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说一声走了吧,好像对时莹太不讲义气了。
于是我就这么愣在那里,我想至少等到时莹洗完澡出来再走。
「她在洗澡。」
不走吧,这是时莹妈妈,这是人家的家事,我听时莹说了,她是跑出来的,原来的电话卡都不用了,她妈妈已经两三个星期找不着她人了,一会这个家里她们母女会发生什么样的争吵我都不敢想象,我现在的身份不好参合啊。
她也没继续赶我走,算是让我松了一口气,而她就坐在那,不动如山。
等等,她又是谁?不应该我问她吗?「谁管你叫什么。」
她直接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给她让路。
时阿姨说:「没说我什么好话吧?」
我就去给她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阿姨您喝水。」
时间来到了十月份,这天晚上,我约了时莹去玩了一晚密室逃脱,完了我送她回家,顺便去她家坐坐。
她看了一眼地板,在发现没有拖鞋后,就鞋也不脱地就走了进来。
「啊?」
她没回答,我当她默认了,我记得时莹是跟妈妈姓的,于是我又开口说:「时莹经常跟我提起时阿姨。」
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我身体不经打了个激灵,连忙自我介绍:「我是宁海。」
明明她是坐着的,但我却感觉她在居高临下的看我,看得我很不自在,傻站在原地。
时阿姨质问我:「你在做什么工作?」
「放着吧。」
时阿姨听了这话,看了我一眼,她那双眼睛实在太有杀伤力,眼神像是要看透一个人,我完全不敢跟她对视。
她又问了我一遍。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和我一样高,穿着很颜色鲜艳的衣服却给人一种端庄感,明明脸上面无表情微微透出寒意却看着格外的妩媚,她的头发像贵妇人一般高高盘起,眉眼间看起来和时莹有几分神似,她的眼睛深邃黝黑有着说不尽的睿智,彷佛把我看了个通彻,她的鼻梁很高,像是西方人。
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她没有惊讶,似乎是已经猜到了,她不带任何语气地说:「你可以走了。」
我忙说:「她说您对她很好呢。」
「你爸妈呢?」
「你是谁?」
我不敢一直盯着她,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沙发就那一张,我更不敢坐到她旁边去。
就在我打量她那红润诱人的小嘴时,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了,像是带着厌恶地开了口,冷冷地问我:「你是谁?」
她听了后点了点头,把包放了下来,坐到了沙发的正中央,一只腿翘了起来,然后看向我。
这是调查户口啊,不过也是应该的,家长肯定都关心自己子女对象的家庭情况,我说:「我爸去世了,我妈在三甲医院当主任医师,我还有个姐姐在市一中当班主任。」
她也没瞧我一眼。
她站在原地用目光打量了这个家一圈后,看到卫生间里亮着灯有水声,她轻轻地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捋到耳后,头也不回地问我:「里面是莹莹吗?」
了,我的申论短时间很难补起来,考试能考个及格就不错了,必须靠行测的分数建立一个大优势。
我站在后面看着她,在客厅的灯光下,我看得更加真切,这是一个熟透了的美妇人,身材匀称婀娜,当她侧面对着我时,我可以看到她饱满的胸部,在大衣之下,丰满的山峰也凸出得格外惹眼,美好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她下身穿得是一件素色的裙装,黄色的厚丝袜紧紧包裹住她修成的美腿,踩在高跟鞋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成熟气质。
「我刚毕业,在准备考公务员。」
她这语气就算我住在这,我也不敢说,我老实地回答:「我住自己家里,今天过来玩的。」
我傻傻地站着,结合她跟时莹有那么一点神似的长相,还有她这冷酷的作风,我猜她就是时莹常挂在嘴边的妈妈。
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走了。」
这一下搞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时莹今天衣服穿得有点厚,外面熘达一圈后出了不少汗,一回到家就去洗澡了。
我问了句:「阿姨,您是时莹的妈妈吗?」
她那双眼睛像刀子般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冷冷地问我:「你也住在这?」
我自己不太行,只能靠牛
会是谁啊?我有些纳闷,然后就去开了门。
随着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国考和时莹身上,都不再关注身边的妈妈和姐姐,都没注意到除了每天的三餐,我
说的很自然,不带任何情绪,好像我走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说:「我是莹莹男朋友。」
都没怎么见着妈妈,姐姐更不用说了。
「你知不知道她要考研,还耽误她?」
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