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夫妻二人不说,燕陵身为人子,实难以启齿。
接下来的几日里,令少君非常频繁的邀请燕陵到他府上饮酒作乐。
燕陵对此类事现今颇为厌恶,却也只能虚伪地应付于他。
燕陵也终于在第三日的时候,于令少君的府上跟储君北临君打了个照面。
北临君到他独子的府上,仍然是前呼后拥,浩浩荡荡,作尽气派之事。
他平素里从不管儿子令少君的事,因此并不知道后者近来在做的事。
听到令少君眉飞色舞的告知自己他与燕陵合作的事情,北临君非常的诧异。
相比令少君喜怒皆形于色,身为储君的北临君城府深了很多。
燕陵能清楚的感觉
到,他对自己的态度仅是保持表面上的客气,实则警惕十
足。
他还透过身旁的智囊连商使了几个眼色,让后者暗中观察自己。
幸好的是,燕陵前来令少君府上之时,身旁仍旧带着千卉与那几名沙狼族人。
北临君的智囊连商很明显是见过两族的人,在得到了他的确认后,燕陵才明
显的感觉到,北临君对自己的警惕放松了很多。
燕陵不禁在心里庆幸自己这个决定。
回去之后,燕陵自然也将与北临君碰面的事情告知了姜卿月。
姜卿月得知后松了一口气。
「得到北临君信任,这件事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等货物到达他手上了。」
燕陵点点头,「北临君在西关要塞那里招兵买马,布置了一支人数超过两万
人的士兵。他让我把货物运往那,最迟再多五日,货物就能交付到他手上。」
姜卿月闻言轻笑道:「北临君是一个大诱饵,当他上钩之后,陵儿你将成为
整个王都炙手可热的红人。接下来会有数之不清的人来巴结和攀交你。」
「而因为北临君的关系,绝不会有人胆敢得罪你,陵儿,你这招的确非常的
妙。」
得到母亲由衷的称赞,燕陵心中有些喜悦,不过他想起一件事,又有些担忧。
「时隔一年多,孩儿再见到北临君,他的脸色似乎奇差,我很担心他的身体
会出什么问题。」
「储君父子二人皆是出了名的纵情酒色,他的脸色很久前就已经那样了,呈
酒色过度后苍白。」
姜卿月解释道。
燕陵听后却是皱着眉头,「孩儿总感觉不是这么简单。」
「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一股诡异的隐青,但是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发现这点
,我总感觉他像中毒多过像酒色过度。」
姜卿月听后凝重起来。
她虽然巴不得一直对她有野心的北临君马上死去,但无奈他身份非同小可。
特别是眼下正值楚王病重卧榻不起的当,如若北临君出事,后果将是牵一发
而动全身的可怕大事件。
她蹙着秀眉,道:「中毒该不太可能。北临君此人出了名的谨慎,每次吃任
何东西前,都要有专人先行试吃,没事过后他才会吃,连饮水也如此。」
「想要对他下毒,简直难如登天。」
燕陵也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希望是孩儿多虑吧。」
「时候不早了,孩儿得先走了。」
姜卿月温柔颌首道:「去吧。」
燕陵犹豫了一下。
姜卿月仍然没有就她与父亲的关系与他解释。
但邑上公子祁青这些天夜夜留宿他母亲房中的事情,已经在家族里传开。
而且他也知道了,他父亲已用徐桥的假身份续娶了母亲的侍女盛雪为妾的事。
燕陵大概的猜到了爹娘这么做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他。
可是见到父亲以外的男人,这些天夜夜留宿于他母亲房中,与母亲行房欢爱。
看着母亲与祁青之间恩爱得如同夫妻一般,夜夜在卧房内的榻上激烈地交欢
,燕陵心中仍是难以释解。
心爱的妻子近在眼前,却连碰都无法碰。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晚晚扒开两条雪白的美腿,给另一个男人的粗长阳具插到
近乎天亮。
雪白动人的肉体还要给别的男人一晚尽情地射入几回浓精,再与那男人如夫
妻般恩爱的同床共眠。
他为他父亲感到难过。
但更令燕陵痛苦的是,随着母亲与祁青之间肉体上结合的次数越来越多,他
担心的是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日渐变深。
只要姜卿月没有明言,外人谁亦不清楚她对祁青的感情到了何种地步。
燕陵担心的是,再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姜卿月会因日久生情而致对祁青动
了真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