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于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枪还雄风不。
吴迁松开了按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于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经有了?数次深含的硬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精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激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能被动地努力吞咽。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在军人黑红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把军人那粗壮的身体都顶的一拱一拱。很快,胡良也是一声尖厉的喊叫,胯部紧紧贴住军人的屁股,又一次在军人的体内释放出灼热的能量。
程战的身体被两个少年紧紧夹住不得妄动,前后两头同时承受汩汩的激射。这种时刻他丝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经经历了数次,从洗净了身体被拉进屋子伏在床上,少年们就如同走马灯般在自己身体前后轮流忙碌。每一次的射精少年们好像都刻意校准了时间同时进行,好象在好奇地试验前后同时射出的精液能不能在他的肚子里汇合。
渐射渐弱的喷射之后,吴迁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板上。他拍打程战的脸,让他把嘴从自己的鸡巴上退了出来。胡良的鸡巴依仍旧插在程战的肛门里,等吴迁跳下了床,蒯了满满一瓢水递到了程战面前,让他一口口大声地漱嘴后喝进了肚里。不单单是给流了大量汗水的军人补充水分,最主要的是把他刚刚吃完鸡巴的嘴漱干净。然后胡良才把自己的鸡巴从军人的屁眼里退了出来,叉腿半躺在刚才吴迁的位置上。军人则被勒令伸长了洗净的舌头,把少年那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鸡巴连同阴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净。
胡良半扬尖脸,得意地瞄在自己胯间羞耻忙碌的年轻军官黑红的俊脸,惬意地享受下身热乎乎的吃舔。吴迁则套上了大裤衩子,推开了房门。早已有两个少年等在门外,一见吴迁出来,赶忙一起要往里钻。吴迁连忙喝住他们:“等会儿,头儿还没完事呢。
两个愣头青一下住了脚,欲火再旺,心里也怕良哥的家法。
“闯哥和雷子那边有动静没?”吴迁随口问道。
“那俺们哪知道,门关得死死的。”一个外号‘歪毛’的小贼回道。
“哼,你们还能不去偷听?”吴迁如何不知道这些贼孙儿的德行,不以为然道。
“嘻嘻嘻......”‘歪毛’摸脑袋傻笑了两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军师。
旁边的彪子猴急地接道:“闯哥和雷哥好像真在审那个警察呢,有时听见警察大声地回答问题。
“哦?”吴迁一下来了兴致,在酒席上光听见刘闯和许亚雷说要夜审警察,还以为两人在说笑。听彪子一说,看来还真的审上了。光听说警察审犯人,哈哈,这审警察还真是新鲜事。这两个小子还真会耍呀!
“怎么审的?”勾起了兴致的吴迁忙问道。
“那哪看得见啊,门关得死死的,窗帘都拉的一点缝没有......”歪毛抱怨道:“......光听见警察在大声回答问题,从姓什么叫什么,到鸡巴多长多粗,呵呵,还有...哈哈...后来还有什么鸡巴毛、屁眼毛怎么被拔干净的,哈哈哈,听警察的回答声都要哭了。”
吴迁听得心里乱跳,早上这个帅气的警察一来报到,就把吴迁刺激得心直痒痒。可是第一晚良哥就把警察送给了刘闯和许亚雷,害的自己骚动的鸡巴只能又在那个黑军官的身上得到释放。哼,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探班,过过眼瘾也好。
主意已定,吴迁料想良哥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把手向门里一扬,说道:“进去吧!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圣旨,赶忙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吴迁转身往外走,隐约听见了门里传出良哥的骂声:“妈的,看把你俩个急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吴迁出了外门,顺夹道来到了后院。后房的中间就是刘闯和许亚雷那天看见军官顶灯罚站的那个大屋,左边就是胡良的卧室,今晚特意让给了城里来的两位贵少爷。
吴迁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俩个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卧室的门前,正是瘦皮猴和麻团,侧身子,耳朵贴门板边偷听边悄声地笑。看见吴迁过来,两个小家伙一溜就跑开了。吴迁走到门前,也侧耳朵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声音。稍微犹豫之后,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你们两个小猴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