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适应,鸡巴就开始了在喉咙里的抽插和膨胀。食道被贯穿很容易就压迫到了呼吸道,姜奕姝还没在剧痛中缓过一口气,瞬间传来的窒息感让他更加绝望,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着,缺氧、疼痛被抽插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直击姜奕姝脑髓,强烈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人碾碎,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泛起了白眼,自我意识彻底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
放弃本能、将身体的一切交付,成为只会伺候鸡巴的骚逼,成为只懂受孕的肚子,这是今天这一课的另一个主题。调教师们守在一边看着幼奴们在痛苦中挣扎,在疼痛与欲望中沉沦,有些身体抵抗不住窒息的侵袭,调教师调整了一下鸡巴的扩张程度,在幼奴稍微缓过一口气后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惩戒。他们根本不会提醒幼奴们要去做什么,他们要将主动讨好和伺候鸡巴的本能通过这一次次濒死的口交教会给幼奴们。
窒息、疼痛和抽插仿佛占据了姜奕姝全部的身体,在多次窒息濒死的过程中,他没有人们常说的看到自己的过去,满心满眼有的只是眼前的鸡巴。或许在第一次的极致痛苦里他还有恐惧和挣扎,渐渐地,在持续的痛苦中,眼前的大鸡巴仿佛成为了他的一切、占据了他的所有思想。在鸡巴的鞭挞中,他逐渐放弃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而就在他全身心放弃的那一刻,姜奕姝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喉咙不再抵抗,放松的喉咙给了鸡巴更多进出的空间,不再紧绷的肌肉配合着鸡巴抽插而收缩,疼痛竟然在顺服后逐渐减弱,姜奕姝竟然觉得鸡巴插入得更深了,仿佛插入了他的心脏里,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竟然生出了一股满足的快感。
疼痛与恐惧逐渐消退,姜奕姝逐渐反应过来,在每次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大鸡巴总会仁慈地给予他喘息的机会,这个认知让姜奕姝瞬间感到一股暖意传遍四肢。大鸡巴主人强硬地调教着他们,却又是这么小心地保护着他们,这样的认知激发了他对鸡巴主人的顺从和臣服。
内心的感激和溢满胸口的爱意,这样陌生而强烈的感情让他陌生却又想要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去靠近,于是姜奕姝便在那几乎残忍的凌虐中,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鸡巴。然而这样的讨好竟然真的起了作用,大鸡巴的征伐竟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整个喉咙竟然在逐渐减弱的疼痛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痒意,竟然渴望起了刚刚的粗鲁,对现在的温柔有了些许的不适应。
然而姜奕姝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关注这些了,舌头已经在舔舐中酸到麻木,口侍的技巧也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调教师看到众人几乎都已经在濒死的调教中主动开始伺候鸡巴的时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点开了鸡巴上的射精按钮。
鸡巴瞬间后退到了喉口的位置,射出了大量的乳白色精液。姜奕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鸡巴突然抽出带起的反胃感让第一次接受调教的他开始不自觉地反呕,加上突然强势冲入的精液,姜奕姝直接被呛到了,精液无法顺利从喉咙里通过,过多的精液开始寻求另一个出口,有些甚至从鼻孔中流出。很快姜奕姝一边咳嗽着,整个小脸都满是精液,双眼艳红而迷离,浑身抽搐,一副淫靡而破碎的样子,更能勾起人们的施虐欲。
然而这副凄惨的样子并没有勾起调教师多少的恋爱,冰冷的声音再次想起,让姜奕姝感到冰凉彻骨:“喉咙扩张程度不到百分之十,潜在抵抗意识较为明显。呕吐拒绝精液灌入,吞入量不到百分之五。吐出污秽物弄脏鸡巴主人。”
在一边记录的咨询师听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有些吃惊,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奴性较强、调教接受度很大的幼奴竟然是成绩最差的一个,严厉地说道:“谁叫他生下来就是个劣胎呢,实在管教不了就丢去公共区锻练几天,回来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咨询师这话自然是为了刺激姜奕姝的,被放到公共区的幼奴基本就是被放弃调教了,如果有幸没有被凌虐致死,回到孕奴区他们几乎被玩坏了的逼穴是再也没有伺候主人的可能了,更别提受孕了,能够长期揣着一个假胎在罪奴区了却此生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姜奕姝听着害怕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恳求师傅和老师不要放弃他,然而喉咙被粗暴操已经肿胀不堪,几乎让姜奕姝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咨询师看了看姜奕姝肿胀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喉咙,说道:“这逼穴啊,没有精液的滋养就会凋零破败,等会儿训练的时候再给他灌点吧。”
“呵,你还真是仁慈,弄脏鸡巴、拒绝调教,还能被赏赐精液?”调教师呵咨询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让姜奕姝为刚刚自己糟糕的行为羞愤不已。
“巴掌重刑,两边各20下。”咨询师也不再客气,直接下达了惩罚命令。
调教师毫不客气地带上特质的手套,会让抽打的疼痛翻十倍不止,姜奕姝恐惧地看着眼前巴掌,即便再想要摇头和躲避,巴掌还是如期而至,仿佛要将他脸上的肉狠狠刮下来的疼痛让姜奕姝几乎奔溃。
惩罚的本质是通过疼让幼奴们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记住规矩和他们生活必须要遵守的规矩。所以,调教师一边拍打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