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地盘上反哄出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葛涛和胖子,迅速地把脸转向了胡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胡狼,见面给你送来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小六子还给我了。”
“这不在这呢吗?”‘胡狼’的手抓桌布一角向上一掀,登时露出了一个跪在桌下光裸裸的身体。
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脑袋上竟套一个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唐帅试探地唤了一声,可那人仿佛睡了似的一动没动,毫?反应。
“别费事了,听不见的......”胡良向唐帅提醒道,然后他把脸扭向了外号‘冬瓜’的矮壮少年,吩咐道:“......牵出来见见他主子吧!
‘冬瓜’痛快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方桌前,弯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绳子,用力向外扯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随绳子的拉直,那个蜷跪在桌下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双手地,四肢并用,象一条秃光光的狗似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冬瓜’牵那个罩头套的‘秃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间后不再拽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帅一行的面前。削瘦的身体上简直象是画家的调彩板,遍布污秽的尘斑泥点,其间还夹杂块块的红肿与青淤,有的地方还覆盖片片淡黄色干涸的尿迹和点点浅白色的精斑。
看直挺挺跪在面前罩头套依旧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帅心里真是是恨痛交加。恨的是自己刚刚捕获的帅军官才耍了个开头就因为这个害事的家伙不得不忍痛割爱给人家送上了门来;痛的是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还不到一天的光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来,小六子在这里没少受到‘招待’啊!”唐帅恨恨地说道。
“比起哥的手段来,这算得上什么!”胡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话真不是恭维,比起影集里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来,他们在小六子身上所做的真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良哥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帅斜眼睛盯胡良咬牙重重问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看是你哥的人,早给他上狠招了!”胡良似乎有意气唐帅,看这个人见人怕的‘唐阎王’此时被自己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是让他开心异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训了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唐帅忽然转了口气,这个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风向不对立即调头。
“不用客气......”胡良得便宜卖乖,顾做大方地把手一挥:“......人你可以立马领走了!”
‘冬瓜’朝罩头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脚,纤瘦的身体猛地一哆嗦,没敢动弹,依旧垂脑袋直溜溜地跪在那里。
“呵呵,这节骨眼上还害上臊了!”‘冬瓜’看那人低垂的套头套的脑袋嘲笑道,一边用手隔布套抓那人的头发,薅他的脑袋让他向前扬了起来。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脑袋罩得严严实实,连眼睛处都没有丝毫缝隙,只在下面嘴的位置上开了个窟窿,露出了两瓣通红的嘴唇。在窟窿周围的布边上,斑斑点点粘满了一圈白色的斑痕。不用想,唐帅也知道那是些什么留下的痕迹。‘胡狼’一伙打扑克的时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闲,虽然目不视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能时刻提醒他进行‘服务’的方位。这一幕真是让唐帅似曾相识,自己和手下们围桌子兴高采烈地打了一宿的牌时,桌子下面不也是别有洞天吗!
‘冬瓜’抓头套的顶部,一把就把头套薅了下来。毫?准备的小六子猛然一愣,眼前已经一片大亮。虽说屋内的灯光并不很,但双眼久不见光,小六子还是被晃得眼前一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逐渐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站在眼前一脸肃像的哥。
“哥......”小六子连惊带喜失声叫道,仿佛绝地里看见了活菩萨。
唐帅没吱声,看光溜溜跪在众人面前被头套捂得一脸臭汗的小六子,心里恨恨地骂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此刻教训小六子岂不让‘胡狼’一伙看热闹,老道的唐帅脸上黑肉一堆,挤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小六子说道:“妈的,还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
可是小六子看唐帅没反应,仿佛没听见似的。唐帅一愣,嘴里‘混帐’两字还没等骂出口,看见‘冬瓜’从小六子的耳朵窝里掏出了两大团棉球出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人到了这么久小六子还跪在桌下?动于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剥夺了视听的权利,唯一所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的牵引下,张大嘴为打牌的四个主子尽心的服务。只要稍微有一点怠慢或迟缓,立时就被拉出来惩戒,或是木板在屁股上一顿狠扇,或是铁钳掐乳头连拧好几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连天。这个混小子,折磨起陈虎、顾斌他们一点不比别人手软,现在被别人折磨又比谁叫得都欢!刚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还以为是又是一场大刑伺候,得哪里敢吱一声。
“妈的,还不赶快滚起来,别跪在这丢人!”尽失颜面的唐帅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