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小时就弄好。
时间是早上九时,我致电教会中的女干
事——杨乐怡。
「喂,是乐怡吗?」我轻轻地说。
「早晨哦,是我,有事?」
「我刚刚弄好新的宣传单设计图,想麻烦妳拿去印刷,不知妳今天会不会来
教会?」
「会啊,今天好像有一个讲座,我会出席,你拿到大堂给我吧。」
「好,二十分钟妳能到这吗?」
「不行,我女儿还没吃早餐,先要照顾她一下,我约你十点钟吧,讲座好像
是十点半开始,我会赶得到。」
「好,我等妳。」
「拜~」
刚刚挂线,我就想起这位姊妹的出色姿容,虽然说不上气质优雅,但身为人
母,那份端庄娴雅还是有的,她女儿叫郑柔,今年才两岁,生得可爱非常。
想着想着,不禁对她抱有觊觎之心,不知她会不会出轨,如果动用我的力量,
应该能把她拿下吧。其实,教会中的姊妹大多都结婚了,有的生儿育女,有的还
在二人世界,她们位位姿色出众,是不可多得的年轻少妇,我想统统把她们调教
成母狗。
这也是我的计划之一,但这想法会不会太邪恶了点?
还是准备出门一下,待见一见那杨乐怡再决定吧。
快十时的时候,我步出家门,乘坐私人升降机,落到地面,穿过神秘的走廊,
来到地下大堂。一楼和地下大堂我租给我的教会,在我帮助之下,教会人数大大
加增,原本几十人聚会的小型教会,到现在五百人以上聚会,都是神的带领和保
守,当然还有我暗中襄助。
今天星期四,礼拜堂举行一个讲座,我等待杨乐怡的同时看向会场前的海报,
那讲座命题为《疫情下的基督徒》。
我手中拿着UBS记忆体,内裡储存着那张新宣传单张的设计图,我耐心等待她。
结果杨乐怡一家迟了十分钟才出现,她身边有一位高大俊朗的男人,他叫郑
启源,今年三十岁,比杨乐怡大两年,二人早年结为夫妻,育有一女,就是郑柔。
郑柔看见我,奶声奶气地道:「早晨唷~景哥哥~~」
我摸着她的头,笑道:「柔柔真乖。」
我将UBS交给杨乐怡,并道:「新宣传单的设计图在裡面,妳看该印多少就印
多少吧。」
「好的,那我们进会场吧,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我们晚了呢。」
郑启源半玩笑半认真地道:「都是柔柔害的。」
杨乐怡反反白眼,没好气地道:「不知谁找了领带足足半小时呢。」
郑启源讪笑道:「是柔柔拿去玩了。」
她更加鬱闷,说:「谁昨晚和柔柔玩过家家,弄得领带都成玩具了呢?」
气氛有点搞笑,我打圆场道:「好了,你一家都很温馨,别丢闪光弹了,进
场吧。」
我有点不忍心破坏这么美好的小康之家,还是忍一忍吧。
我们四人进场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不久讲座就开始了。
……
十二时多,讲座结束,散场时我邀郑启源一家到九楼的西餐厅进餐,可是杨
乐怡婉拒了,她说家裡买了菜,打算回家吃。
我也只好顺应她,感觉这么节俭的妻子也是不可多得,我有点羡慕郑启源。
听说他俩是在读大学时认识的,恋爱七年,在杨乐怡二十四岁时被郑启源求
婚,过两年才结婚,不久后就怀上郑柔,之后一家乐也融融。
我加入教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认识他们颇深,之后重新回到十八岁,我
更改了他们的记忆,在他们记忆中,我是两年前才加入教会的。
还没受浸礼,回想昔日种种被冷待,被歧视的经历,我内心忽然昇起一股憎
恨,没错他们信主很久,也很爱主,但行事为人难免有点社会固有的眼色,昔日
我才是中五毕业,一直游手好閒,在教会中难找到信任的人,他们高高在上,看
不起我。
信主的背后都是假情假义吧?
「乐怡。」我突然喊住了她,她转过身来,我马上使用我的能力,在她脑中
种下我的种子,忽然她脸颊潮红,似是春心动了,却力图掩饰,眼神不敢与我对
望,弱弱地问:「怎……怎么?有事?」
我邪笑道:「没甚么,祝妳有一个愉快的下午。」然后传念到她脑中,在她
脑中响起一把魔音,说:「我明天想跟妳一起。」
她甜甜一笑,心领神会,然后和老公与女儿一起离去。
……
练功房内,白舞月被我从后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