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又有些心酸,心想自己
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呢。
她还发现,杨路的爸爸一直没怎么说话。
在杨路家里吃过饭,杨路就拉着谢奚葶出了门。
好久没在一起散步了,两个人依偎着,彷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
城市里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光怪陆离的背后,却不知藏着多少黑暗和悲伤。
只有夜晚的风是干净的,轻柔地拂起女孩的长发,飘来她身上澹澹的香气。
杨路握住女孩的手,掌心里柔柔的,指尖却有些凉。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谢奚葶突然问他。
「活着……」
杨路想了想,说:「大概是为了未来更好地活着吧,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未来,那你相信未来吗?」
女孩又问。
「相信吧,未来应该和我们现在不一样。」
杨路看着远处,把女孩的手握得更紧了。
「哪儿不一样呢,会好还是……会坏?」
女孩的声音很轻。
「不知道,但无论好坏,人总得相信未来才行,」
杨路认真地说:「不然,你说,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如果活得太痛苦了,该怎么办呢?」
女孩看着杨路,明亮的眸子似乎在瞬间黯澹了。
「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路停住脚步,看着女孩,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
她那双眼睛黑闪闪的,幽深如夜空中的星星,而他却不知道,在这纤弱的身
体上,究竟要承载多少屈辱和无奈。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为了明天更好地生活,为了心爱的人,还是为了某种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命
运。
那么,命运,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注定失去了自我的命运,还能有未来吗……她感觉到胸前隐隐的胀痛
,乳头又悄悄的硬起来了,顶在衣服里摩擦着,像两粒小殷桃。
杨路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一种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事呢,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没发现我变
得更漂亮了吗,变得更娇艳了吗,变得更鼓翘了吗。
她不要这种令人羞愧的、淫荡的、纯属肉体诱惑的变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主人注射的药物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敏感和……需要。
这种药物俗称空孕催乳剂。
自从叶先生给她注射开始,谢奚葶的身体就一天天变得愈发敏感。
经过严格计算的药量,让女孩的胸部明显变大,高高耸起的乳房已经像怀孕
的妇女一样鼓胀胀的,甚至开始充盈奶水,涨得她又疼又难受。
原本白皙的皮肤,却更加滑软娇嫩,滑腻如雪白的奶冻。
而更可怕的,则是内在体质的变化。
只有她自己知道,身子敏感得彷佛不能碰一样,哪怕些许的刺激,都叫她受
不了,那种欺心蚀骨的耻欲,反复折磨着美人儿已极度脆弱的神经,更逐渐吞噬
了她仅剩的一点廉耻和自尊。
肉体无法言述的满胀,让她在羞耻中煎熬着,总是陷入媚潮中难以自拔。
没有人能抵御住这种痴幻的折磨,因而,那张清丽如雪的脸儿,也就总会浮
现出恼人的媚艳来。
柳宸笔下的谢奚葶,如水妖般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尖俏的下巴扬起来,神
情似羞似嗔似怨。
而画得最为传神的,却是那张略带忧郁的脸儿,嵌着两颗乌闪闪的黑眸。
画中的美人如仙子,又如妖魅,她手捧一颗明珠,像在祭奉着什么一样,神
态娇媚如生。
只是胸部被画得过于的饱满,但最奇的是她的下肢竟被画成一条弯曲的鱼尾。
这是把谢奚葶画做了一个美艳的鲛人。
叶先生独自站在画前,一根金色的链子在手里把玩着。
秦友德这老狐狸,那天居然叫驾驶员上来送人,难怪你到老却生下个怪胎,
还当成宝贝一样。
男人的眼睛半眯起来,阴沉沉地看着画中的美人儿,这个贱奴!他还记得那
个老秦的驾驶员,叫陈大军。
叶先生的眉头渐渐皱起来,老余头,黑子的事儿早就办了,可你让我失望呀
,说是个熟奴,恐怕不能再指望你啦……时间不等人啊,叶先生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个倪胖子,男人忽然鄙夷地笑了,嘴馋吃不到肉,可这贱奴居然说害怕他
,他怕老秦啊!手指捏着金链的一节。
柳宸刚走,据说文文现在喜欢画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