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暖烘烘的宦颜,贴身靠在银舟的肩头,忍不住就要睡下了。
她只觉得四肢百骸是从不曾有过的舒适,这样的舒适,让她的心情畅快,似乎连杀回中原,搅得中原武林鸡飞狗跳的仇恨,都让她放下了。
宦颜觉得轻松,亦觉出了从未曾有过的自在。
低沉的男音在她的耳际响起,银舟道:
主人的内气太过于浅薄,亦有些杂乱无章,如主人这般练着,不出十年,必定容颜憔悴,皮肤松弛,体质再无经进,银舟替主人好好梳理一番。
呵。
宦颜打了个呵欠,眼角有些shi润的微微闭上了双眸,她慵懒倦怠道:
哪儿有什么人,会好生的教我这些,我这一身的内气,也不过是这里学一点,那里学一点,自个儿练的。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从记事时候起,便是在一座乐坊里头长大的,与官家的乐坊不同,宦颜所待的那个乐坊,专程招待各个武林中人密事。
也有一些武林中人,会长时间的留宿在乐坊的某个姑娘的房内。
宦颜大小就偷着学别人练功,所幸她天资聪慧,自己偷摸着也学了些皮毛,再大一些,便有不少的男人来找她献殷勤了。
她就这里诱惑一个,那里诱骗一个,用尽了手段,从那些献殷勤的男人那里骗了些武功招式来学。
最后融会贯通,就成为了她现在独属于自己的一套武学系统。
在银舟的怀里,宦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正晕晕沉沉的想要睡下,只觉胸前一凉,她猛的睁开了双眸,发现她的外衫与肚兜不知何时,已经被银舟脱了下来。
此刻,她上身光裸,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胸前两团雪白,因着她的姿势,一团压在银舟的身上,另一团也被积压着变了形状。
宦颜微微的眯上了眼,纤长的眼睫沾着细碎的水珠,她看向银舟的喉结,目光往上挪,又看向银舟的侧脸。
她有种要坏事的直觉。
银舟低着头,双眸看着宦颜胸前那软绵白嫩的两团,喉结缓慢的滑动着,他的一条手臂呈现环抱状,将宦颜牢牢的困在他的怀里,手掌在宦颜的脊背上游弋,rou贴着rou,依旧在向她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内气。
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指尖拨弄了一下宦颜的ru尖......粉嫩的那一小点儿,立即鼓胀了起来。
宦颜浑身无力,努力的抬起手来,想要打开银舟的手指,又觉浑身舒畅,让她昏昏欲睡,于是手抬起来一些,又重重的垂落,掉在了自己shi透了的裙衫上。
你做什么?别碰我。
替主人梳理内气。
银舟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没有半分的猥亵之意,一面替宦颜输送内气时,那一根手指还在色情的绕着宦颜的ru头打圈圈。
宦颜的内心提了丝气,想着要杀了这男人,浑身却偏偏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自己。
银舟正引领着她周身的内气,在她的四肢百骸内游走,让她根本提不起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