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还要向下掉,那算什么事,要是来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不定她也会拔刀砍人。
「第二,咱们应该和过去一样有商有量的来,而不是说袖子一卷肌肉一露,现在是我比较强所以就得听我的。这样不好。」
看到罗莎莉在犹豫艾拉补了一句。
「要知道这里最强的那个,都没用武力逼迫我们非得做什么,这是我们的幸运。」
这次罗莎莉点了点头,因为莫里斯也没说用力量逼迫她们就范,有这么个表率自己的确不好太过分。
「可以,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只是这一次怎么处理?」
「我们都有自己的自尊心,逼到我要说自己欲求不满,你还想如何?」
罗莎莉看着艾拉手指交叉撑在桌上看着她,也把手按在了桌子上。
「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既然非要我明讲,你借着这个事情把我的话语权直接削掉,就这么算了?」
「在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时,我会站
到你这边,成为你的助力,当然你也不准蛮干,用莫里斯的话说,我们可以作为他的一道保险,或者外置良心。」
罗莎莉放松下来,艾拉顿时感觉自己也舒了口气。
「那就这样吧,毕竟问题的源头还是因为我不够成熟,给了你一个可乘之机。这次算你赢好了。」
「我没有赢。」
「别的了便宜还卖乖。」
罗莎莉说到一半扫了一眼在旁边无所事事看着她们两个的维纳。
「还是你的意思是维纳她躺赢了?」
维纳连忙端正了坐姿,然后摆了摆手。
「艾拉你这不厚道啊,把火往我身上烧。」
「她压根就没上桌。」
罗莎莉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一点,然后哼了一声。
「我们两个在同意对方留下的时候,就输到底裤都被他扒了。至于那家伙,是自己脱了内裤往莫里斯身上扑的。」
「你这样埋汰主人的话,真不怕主人报复你么?而且从结果来看,你们和我也没什么区别。」
艾拉靠在椅子上,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整个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他想开后宫,又希望我们像人一样有自己的思维而不是像奴隶一样只会被动的接受命令,那么,自然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么?」
「说的也是,既然好色那自然得付出点代价。」
罗莎莉也靠在椅子上,露出一个微笑。
「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一个在我看来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你借着这个机会这么来一下,居然能扩到这么大,真有你的。只是艾拉,这次让你得逞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确有点不妥,这个你记住。如果,你觉得以后还能这么玩,我真的会用武力告诉你这不好玩。」
艾拉沉默了一会以后站起来向罗莎莉低了低头。
「我的确有自己的私心,而且并不光彩,但是在面对原则性问题上你可以放心,如果他真的说要干出点出格的事情,我不会说坐视不理。」
「希望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等罗莎莉离开房间以后,维纳直接把脚翘到了桌上,用身体晃着椅子。
「哟,大胜利啊。」
「我可是顶着让莫里斯讨厌的压力把一言堂变回议会制,你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就算看起来从来不争什么的你,在我们耳边某些话讲的少了?」
维纳从墙壁上的柜子里取出一瓶酒。
「我已经表现的够谦卑了不是么,我不上桌啊。呵呵。对了,这个我拿走了,反正你也不过是拿来装饰。」
莫里斯则在机库里修着东西手头的扳手就掉了下去,稍稍的拍了拍手手上的油腻就消失了,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着了她的道,一如既往的能整活,难怪来诱惑我让我打一顿,看起来是早有预谋的,打轻了……嘿嘿,不过你们能阻止我什么呢,鱼非要咬钩,你们是想拦都不住的,毕竟我是个喜欢钓鱼执法的。」
招了招手,扳手又飞回了莫里斯的手里。
突然她发现艾拉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整个人如同不能呼吸一样喘气,倒在床上卷曲起身体,捂着胸口。
「一个嘴里高喊着正义又都是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什么勇者啊,都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心理不成熟的小孩子,冲动,暴躁!一个一点节操都没有还想着浑水摸鱼的胆小鬼!都是让人操碎了心又不自知的家伙!最后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不要为此讨厌我……不要讨厌我……」
「讲了半天估计你也累了,喝果汁么。」
一个声音在艾拉耳边响起,抬起头看着端着一杯果汁坐在床边的莫里斯,艾拉感觉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
「感觉打你屁股打轻了。」
艾拉稍稍的擦了擦眼睛。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叫疼。」
莫里斯把果汁喂艾拉喝下去,然后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