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就是一脚,喝道:“给我从头说!
“我...我看见大屁股被....被两根鸡巴一起操。”顾斌咬牙高声回答道,这句回答不仅使他自己的脸臊得通红,也让伏在另一侧的陈虎羞愧得?地自容。
听到顾斌的证言,铁柱越发的得意,‘卷毛’几个炫耀地说道:““嘿!两根鸡巴同进同出,把他的屁眼都快撑爆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爽的要命。”
铁柱的话把几个新来者刺激得越发地兴奋,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放异的光芒。
这时胖子一拍仍然伏在地上的陈虎,说道:“大屁股,滚起来吧......”然后他又一指顾斌:“嘿嘿,现在你们该给我们表演一场下蛋比赛了!”
顾斌和陈虎各被牵上了并行的两张木桌,木桌的中部都摆放一个瘪瘪歪歪的铝盘,正是两人平时用来吃饭的‘食盆’。两个都光下身的男人面对面,被勒令大叉双腿蹲在各自的桌子上,垂下的屁股正好悬在铝盘的正上方。小波走到两人的身侧,抬起双臂同时在那两个硕大的屁股上都拍了一巴掌,说道:“把你们的蛋都一个个‘下’出来吧,比比谁下的快,不过......”小波补充道:“......只准用屁眼拉,可不准用手抠哦!”
男孩们纷纷聚拢在两张木桌的周围,新来的四个人更是紧靠在桌子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时而看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羞愧的脸,时而弯下腰歪脑袋死死地盯两人的屁眼。一场奇异而难堪的比赛就在十几个男孩子的密切注视下开场了。
陈虎看对面的顾斌,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星期的平静生活似乎已经让他忘记了难言的经历,但此时他知道那些噩般的痛苦又将重新降临在自己和顾斌的身上。并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噩似乎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从那几个陌生的面孔来看,以后玩弄他们的队伍甚至还会不断扩大......顾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闪陈虎,但时不时也会不经意地向陈虎瞄上一眼。虽然仅是匆匆几眼,但陈虎也清晰地读出了那里所夹杂的复杂涵:痛苦、屈辱、?奈......
只听‘当’的一声,陈虎的盘里先落下了一个玻璃蛋子,
“哈哈,还是大屁股的屁眼松,先下出来了。”灵蛋扯脖子喊叫,话音刚落,又一个玻璃弹子落到了陈虎的盘子中。
“二屁股,你的屁眼长死了怎么的,怎么下不出来了?”葛涛盯顾斌红胀的脸嘲讽道。
“大屁股的屁眼被胖子哥捅了半天,当然下的快了。”小狗子随声应道。
“那不好说,我他通通不就得了.......”葛涛似乎来了‘好心’,他转到顾斌身后,竖起一根中指伸到顾斌的屁股底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顾斌的肛门口上。还没等顾斌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破阻挡、长驱直入了。“.......几天没操,还真他妈的挺紧的。”葛涛一边?耻地打哈哈,一边用力地抽插手指,随手指在肛门里的快速运动,竟仿佛伴奏似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摩擦声。抽插了好一阵,葛涛才把手指抽了出来,随手指的拔出,一个玻璃弹子也应声落到了铝盘内。
“哈哈,还真他妈立杆见影。”小波高声笑说道
站在陈虎身后的铁柱则一巴掌狠狠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别大意了,可别让二屁股追上啊!
随一声声‘当’‘当’的声响,落在两人屁股下面盘子里玻璃弹子逐渐地增多了。大部分是一个弹子单独脱出的,还有个别的是两个一起脱出的,男孩们把这叫‘连珠蛋’。每当一个‘连珠蛋’出现的时候,都会引得男孩们一片的欢呼。可是两个‘下蛋’的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越到后来越艰难,间隔的时间也越长,几乎要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那些被捅进了直肠最深处的玻璃球在蠕动的肠道里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挤出肛门。 两个大男人真是在使拉屎的劲,憋红的脸上青筋暴凸,几乎每一个玻璃弹子从肛门中脱出都伴随两人低沉的吼叫。男孩们个个兴高采烈,纷纷在两人开始冒汗的身体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新来的那四个人则都歪脑袋,兴奋异常地拿陈虎和顾斌那因为肠道蠕动而不断开合的肛门开下流的玩笑。
终于,伴随陈虎的一声长叫,第八个玻璃弹子落入盘中。随之,顾斌的盘中也‘当’的一响,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胖子和小波分别清点了两个盘子中的弹子数量,一个没少,看来八个玻璃弹子果然在各自的肛门中都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错,看来都挺听话,这次就不收拾你们了。”胖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陈虎和顾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虽然长时间的下蹲已经让他们双腿酸痛,但没有男孩们的命令哪里敢站起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站起来吧.....”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陈虎和顾斌命令道:“........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把全身脱光溜的,嘻嘻......”胖子一瞄旁边几个早已兴奋不已的新来者:“......该让我们的客人好好验验货了。”
陈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