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带上了几分笑意,更是抬手在两个装模作样的丫头额上点了一下,然后才惊觉
自己是在训斥她们,连忙又板起脸来正色道,「我们明珏一脉,虽然入道时的修
行法器,是取自男子阳具之形,日后行那天人之事采阳补阴炼气时,也无需忌讳
肉欲,惧怕元阴被染有损修为,但也同样不
禁磨镜之癖,就算是女女行那欢好之
事,也一样可以天人之法修行,但是……」
望着被戳破小秘密,低着小脑袋面色红润,双手却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的姐妹
二人,梁乐依不禁摇了摇头,又是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
该,不该如此急躁,还未跨过筑基天关,竟然就敢让对方破了自己身子!」
「梁姐姐,你,你怎么知……」
「我还能不知道?!」梁乐依这次是真的生气起来,直起葱白玉指将姐妹二
人戳得连连向后仰头,神色语气也越发严厉:「你们好大的胆子!尚未筑基就敢
破身,还行了双修之法让自己体内混进对方的元阴之气,这个月月初早课时我一
眼就看出来了,就等你们二人自觉来向我坦白,可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硬是一直隐瞒到现在,难道以为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不成?还有三天就是门派大比,
到时候宗主长老和花间派那些娘娘腔都会前来观礼,你们以为你们瞒得过去谁?」
瞧着姐妹二人小脸煞白,一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错终于害怕起来的可怜模样,
梁乐依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软,但一想到花间派那帮斤斤计较的娘娘腔阴阳怪气的
样子,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弟子筑基前不得泄漏元阴破身的门规,又硬起口气继续
恫吓:「虚凰假凤之事算不了什么,但是筑基前破身可是大罪,到时候宗主怪罪
下来,轻则废掉你们修为贬为炉鼎,重则罚你们去花间派那边,去做那活人法器,
供那些娘娘腔日夜采补修行……」
「那、那可怎么办呀——」
似乎被梁乐依的恐吓言辞给吓住,白燚小脸上已然是泫然欲泣,小手按在白
霖的赤裸雪背上,压着自家妹妹和自己一起弯下腰去,那塞着青玉法器的小屁股
撅起后还在不安分的轻轻扭动着,搭配着这对姐妹花楚楚可怜的软语求饶,明明
是一副畏于责罚而求情的模样,却犹然一股让人忍不住心头燥热的惊人媚态:
「我们,我们也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忍耐不住,才、才做了那事,哪知竟犯了门规
……呜呜呜呜求姐姐出个主意,救救燚儿霖儿吧。」
满意的欣赏了一番这对一个性情如冰冷淡,一个性情如火灵动的姐妹小妖精
齐齐弯下腰肢翘起雪白小屁股,对自己服软求饶的可怜可爱可咳咳咳的绝美景象,
梁乐依自觉已经唬住了二人,脸色这才缓和起来。
事实上,她刚才所说的那些禁忌门规,到真不是在单纯的恐吓白燚白霖这对
姐妹,可以说句句属实——只不过有些没说而已,比如对于天资优秀的弟子总是
会有的优待,以及这对姐妹虽然身上混入了对方的元阴之气,但两人本就是同胞
姐妹,对修行却无妨碍,反而积攒的情欲发泄后修为猛增,眼看不久便能顺利跨
越筑基天关。对于这种情况,就算宗主想要重罚,也会有爱才的长老拦下求情,
花间派那帮阴阳人也不会不识好歹的添油加醋,顶多嘴上损两句,最后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就此了之罢了。
但是,梁乐依自己可不乐意见到这种局面,毕竟她心里早已把这姐妹二人内
定成了自己的弟子,平日里不仅多有照顾,就是对二人的态度也与其他弟子截然
不同。对她来说,就是自己的亲亲好徒弟在犯下错事后,居然不知道找自己这个
长辈求助,而是妄想瞒天过海,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再说了,不就是磨镜之癖嘛,要是怕把持不住道心亏损修为,自己这个师父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代为咳咳咳咳……总之,梁乐依之所以要夸大其词,也不过是
想要作弄作弄她们,发泄一下平时得端着架子,不能主动和自己内定的姐妹花徒
弟亲热亲热积蓄下来的郁气,再借此小惩大诫一番,让这对姐妹知道,以后再犯
了错事得主动找长辈,可不能再藏着瞒着了。
既要给她们留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又不能影响到修行,最好还得让她们得
到些好处,能感受到自己这个师父的谆谆教诲与温暖爱心,在挑选惩罚方式上,
梁乐依也是好生苦恼了一段时间。最终,她自认为给这对姐妹准备了一个,恰到
好处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