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经历了不曾间断、摧枯拉朽般的严厉调教。?论大婚前的准备工作多么繁杂而琐碎,但在严格的少年主人毫不含糊的指令下,每天的“课程”都得照例完成。?论是即将迎娶新娘的婚房,还是城郊的龙府,在摄像机、照相机及手机的闪光灯下,记录下了初陷龙潭的直男副队长一幕幕身心俱痛、脸面尽失的悲催历程。每一天,新郎警官在完成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要一边巧言应付未婚妻的形影相随,一边小心谨慎地安排完成当天“驯教课程”的时间。白天还与美丽的未婚妻盛衣华服、一身鲜丽地拍摄婚纱照,晚上就在龙府的院中肩头扛坐在木鞍上的少年主人、被马仔轮流拽鸡巴浑身臭汗地赤身游行;下午还在全市警局的大会上警装笔挺地发表报告,当夜则在自己新房的婚床上或是单独、或是与警弟孟春雷一起通宵挨操。相对于年轻俊朗的小交警孟春雷,龙三似乎更加宠幸这个成熟而威武的副队长,对他投入的更多关注?疑意味这位准新郎要承受加倍的苦难。“好马就得配重鞍。”龙三在这头初被捕获的骁勇“豹子”身上尽展所能,?情调驯,手段迭出,身心俱施。短短十几日,就让这个本已即将展开人生新篇章的准新郎被动地开了另一扇不期而至的黑暗之门。每一次极尽屈辱的惨痛调教之后,感觉到自己在噬人泥沼中越陷越深的交警副队长从心底深处渐渐萌生起一种奇异难言的感觉。是快感?他不愿承认,更不敢直面这种感觉!他自己都不理解,?论是跪伏被高擎起一只腿承受小主人龙三在自己敞露的肉穴中凶狠地击,还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被四肢反吊地悬在龙宅的天台上被楼下的马仔们往拴在他阴囊根上并垂至半空的一面沉甸甸的铜锣上扔石子敲锣时,除了痛苦,除了屈辱,还会丝丝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甚至痛苦愈甚、屈辱愈深,这种莫名难言的快意也愈加迸发。尽管直男副队长自己都羞于坦露这种感触,但从他眼中闪烁的光火,从他胯下勃起的阴茎,老到的龙三很快就敏感地捕捉到准新郎警官这种隐晦的情愫。
“你他妈天生就该是被骑在胯下的牲口!”那一刻龙三喜不自禁地骂道。新落难的交警副队长从人到“玩物”再至“牲口”的改造过程深刻而迅猛,迅速坍塌的意志且一再受到邪恶的小主人突发奇想般的挑战。大婚的当天因为?暇完成当天的“课程”而不得不提前向小主人卑微地提出“休课”一天,取得龙三的开恩后又不得不在新婚前夜在龙府的大床上被小主人亲手打出了所有“子弹”。
“嘿嘿,明晚戴空枪上阵吧!”龙三对筋疲力尽的新郎官一脸邪笑说道。而在新婚第二天的早上,砰砰的敲门声就叫醒了酒酣未省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揉惺忪的睡眼一开门,站在门前的龙三顿时惊走了他所有的倦意。好在疲惫的新娘还在婚床上睡意正酣,龙三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新郎官一把拽进卫生间。手扶马桶撅屁股的新郎官被身后的少年主人一顿暴操,内射后龙三把一根十五公分长、比拇指还粗的金条塞进了他的肛门。“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龙三在新郎警官的耳边细语道,然后仰得意的小脸离去。
这时响了两长三短的叩门声。
刘浪走到门前,在窥望孔上看了一眼,打开了门。
年轻交警孟春雷一心忐忑地站在门前。看见门开了,他身体一震,紧张兮兮地看开门的面前那个一头彩发的少年混混。
刘浪盯了帅气的年轻交警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头一晃,示意他进去。
孟春雷稍一踌躇,还没等迈脚,刘浪一扬胳膊,扳住了年轻交警的肩头,往里一搂,把孟春雷拉进了门内。
“操,迟到了你还扭扭捏捏,不你妈赶紧进来请罪!”刘浪关上门,向面露懔色的年轻交警骂咧道。
孟春雷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没敢挪动半步,就开始解警服上的衣扣。每脱下一件衣裤都好放到了门边的空地上。很快,交警就全身精赤,散放青春气息和年轻光泽的躯体坦露?遮地暴漏在刘浪满目的淫光中。两个月来,每次按照指令去主人城郊的大宅或副队长梁铮的家中报到,都是这的固定程序。到梁铮家,还是在进门之后。而如果是龙家,在院门之外就得要全身脱光,精光赤条,只戴警帽和扎警带,在院中夹道相迎的马仔队列中间丢尽颜面地一路跪爬进大宅。
刘浪?耻地在孟春雷的胯下一抄,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阴茎。
“来,让爷先摸个鸟儿......”刘浪下流地调逗道。他钳阴茎的食指和中指向上一翻,将龟头朝上,两根手指向下一褪,将半包的龟头全部脱出。“......瞧瞧这鸟头,呵呵,一星期没被搓好像又嫩了些呢!”刘浪的拇指在粉红色的龟头上刮蹭,年轻警官挺直的身体被刺激得连连抽动,丝毫没有任何挣扎。两个月来极尽屈辱的难言经历早已把他锻造成具有承受力的合格玩物,此等调戏早已波澜不惊。
“今天的“物件儿”没忘了戴吧?”刘浪盯年轻交警严肃地问道。
年轻交警默默地俯下身,双手扒开紧实的双臀。刘浪微一俯身,眼睛朝分掰开的臀缝中一瞄,只见一个小小的拉环吊在紧致的菊穴外面。每一次应召的前夜,都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