心一意的,把她当成自己心爱的妻子般疼爱她。
「嗯……啊……」
燕陵松开了妻子的红唇。
微微的呻吟声与喘息声,开始在婚房里回荡着。
公孙晴画在燕陵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之下,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呻吟声亦从
她的红唇中断断续续的倾吐出来。
她的呻吟声犹如天籁般诱人,叫人闻之热血沸腾。
凭心而论,他母亲为他挑选了这个妻子,不论从任何一方面,确实是万中无
一的大美人。
即便是在床上浑身赤裸的与自己交欢恩爱,她的气质仍旧是那般的温婉端庄。
她的花穴更是无与伦比的紧致,深深的将他的阳根全方位的紧紧深裹着。
接连三四百记抽送之后,燕陵便感觉到射意来临。
他俯下身去,嘴唇紧紧地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腰身开始加速,用力地抽送。
啪啪啪啪……「啊……啊啊……」
随着燕陵的加速撞击,公孙晴画的呻吟声由断断续续的开始变得尖昂起来。
经历过多次这般情形的她,已知道身上的丈夫快要临近射精
了,公孙晴画蓦
地就变得紧张起来。
按着燕陵手臂的两只玉手,亦不自主地由按变成了紧抓,指甲亦有些插入到
燕陵的臂肉里。
燕陵仍旧用力挺送。
他从妻子紧缩的花宫,以及她陡然变得有些僵硬的胴体,大致的猜到了妻子
此时的心中想法。
公孙晴画定是知道他快要射了。
她在害怕自己把阳精射进她的身体内。
燕陵原本还不自主地猜测,公孙晴画虽已非完璧,但她毕竟是未婚之身,在
与情郎亲热的过程里,顾忌于或有可能会怀上身孕。
虽失身与情郎,但或许两人并没有进入到最重要的一刻。
但现在见到公孙晴画的反应,燕陵便心中一叹,直到自己最终猜错。
公孙晴画既然轻松从他的动作,推测出他即将要射精。
那也就意味着,她过往与情郎在榻上交欢时,她的那位情郎必然也曾像此刻
的燕陵一般,在公孙晴画的动人的胴体上操她操干到了喷射出阳精来。
且绝不止一两回,必然多次这般。
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在燕陵动作突然变得急快,立时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
自己并非她所爱的意中人,公孙晴画害怕自然能够理解。
但发现了这点的燕陵,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按照公孙晴画的想法那样,不会射
入去。
她现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连在这象征着丈夫权利的重要时刻,仍
然不这般做,燕陵便是个傻瓜。
何况,只要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曾不知多少次被她的情郎脱
得赤条条的压在榻上这样操弄过,他心头的妒忌便微微的滋生起来。
他默默的挺耸着阳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公孙晴画柔嫩的花穴,动作越
抽送越快。
并不理会着身下妻子的紧张与不安。
当接连七八十记来回抽送,射意终于来临之际。
燕陵毫不强忍精关,积蓄了近十来日的阳精,勐烈的在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
勃然喷发。
肉茎用力的跳颤着。
阳精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开的马眼,直往公孙晴画的花蕊深处喷射入去。
当他喷射的一刹那,燕陵敏锐的感觉到,公孙晴画赤裸的胴体一阵剧颤。
她雪白的两条修长美腿,情不自禁地微微盘缠上了燕陵的腿背。
原本紧按着他手臂的玉手,亦微微松开,半推半搂在燕陵的后腰上。
她醉颜酡红地侧躺在榻上,美眸微微开阖间一片迷蒙。
燕陵知道,那并不是妻子情欲高潮的到来,而是她被男人在身体里射出阳精
之时,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罢了。
燕陵微微喘着气。
他也不言语,就这般任凭阳物尽情地在妻子体内喷射。
足足近二十股后,他方带着满足,抽离开妻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