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又昏过去了。所以我一醒来就见到贺词,离我们对话只过去了一个晚上。
虽然出乎意料地早了点,我想要的东西他还是带来了,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只是需要走个过场。
他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给我,我小心翼翼地收进床底。我演得很好,我知道周磷在通过监控看我。
贺词走之后,我们风平浪静地相处到晚上。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阳台只透着淡淡的月光,而室内是白亮的灯光。我跪坐在雪白的床单上,手脚和床单一样微微反光。我白的不太健康,我或许不能活很久吧。
周磷掐着我的脸,不出意料地说起箱子的事。
“床下藏了什么东西?”
我故作慌张,神色闪躲,磕磕绊绊地回答他:“没,没有东西啊。”
“嗯?”
“哥哥,那…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扯着他的衣角,故作心虚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立马变得很臭,眼神充满戾气。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直接倒在一边。发丝凌乱地遮住了我的脸。我心里暗骂一声狗东西,下手真够狠的。
眼泪控制不住地掉出来,真的是疼的,这个完全不用装。
“哥…哥哥…”
他依旧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出的话不再是平淡的,而是充满愤怒。
“别他妈让我再说第二遍!”
“呜呜…哥哥…那…那是颜料…我想给你画幅画用的…呜呜…”我越哭越大声,心里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这样的卖惨有没有用。
泪眼朦胧里的他似乎顿了一下,他动摇了。我立马爬下床,打开箱子证明给他看。
一打开,是全新的颜料。配合着前几天我和贺词的对话,他应该能信个大半。
我十岁的时候学的画画,学了四年,觉得太无聊,就不愿意学了。似乎有听过老师夸我有天赋的,虽然我不能出周家大宅,但那个人给我的文化教育一点没少。
我爬着去抓周磷的大腿,可怜地跟他解释:“哥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只是想给你惊喜。”
他看我的眼神暗了暗,也没说什么,只是抱我起来。我知道我成功了,事情比想象的轻松。
到床上的时候又变得没那么轻松,他上我的时候我还是感觉他在生气,在我的身上咬来咬去,哪哪都要啃,他果然不是人他是真的狗。
虽然画画只是障眼法,但我还是要画。做戏做全套。他出门去公司我就叫人摆好画架,在窗前画画。
我晒着暖暖的太阳,感觉比想象中舒服很多。
周家这个几百年的大宅是没有那么大的落地窗的,这是我要求建的。我想着窗子大点我就能多看点外面的样子。
但外面不是书中的高楼大厦,这里像郊区一样。所以就建了一个。
这个宅子原来窗户虽然很多但他们都又小又高框架又厚。小时候我总觉得这很Yin森,我本来就比较矮小,总够不着窗户。很少能接触阳光,我在落地窗建好的时候才知道阳光是暖的。
不是炎热的也不是冰冷的,原来会有很温暖的时候。
我提起画笔,想着很多年没画,再一次画是给周磷画,就觉得很恶心。
可能就是这让人恶心的强烈情感,让我很有灵感,越画越顺手。
我在画长发的人,或许是在画自己,又画了一小块花。这之后我有些停滞,因为突然画不出了。不知道怎么下笔,就苦恼了很久。
最后天色暗下来,眼前的画变得模糊。原来过了这么久,我恍如隔世。
给画盖上白布,我走下楼。因为身体不好,有时会打营养剂,今早就正好打了。加上画画太过投入,忘记吃饭了,现在才觉得很饿。
阿姨中午做的饭菜已经冷掉了,我没有胃口。只好坐到沙发上开着电视吃零食,想着周磷今天回的好晚。
他的工作大多会选择在家做,不是他恋家,只是为了做爱。他有时会把我压在他的文件上,叫我不要弄脏他的重要文件。搞得我紧张得要命,他就说我好紧他好喜欢。
他表面上是禁欲的斯文败类,实际上是满口sao话的斯文败类。
我低血糖,饿了就犯困。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被什么顶来顶去,我不舒服地哼哼唧唧。最后被一个深入直接吓醒了,周磷在睡jian我。
他的喜好真的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