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肉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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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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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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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淫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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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淫靡骚浪下贱的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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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淫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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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落下了一个,瞧着面生,这个也是新来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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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喊,众人便转头看去,但一时之间简直都不舍得挪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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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面各色各样的娼妓都有,其中自然不乏千娇百媚的,这些龟公们平日里美人也见得多了,几乎不会这么失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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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之人,却是他们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绮丽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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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人还在闭目昏迷中,但是仍可看出姿容绝色出尘,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身白玉雕琢一般的精致雪白皮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牙印,胸前两颗奶头艳红肿胀如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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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妙的是,这难得的绝色佳人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玉柱之下两瓣肥嫩阴唇,光洁干净,娇嫩艳红,穴口微张,含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团,淫水透过布团微微渗出,滴在胯下的草地上,给草地叶片渡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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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身下两口穴眼通红,一副放浪模样分明就是早已被男人肏弄过无数次,馆中最淫荡的妓子都没有这人此时的模样淫艳。但这人却偏偏又眉眼清冷、气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淫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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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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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淫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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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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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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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淫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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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淫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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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淫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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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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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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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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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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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淫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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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