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弦上。这个男人,他也会拉琴吗,而耳边,已经响起了小提琴
的哀鸣。但再美妙的乐曲,也抵挡不住来自敏感处的痛楚。余教授的鞭子骤然挥
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谢奚葶发出痛苦的惊叫,马尾鞭抽在她无毛的嫩肉上,花叶纷飞。
赤裸的娇躯激烈挣扎,她想摆脱,却只能悬在绳子上扭动,只好把倒展在空中的
两条玉腿拼命屈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一样,但被迫挺露的私处,终究
是无处躲藏。鞭子抽在花茎上,有一些花枝便硬生生从肉中被打了出来,还有一
些却仍然顽固的坚守在里面,这便引来了更凶狠的鞭挞。两条倒挂的玉腿之间,
花枝乱摇。
叶先生拉的是一曲《流浪者之歌》,这是一首开始忧伤,后来欢快的曲子。
男人弓法娴熟,琴技非常好。可以听得出,这把琴,也绝非凡品。可为什么不是
大提琴呢,就在这一瞬间,谢奚葶不禁泪流满面。
叶先生运弓如飞,弦声尖利,越来越快,教授的手也越来越重。一鞭紧似一
鞭,一时间,美丽的花瓣在白瓷般的臀肉间飞散,花叶如雨,纷然落在少女汗涔
涔的肚脐间、胸脯上,于琴声中颤缩的肉体发出了失控的哭喊。鞭子抽在她最敏
感的娇处,深深插在肉中的根茎也不禁摇晃挣扎着,不愿从溢出热液的肉缝里滑
落。鞭子抽过皮肉的响声,渐次转急的琴声,谢奚葶凄楚的哀鸣,共同交织成一
曲最疯狂的人间惨歌。落英缤纷,被绑缚的雪白胴体上沾满残花,竟是如此凄艳
动人。而脑海中沉郁的大提琴声,终于被悲鸣的小提琴声湮没了。谢奚葶的惨叫
也变成了高低起伏的呜咽,女孩的眼神迷蒙起来,早已无力挣扎的娇躯,就随着
绳子晃荡。此刻从美人儿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最后的呼唤,这一
声声的哀鸣却如此的绮媚动人,就像那两条倒挂着的修长玉腿,也在这凄丽的哀
鸣中不可抑制的抽搐。
「饶了我吧,主人!」谢奚葶终于喊道。
琴声止了,鞭子也停下了。
只有最后一支花茎,还孤零零的插在美人儿体内。
「你说什么?」这是叶先生的声音。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满面泪水的谢奚葶倒挂在绳子上,早已泣
不成声:「请饶了我吧……」
「你的主人是谁,是他,还是我?」
「是您,」谢奚葶努力抬起头来,望向叶先生:「是您,您是我的主人,饶
了不听话的奴儿吧。」
「那么他呢?」叶先生揶揄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余教授。
谢奚葶的脸刷地红了,毕竟她也喊过这个人主人,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此
刻,在叶先生的逼问下,只好认命般的摇了摇头:「您才是……只有一个主人,
我的主人是叶先生。」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这次也该定个名份了。」叶先生的手放在了她的
一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如玉的美腿,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在微
微地缩颤。
「记住,你只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就是我,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你的欲
望、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一定做您的乖奴,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说着说着,谢奚葶的声音越来越小,俏脸儿却变态的媚红一片,那种体内的
炙热叫她身心颤栗,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突破了限制迸发出来一样,烧得她浑身
发烫。可以明显地看出,从她雪白的皮肤下泛起了一层潮红,从脸蛋、脖颈处慢
慢红遍了全身,一具粉腻的玉体就这么变成了粉红色。
「记住,你可以去谈恋爱,也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我一个主人。没有
我的命令,你绝不允许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记住了吗?」
……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你可以去谈恋爱,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只能有一个主人……绝不允许……
这些话在谢奚葶的耳边不断回响,像一颗颗钉子,楔进她战栗的灵魂。
「……记住了,全记住了……我的主人…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谢奚葶的口中喃喃重复着,她痴痴地望着叶先生,眼里只剩下温纯的驯服,
体内的热流却愈发的汹涌,令她心神俱灭,那种彻底的屈服感让她无法自已。
对不起,杨路,亲爱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了……止不住的泪水再一
次模糊了
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