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在洞穴的深处,把自己蜷缩起来,无意识地摩擦腿间,嘴角溢出难耐的吐息,像一只可怜的动物幼崽,崩溃又无助。
要寻找砚清的踪迹不费吹灰之力,因为这信息素实在太浓烈了,他一路循着气味过去,终于在一处隐蔽的洞穴外停了下来。
犬类兽人的嗅觉总是要比人类来得敏锐。所以,在砚清意识到自己发情之前,布塔就已经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
明的易感期用完了。
其实本能也让他想起了砚明,但是他下意识地把弟弟的身影剔除了,连生理上的幻想都不允许自己有,他强迫自己一心一意想着格伦雅,想念他的吻、他的拥抱。
他于是决定一个人挺过去,像计划决定好的一样出发。他有意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只不过走到半路,还没走出森林,他便已经腿软得走不动路了。他只好找了处洞穴待着,想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去。
不行,完全弄不出来。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后穴。
其实他现在身上有着格伦雅和砚明两个人的标记,让砚明给他咬一口临时解决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想再给砚明增加徒劳的妄想。
是将军的易感期到了吗?也不对啊,他每日都在砚清手底下奉职,平日里他易感期虽然气味也会稍微浓烈些,但是不至于让他晕头转向。
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又湿又软,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甚至还有些不够。他于是又伸了一根,这才微微觉得有些满足。他寻着格伦雅操他的记忆,试图摸索着自己的敏感处。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反而更加浴火难耐。他这才发现,格伦雅对他身体的了解,竟然比他自己还要更甚。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崩溃的低泣。
他有些搞不明白了,本来想要提醒砚清几句,结果他看出来有些着急,没留下几句话就又走了。他想他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格伦雅和他……是那种关系,所以更加担心对方的安危,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来将军这段时间也真是一刻不停,刚刚出完任务,把手上的弟弟送过来,又要马上去找格伦雅,完全就是连轴转,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撑不撑得住。
砚清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可是又怎么样都发泄不出来,他飘荡在高潮的边缘欲下不下,但是也没办法停下来。
等他终于摸到那里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全部都是淫水了。他先是试探性地摸了摸,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的穴道微微痉挛起来。他于是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下下戳弄着那里,往常被这样对待的话不一会就受不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还是叫嚣着不够,想被alpha粗大的性器填满,想被捣弄进身体的最深处,最好干得他都受不住,失禁一样地潮吹……
omega对alpha的渴望缠绕着他,他前所未有地开始想念起格伦雅,身体上、心理上。
他只好解开裤子去抚慰自己的下身。他很少自慰,或者说根本不会自慰,他平日里相当克制,在还是alpha的时候,几乎算得上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他笨拙地抚弄茎身,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不得章法,还是因为缺少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弄了半天也没有效果,还是半硬不硬。
砚清喘息着,崩溃地松了手。
真的太淫荡了。
那味道实在是太难以忽视了——至少对他来说。清冽的茶香围绕着他,弄得他有些头晕目眩。
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甚至打湿了他的白色军裤。他只好把裤子褪到膝盖,这才发现自己大腿根都已经全部都是水了。
格伦雅,你到底在哪里啊。
他心里一紧,生怕是砚清遭到了敌人受了伤。他碰了碰,不出意外上面有结界。只不过砚清一直非常信任他,甚至给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砚清走出去一会了,他还是跟了出去。
那是一种蔓延在四肢百骸的热意,烧得他浑身酥麻,浑身像被下了迷药一样没有力气,身后情动地溢出热液,下身也半硬不硬。
他懊恼于自己的木讷,为什么不愿意多在二人之间留下些东西,否则在这种时候也不见得会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他想错了。alpha的易感期充其量只是“易感”,只要措施得当就能忍得住,但是omega的发情期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
虽然他直到砚清向来都跟个铁人似的,从没见他累倒过,连续两个通宵,睡完一觉又能继续上战场,看不出一点疲惫。受了伤,也总比别人好的快得多。他还很少生病,让身体素质向来良好的兽人族也自叹不如。
发情期里omega脆弱的情绪会被无限放大,焦躁、不安、委屈这些平时被他克制得很好的情绪一起涌了出来。
在发情期里,如果身边带有一些沾着alpha信息素的东西,比如衣物什么的就会好过很多,但他什么也没有,除了那枚不会显现出来的血契,他连一星半点可供安慰的东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