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才有所好转,病情稳定后,军师立即一边对他分析了一系列利弊以及形势。“过几天估计是一场大战,所以你需要足够充分的准备,这次一定要瓦解谢湛策划的一切,让王上识破他的阴谋,所以得收集一系列证据。”一边又劝及稳定下来,不要在颓废下去了,一定得好好地稳下去……
“完了!”临醉心凉了一大半,“什么!傻霜你怎么来了,他很怕地往后退了一下,顺速转身收筝从二楼的小阁层边一间屋子一躲,额!结果情况不妙,“什么?傻霜啥时候进来的,看来又要跑路了,完了,不行,不行!”临醉紧张到了心都要咯噔了,趁对方还在坐在床上下意识的往后退,退到了门口。结果,“谁锁的门!啊啊!我怎么那么倒霉!梓霜你个蠢货别过来!呜呜呜呜呜呜,大笨蛋,你有本事喝,你就不要醉啊!混蛋!滚开!”门外无人应答,只有临醉的大喊大叫。
熟悉的轮廓以及那点点滴滴的举动还有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极那个人,纷纷让他感到猜疑,摇摇颤颤地用缓缓抬起了临醉的下颌,慢慢地两个人对视了起来,借酒劲,耍起了酒疯,瞬间那种距离是多么的疏离而又拉进。
☆、刀刃上的煎熬
想到此他心想:“若不是他,或许他父王也不会对他有这般印象,更不会与他恩断义绝到这个地步,若不是自己,他也会受旁人的白眼,他只想来生不见!”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渐渐地无处可逃,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可惜醉酒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进而大步走向临醉,看着低头的他隐约有种模糊而又清晰。
这时的梓霜似乎看见前面的人影以为是自己点的奏乐伶人结果却是他!可惜他喝醉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正要逃走的临醉,喊住弹筝给他听,临醉再也没有挣扎,闭眼握拳,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不敢说话,悄然过去摆筝而弹,分分钟将自己无奈,绝望,失望,不甘,愤恨的情绪交织着,投入着,慢慢进入情绪,进入感情,就让这种复杂的情绪付之与筝,交之与感,慢慢地淡忘了他,闭眼感受那股芬芳,那种裂缝中强烈的生存,挣扎的欲望,渐渐地入境,慢慢地与蛊毒抗争,慢慢地与他融为一体,慢慢地淡化自我。
那天晚上临醉被安排去了伶乐馆来了许多的人,也包括他,我在此仿佛像认命一般逃避着他,似乎觉得自己就是这般可有可无,似乎又觉得无人会爱及自己甚至是他,母妃的联姻也不是真正的保命而是为了她自己罢了……这种种的一切只会给他带了痛苦,渐渐地否认自己,破罐子破摔起来。可是,结果恰恰相反梓霜当晚趁军师尔等不注意,跑出去喝酒去了,恰恰路过了伶乐馆,为了防止别人认出自己,他花了一个很妖媚的冷艳妆,然后为了保险起见他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雕兰玉般的半面戴了起来,喝醉了的梓霜闯了进来。
许久使得没有见过爱妃的他如同疯了一般吻住了他,温润与轻抚着临醉满目疮痍的,可是临醉为了不拖累他,立即推开了他,站到一边,蹲了下去,心情很乱,将他的被子盖好之后,趁伺候时间一到立即回到了花屋,而醒来的他对那时的熟悉简直就是免疫了一般瞬间生疏了,如失忆一般忘记了,淡漠了,如同麻痹一般记不住了,只记得那个吻以及对方熟悉的筝声还有推开的瞬间模糊的面容。
情至深处亦是无情,渐渐地梓霜走进了,慢慢地靠近了他,一点点地就这么近了,是什么打湿了衣裳,是泪是血,亦是命!他痛苦,他不堪,他咒骂着这世道的不公,疯狂地弹着,直至“嘣!”弦断的一刻,有谁知道他的悲伤,他的无望,他的悲愤……渐渐地他从筝中醒了,他害怕地往后挪,因为他害怕见到梓霜,他再也不希望将灾难与不幸带给他,他只想自生自灭,无想将其无辜搅进。
我渐渐觉得仿佛他改变了临醉的想法,那一天临醉遇到他,可他没有认出临醉……
而另一边,漆黑的屋内临醉自言自语埋怨:“梓霜,你不要来救我了,为了我你不值得,你知道吗?是!我痛恨你们的恩怨情仇,但是我更恨这混乱的世界,这个不公的世界,我渴望自由,我渴望这美好的一切,我不希望这一切离我而去,梓霜,你忘了我吧,噗!”随着蛊毒延发到了颅内,瞬间那般无力,那般无奈,那般绝望……倒下了。双手还在颤抖着,他的垂危渴望渐渐变成奢望,一点点的失去,一点点的忘记,一点点的消失,渐渐淡忘。而推开门却听到的却是耳边的嘲笑与不屑,他心想:“难道桃妖的命就是这般卑微吗?难道这就是母亲的所谓“保命法则”吗?”沉睡在梦魇里,而无法逃脱,失望中就此别过,可真的别的了吗?遗忘了痛苦还是重现……
这一局,难道就这么煎熬吗?那么面对这一切梓霜他们将会采取何种措施呢?是生是灭一切看命吧!反转吧!命运……
慢慢地如同流逝的人一般淡忘直至消失,在花屋中躲着看到他远行的背影默默泣诉着:“但愿你能够遇到一个某个国度有权有势的公主或者某个府中小姐,忘了我吧,我只会给你带来不幸与灾难!”临醉闭眼不敢想今后的生活慢慢地背过身去如同刚刚开放的花朵又突如其来地谢了。分分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