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
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
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
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道狂抽猛插。
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
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
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
阿梅俏声地说。
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欲的满足。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阿霞羞得一捂脸。
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
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乳房、脖颈。
阿坤早坐在了那儿。
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阿梅转身走了。
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象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
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
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