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辣椒酱放在桌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不是回屋睡觉,而是去
…准备一些好玩的道具…
「现在明白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压在身下,两人体能
上的巨大差距让画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羞耻道:「年!快把我放
开!」
「不要…」年干净利落的拒绝:「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玩弄你一
下…我可是不会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画成画贴满整个罗德岛,让你社会
性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这一叠画也贴出去喽…」年毫不在
意对方的威胁:「看看谁
更丢脸怎么样?」
「呜…」夕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毕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过…除了躺平等
着年的判决,还能做什么呢?
年看着自己妹妹红色的眼眸,阅人无数的龙人少女轻易从其中分辨出了许多
感情,有愤怒,有惊慌,有渴望,有羞耻。
唯独没有不情愿。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双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间就有点傻了,活了无数年的画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
纸,在她漫长的生命中,人类肮脏的欲望出现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的她对这
些东西已经有了名为麻木的自我保护。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拿画出来的
年发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动的感觉了。
但像今天这样被自己姐姐压在身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夺走初吻。
好像…也不坏?
年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夕的牙关,探入了对方口中,肆无忌惮的缠绕上了夕
的香舌。奇妙的感受令龙人少女身体一颤,原本就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抵抗已经彻
底变成了下意识的迎合,分不清是谁发出的破碎低喘声自二人双唇相接处漏出,
为这幅她们用自己身体绘成的画作又添上了一笔。
二人之间的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止,年直起身来,转身调整着身
后的相机,任凭已经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哈…哈啊…年…你在干什么…」
「拍电影啊…」龙人少女轻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浪费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轻柔抚过夕的侧脸:「对于拿自
己姐姐当自慰配菜的你来说,什么惩罚都不算过分…不是吗?」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股间,带着胜利笑容将粘着透明液体的手举
到夕的眼前:「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
「差点忘了…」年弯腰抱起夕,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整个人…完全属于我…」
浴室内
「不…不要…不能再灌进去了…」
「听话…夕…」年拿着水管,走向跪在她面前的夕:「要把身体洗干净啊…」
「你这个变态…」夕咬牙切齿的低吼。
「不然呢?」年摸了摸夕的一头青丝:「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进来啊…」
她伸手轻抚夕已经被清洗到有点红肿的菊花:「抵抗也没有用哦…乖乖接受
吧。」
其实夕体内本来就没有什么秽物,这一点年也知道,但她就是想看到夕无力
挣扎的样子…
只能说,年属实是有点抖s的潜质。
夕试图反抗,却被年抓住尾巴向下一捋,敏感处受袭的龙人少女立即发出可
爱的哀鸣声,巨大的快感让她只能半趴在地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年分开她的双
腿,将水管又一次插入她的菊花。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并不像之前一样充满痛苦——事实上,夕现在感到
的更多是某种奇怪的感触,说是快感也不太像,但更不可能是疼痛。液体不断流
入腹中带来的膨胀感让她下意识的夹了夹修长双腿,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
下身传来了有别于清水带来的湿意。
夕这次是真的慌了,哪怕是之前抱着捏出来的年肆意妄为结果被当场抓包的
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
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发生这种变化…难道她真的是个在被姐
姐按住强行灌肠的情况下还能兴奋起来的抖m?
不可能的吧…?
但有一点夕是清楚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年发现。
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