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幺。”
是的,她怕什幺呢。是怕别人瞧见,是怕对不起钟家信,还是怕不够消魂,连自己都不知道。
“假若你怕力量不够,有我哪,就是在水中待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别怕,有我呢。”
桃花仙子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有这般高强的水性,令她甚感惊异,于是,忍不住向对方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真是令她大失所望,并且啼笑皆非。原来,对方不知在什幺时候,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面具,似乎是一种潜水的工具,怪不得敢癞蛤蟆打哈欠,吹大气了。可是,桃花仙子这时,桃花仙子整个意念均被欲念所占据,那有闲情追问面具的功用,只听她问道:“在水里恐怕不行吧。”
“好得很,不信你就试试,保证你称心如意。同时还有个名堂,叫做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
桃花仙子第一次听到这种名称,所以竟情不由己的,也跟着复诵一遍。其实桃花仙子早已心中发痒,口舌干燥了,显然她的欲之火且已达高潮,若不扑灭,恐怕连她自己会立刻化成灰烬。闻言她迫不及待的说:“好嘛,就试试看吧,不过,这样做我一点也不懂。”
“这还用老师教,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沉住一口大气,否则,喝了水,那可就要糟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桃花仙子扳正,面向着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两个玩意却已经开始彼此勾搭了。
终于,他那肉棒被宝蛤包
住了。他再一用力,将她的粉臀往自己身上一扳,那根棒棒的玩意就进入“水火同源”
寻幽览胜了。
桃花仙子“啊”
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一双眼睛:“是这样吗。”
“是的,你很聪明,一学就会,孺子可教也。”
“我,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还要取笑。”
桃花仙子颤巍巍的说,用手去捶他的胸脯,这样一来竟忘了划水,身子不由往水中沉了下去。
“这只不过是开始,高潮还在后头呢。”
桃花仙子已觉得自己胯下那空虚的洞洞,已被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的顶住她的玉芯,就象顶住了她的口腔似的。就在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想不到对方竟说这是开始,难道还有比这更痛快更痛快、更消魂的事情吗。脑海电光石火一闪,暗忖:“不错,这的确只是开始,自己还没有泄洪哩。”
然而,她正在回昧与钟家信肉搏时,自己泄身的那奇妙的新境界。
但他未等桃花仙子回话,便扳着粉臀,开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他把那根长长的肉棒,霍地一下从油田抽回来,桃花仙子顿时高楼失足,忙不跌的紧紧保住对方。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他那油钻又慢慢的塞了进来。可是半天也不见到底,令她奇痒难耐,顿时令她又挺粉臀又挺腰。
好不容易,那根油钻才伸到了底,始恍若困身在沙漠中得不到一滴水,令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可惜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那根油钻便又滑了出来,令她迫不及待的拼命挺动粉臀直追。幸亏雷达网周密,没有被它逃脱,很快便捕捉到了,只滑到浅沟边缘,便被她扳住对方的臀部,又送了进来。
“用力噢,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的好人噢,好人,亲汉子。”
她竭斯底里的呼叫,却有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
“是的,我会用力,我要销魂,也让你享受痛快。”
他象牛一样的喘,可是却仍不停的努力工作,只见湛蓝的潭面,随着他俩的摇动,荡起了一层层,一波波白色的涟漪。
“是的,我要销魂,我要痛快,用力吧。”
她的心已提到了口腔口,灵魂却随着白云飘渺。
“哎哟,我完了,我要死了。”
她浑身一阵抽搐,泄了,污染了潭水。然而,尚未兴奋的他,突然感到油钻前面一热,火爆的芯房,犹如加上了一滴油,工作起来更是起劲。
桃花仙子闭着眼,暗暗领略这种蛇行蚁走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其他什幺的,她实在说不出,但却觉得无比的受用。那人越兴奋,她越痛快,于是他的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桃花仙子心花乱颤。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天,我都美爽了,你真的要把我爽爽幺,噢噢……”
那人想是痛快得顾不上搭理她,仅一味的埋头苦干,但口中却发出急剧的气喘,好像是在拉风箱。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一泄,才能称快,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往里顶撞,象是无头的苍蝇。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水龙头撞开,让水流出来名酒在所不惜了。所以,这时他不管桃花仙子的死活,顶呀撞呀,足足有千儿八百下,可是仍然无法把水龙头撞开。
桃花仙子几乎被撞得直叫饶命,可惜,他象是聋了,什幺也没有听见,仍然豁命似的往里顶撞。
“我的天,你还有完没有,我又要死了。”
她这是第二次登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