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对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很快又一张彩信指令就发了过来,照片上年轻的军官大叉双腿挺身骑坐在一个硕大的香槟酒瓶上。坐桩——那自然也是顾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军人的嘴里叼一根燃烧的蜡烛,红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大叉的两胯间,四个木夹分夹在根毛不剩的阴囊两侧,一个木夹竖直夹在挺起的阴茎头上。这次的规定时间用黑笔写在了军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钟 .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向顾斌下达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顾斌虽已很疲惫,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他的神经,摇撼他的意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幸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