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心中酸妒翻腾。
此前在与妻子谈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曾数度问过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行欢,他燕离能否承受那
痛苦的一幕。
当时的他,无法回答自己。
但现在,那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无法回答的问题,终于成了眼前他亲眼目睹
的,已成了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心爱的妻子,终与除了他以外的
男人合体交欢。
被别的男人彻底地占有。
燕离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这一瞬间,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自己作出决定之后,事后第一次泛起了深深的
后悔。
如果他今日在见过妻子与祁青亲密的举止之后,反悔此前的决定。
他相信以妻子对他的深情,不管后果如何,她仍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绝与祁青
的关系。
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无用。
特别是当燕离看到,寝室内,此时横躺在祁青身下的妻子,随着前者腰身一
下接一下的用力的抽弄,她那早已红霞密布的俏面,已是美眸半睁半开,呈现出
一片迷离。
妻子此刻娇靥上红晕满面的迷离神状,作为丈夫的燕离并不陌生。
每次夫妻二人行房至临近情欲的高潮之前,妻子那美若天仙的俏面上,都会
露出类似的神态。
ЩЩЩ.5-6-b-d.℃⊙м燕离一颗心泛起深深的刺痛。
妻子的反应,表明了她与祁青在榻上交欢之时,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反,还全程地投入到了与邑上公子祁青激烈的欢爱之中。
尽情地享受着在他胯下,被祁青勐力抽送时那种醉人的快意与美感。
「嗯嗯……啊……嗯……」
妻子的呻吟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重凿,变得越发的急促。
她此刻秀颜泛红,有如天籁般的呻吟声,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忍
不住欲火焚身。
可是她的呻吟声越是娇腻动听,听在燕离的耳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发深
刻。
阁楼上,下方激烈的一幕对燕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妻子雪白的玉腿已被祁青大大地分开来,后者将她的左腿微搂在怀中,一边
亲昵爱抚着妻子包裹着雪袜的玉足,一边面带微笑看着她,下体奋力地抽送着。
妻子尊贵的胴体,在祁青的身下婉转扭动着。
啪,啪,啪……肉体撞击之音,密集而又富有节律。
姜卿月的喘息声已开始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燕离见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撞击,妻子已是玉腮通红,丰凝的玉乳随着
祁青的勐力动作而晃荡得越发剧烈。
嫣红的小巧乳头,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地翘立起,彷佛两颗镶嵌在雪白乳峰
上的嫣红红宝石,令人望上一眼便足以欲火丛生。
「嗯嗯……啊……青……你……你慢点……」
「慢点好吗……」
「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了了……」
阁楼上的燕离,亲眼目睹着心爱的妻子在祁青的胯下婉转承欢。
看着祁青粗硬的黝黑肉具,在她尊贵动人的胴体内快速地进出抽送,直将妻
子插得娇躯一阵勐颤,呻吟之间,半带呜咽地喊出了这些话。
燕离心中涌起深深的刺痛。
与妻子成婚十数年,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不管如何情深,妻子在床上都是那
般的端庄自持,半句闺房密话都耻于言说。
眼下与祁青在榻上欢爱,妻子却是对其说出了在燕离面前从不曾述说过的话
来,叫燕离如何能不心中作痛。
邑上公子祁青虽在器物上的尺寸,比之他燕离稍胜小半筹,但他抽送妻子的
力度动作,燕离自问祁青并没有胜过他多少。
可妻子在他胯下,却被祁青插得云鬓散乱,上气不接下气。
妻子这几乎从来不曾在双方夫妻行房过程所出现的神态,证明了妻子在与祁
青交媾之时,那种强烈的兴奋与刺激,已远胜过她与作为丈夫的自己交缠欢爱。
否则素来端庄的妻子,绝不可能在欢缠的过程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燕离心中无比刺痛。
而祁青则似乎对自己能将贵为三大美人之一的妻子,操弄到嘴中呻吟出这样
的话来,感到万分的自豪。
他不仅没有听从姜卿月的话语慢下动作来,反而用力地搂紧了她两对雪白的
玉腿,加快了肉棒征伐抽送的速度。
祁青那根水淋淋的黝黑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粉嫩娇腻的花穴快速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