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进去,肉壁就会贪婪地吸上来要把手指都榨干。真是个适合当性奴的小穴啊!」
灵巧的手指快速而短促地抽插着女孩的蜜穴,激荡的淫液飞溅而出。
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妮芙丝根本无法做出反驳,甚至连青年在说什么都已听不清了,只是在动情恣意地娇吟着。
摇摇欲坠的意识就像飞上了云端一般,悬在高空缥缈虚幻。
时隔了几日修养的禁欲后,饥渴的性器早已寂寞难耐。
虽然手指够不及膣道的深处,触碰不到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心,小穴敏感的入口处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强烈的电流般快感灼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拍打轰击。
伴随着高昂的绝叫声,少女到达了久违的绝顶,透明的蜜液一泄如注喷溅而出。
高抬的双腿紧紧绷直,随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来回晃荡。
她就这样满脸红潮地仰躺在凳子上,任由折腾完毕的人类青年重新舀来水为自己清洗下身,擦干。
漫长的余韵消退后,妮芙丝虚浮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拿走了邪笑着的恶人手中的换洗衣物,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不管再怎么旁敲侧击插科打诨,此后的白发少女一直保持沉默,没有理会伊比斯分毫。
还好她在行动上没有表露出其他抗拒,只是无言地吃掉了晚饭
,安静地躺了下去。
毕竟,之前的洗浴只是旅途中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伊比斯也没有再去打扰她,收拾好东西后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住土墙开始小憩。
从小接受的训练已经完全铭刻在了骨子里。
自从八岁以后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梦,只要刻意保持浅睡,就能在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后瞬间醒来。
十多年没有享受过美梦的安宁并不是什么憾事,既然记忆里从未留有安睡的滋味,也就说不上什么羡慕或可惜。
初夏的凉夜气温适宜,偏僻的荒村也静谧宁和。
除了少女偶尔翻身发出的轻微响动,就只有断续清脆的吱吱虫鸣。
朝阳的第一缕光明照入小屋时,青年如期睁开了眼。
然后他就看见,对面床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瞳也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从什么时候醒来的?保持这个姿势盯着自己多久了?不过这也不奇怪,一路上都睡了那么久,这家伙的精神一定已经休息充分了。
倒是没有试图偷偷熘走这一点,让伊比斯颇为感到意外。
「你怎么不试着逃跑?」
妮芙丝默默地挥舞手臂展示,身上的数重镣铐清脆地哗啦作响起来。
「唔,确实,让自己的贴身性奴带着镣铐也太没品位了。」
无视她近乎要吃人的目光,伊比斯不准备更改对少女的身份定义,「既然如此,我会帮你把镣铐松开的。」
他走上前来,伸手拉住了锁链。
妮芙丝惊讶地瞪大眼,似乎以为他将要表演什么空手扯断铁链的特技,但青年却停下了动作。
「你得向我保证,不准备逃亡或是袭击我。」
「……我保证。」
「说谎。」
伊比斯伸出手,突然刮了下少女的琼鼻。
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让她能自由行动——起码要等到两人不再独处之后。
妮芙丝瞪了他一眼,也没有为被戏弄而感到生气。
「啊啊,居然把诚实善良的女孩污染成这副能将谎言信手拈来的模样,真是个悲惨无理的世道——」
「你够了。」
虽然歌剧一般的咏唱被打断,青年却有些察觉,妮芙丝似乎并不对这样的整活感到有多厌恶。
她的本性没那么死板,更像是在强迫自己变得压抑沉稳。
真不知道是什么经历把她塑造成了这样古怪无聊的性格。
决定了。
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调教目标。
要让这女孩重新坦率活泼,能够诚实地将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而不是硬挤出这种死板无趣的正经性格。
到时候就让她主动提起裙子求操吧。
「休息够了,我们上路。再走三四天咱们就能到达目的地了——不过这最后一段路也很难走就是了。」
伊比斯挑起了包裹背在肩上,「要是你不跟过来,我就得费点力气把你抱上马车。如果挣扎得太厉害,那就只能用迷药了。」
妮芙丝想了一下,吃力地爬下床,挪动脚步跟了上来。
暂时,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你真的不准备和我说话了吗?」
「……」
几次试图开始话题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外向的青年倒也不感到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