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苏燕妮一声惊呼,陈颖目呲欲裂,发出凄婉的悲鸣:「你连孩子都不放过,真是个没人性的畜生,畜生啊!」
他把苏燕妮压在身下,两只大手用力揉搓着她那滑弹细腻的玉乳,还时不时用手指捻动着乳尖。
看着陈颖不答话,蒙面人又规劝道:「其实陈警官大可放心,我们今后绝不会再找任何麻烦,更不会让你白白辛苦,只需在负责出入境管理的时候高抬贵手,让兄弟们把货运进去,自然少不了好处,这比挣那点死工资,何止强百倍啊,加上我之前许诺过的条件,可谓是一举三得呀,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样?!」
「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蒙面人目光又瞄向苏燕妮下半身,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年纪轻轻,穿长筒丝袜也就罢了,居然还搭配着窄边内裤,打扮的如此风骚,你想男人想疯了吗,真应验了我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此时,陈颖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交锋,一边是女儿的安危,另一边是歹徒许诺条件的诱惑,当自己面对亲情时,必然会夹杂着私心,可从事的这份职业,又必须要求自己时刻保持公平与正义,两者之间有时竟是如此难以抉择,这也许就是这份职业的特殊性,残酷性!女警官思想有些动摇了,不断在两个选项之间衡量着,从被歹徒打击报复开始,她就意识到对方是一群毒贩,这些亡命徒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可苏燕妮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更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作为母亲,她肯定容不得女儿有半点闪失。
蒙面人一下将苏燕妮揽入怀中,又抓住她衣襟一拽一拉,轻薄的连衣裙被尽数撕裂,从少女玲珑的玉体上滑落下去。
蒙面人惊愕道:「陈警官不会耳朵里面塞猪毛了吧,虎毒还不食子,你这是亲手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她将来能不恨你吗,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免得追悔莫及啊!」
陈颖心如刀绞,丝袜和内衣是上午出门前送给女儿的,她想不到女人眼中漂亮的衣物,反倒会成为对方挖苦的借口,更没想到歹徒会用各种卑劣手段,旁敲侧击的羞辱自己,除此之外,她还为疏于引导处于青春期女儿的身心,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陈警官,俗话说的好,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其实老子也是个善人,只要你放下固有成见,对过去事情既往不咎,顺便成为我们内应,大家通力合作,我就放了你们母女俩,这样你既不用再受轮奸之苦,又可以保住女儿贞洁,不知意下如何呀?」
蒙面人顿顿又道:「螓首轻抬玉股进,香汗浸润象牙床,九浅一深玉箫急,胯下警花泪飞扬,哈哈!」
「看陈警官哭泣的样子楚楚动人,我不妨吟诗一首,以供雅兴如何?」
听到这句话,使陈颖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是了,如果流向社会一克毒,那么百姓就会多出十分险!陈颖之前也曾犹豫过,坚持下去到底值不值,可转念想到自己丈夫和姐妹战友在缉毒战线上的付出,又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她咬紧牙关,对抗下去的决心和力量!「我的好闺女,妈对不起你啊!」
苏燕妮觉察到母亲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挣扎着喊出声来:「妈,别信他的鬼话,爸和几个阿姨被害的那么惨,如果在这时候退缩,就被别人看扁啦!」
重重地砸在女警官心坎上,她听后娇躯一震,募地愣住了。
「小骚货,你给我过来吧!」
之前女警官晃动的娇躯,使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捣入,都与花蕊进行着激烈地摩擦,刀疤脸脑海中,充斥着即将山崩海啸的快感,又是十几次凶狠抽插后,他将肉棒死死抵在花蕊上,一跳一跳地喷出大股灼热的浓精。
女警官蠕动着嘴唇,颤声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对方的话像大锤一样,
他继续道:「我趴在窗户边,借着月光看得真切,她听着你们的狂浪言语,观赏着眼前的这幅活春宫,高潮时还瘫软在地上,淫水流的到处都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哈哈哈哈!」
看着蒙面人将苏燕妮按倒在另一张床垫上,他粗粝的大手,滑过女儿平坦的雪腹,掀起蓝色的内裤,伸进她并拢的双腿间,肆无忌惮地去揉搓娇柔的私处,伴随着那富有技巧的挑逗,苏燕妮羞耻地晃动着娇躯,时不时发出一声屈辱的惨叫,女警官真正意识到女儿今天也是在劫难逃了,不由从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哟,我说手感怎么不一样,原来是吊带内衣,瞧瞧,黄豆粒般大小的乳头都凸出来了,在连衣裙下也能微微显出轮廓,你这是有多闷骚啊!」
说这话时,蒙面人已经把苏燕妮的吊带卷了上去,一双娇嫩的玉乳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峰上两粒黄豆般大小的蓓蕾,还在微微晃动,彰显出青春少女的活力。
这段话语同样刺激到了刀疤脸,眼下他在忘我地进行着冲刺,随着几下大力抽插,从陈颖檀口中重新爆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诶,陈警官,别激动嘛,我不过是见你们母女二人如此淫荡,来个顺水人情,全部笑纳罢了,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