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耳环擦过我的耳朵,“我不妨事的,阿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不是,佟芈,姐姐,是我错了,我不想跟你分手的,”我说,“都怪我自己太幼稚,怪我在意他们的看法,怪我太自私了。是我先抛下你的,不是你的责任。”
“我理解你为什么要分手,但是我感觉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也就堵着气没再挽回,”她撒开我,用手拨开我凌乱的头发,“所以,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如果我当时在,肯定就不会再有这些事情了吧。”
她说着我又想哭——关于一切抹去过去痛苦、再填充上美好幻想的,我都想哭。
她把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我遇到的那些变态的罪魁祸首也是她一样。
“姐姐,”我很久没这样叫过她,刚刚那一声却如同打开了阀门,“姐姐,我很爱你,我一直忘不了你,我知道了,我后来明白了,你是我的缪斯,我离不开你。”
她按平我脸上被泪水打shi而翘起的创可贴,“你都系我嘅缪斯,我中意你吖。”
(你也是我的缪斯,我爱你啊。)
“行啦,”她亲了亲我的嘴唇,“我们该抹药啦!”
我刚想道一句女流氓来调侃她,却犹豫着觉得自己不配。
那么脏,她愿意碰都是万幸了。
究竟谁是流氓啊。
我趴在床上等她。
我听见她拆开药膏的包装。
几秒钟后,清凉的膏体在我的后xue被缓缓涂抹均匀。
她的美甲勾到我的伤口,“嘶。”
“啊,是不是指甲碰到了?早知道就不去做指甲了,”她直接从包里掏了剪刀剪断长出的一截指甲,“这样还会碰到吗?”
我摇摇头。
佟芈还是这样,永远用行动展示她对我的爱。
我想起我们在一起一年之后,她在阳台抽着烟,我扒着玻璃门看她。
“干嘛啊?”她转过头,笑出声来。
“我看看你,”我说得小声,“你当时为什么过来找我说话啊?”
她正对着我,“你看吧。”向后顺了顺头发。
就在我以为她没有听到我的后半句的时候,她从嘴里拿出了烟,说了一句:“因为我知道我会爱上你,所以要马上采取行动,让你见证一下,我这么爱你。”
她的声音隔着玻璃门模糊地传递到我的耳朵里。
像是流氓的强词夺理一样。
我想。
“那你能不能不抽烟了?”我看着她,也不期待她一定听见,“你抽烟的时间,可不可以多陪陪我?”
她立马熄了烟蒂,把烟灰缸都一起拿出来扔到垃圾桶了。
她又要往屋里走,我拉住她,“姐姐...”
“嗯?”她回头看我,“我要进屋把存烟拿出来呢,今天晚上去酒吧分了。”
我看着她,脸色不似作假呀。
一个老烟枪,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我啊。
我都害羞了。
不过,它的副作用就是,佟芈天天拉着我亲嘴,美其名曰,戒烟。
接吻的一幕幕和其后的擦枪走火在我脑海里划过,加上佟芈的手指还温温柔柔地在我后xue里进出,我不自禁地起了欲望。
我都感觉到屁眼里自觉地分泌出yInye,它大概沾shi了佟芈的手指,滑落到她没剪掉的指甲盖里。
一滴一滴的积攒。
我原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出这么多水的。
我羞愧得很,又觉得自己瞬间回到被那么多人轮jian的那天,在公共厕所的恶臭里,我仿佛比地上的蛆虫更加不堪。
沾着腥气ye体的几把,胡子拉碴的男人,摇摇欲坠的门框,肮脏的口腔...
我带着满身的Jingye,后xue的残留物还在一点一点的外涌,几把也不合时宜的翘起,像是从来不会得到满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