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采烈地跟我打招呼:「How’s your trip today, bro? I’m exhausted!」我当然是像蜜蜂见了糖般想跟他找话聊。John一边跟我聊,一边放下他的装备,一边准备洗浴用具:「Let me take a shower first. I’m like a smelly pig!」
过了不知多久,洗完澡的John才又回房。一开门我又傻住(这几天老是开门傻住)。John全身上下只围了旅馆的浴巾,全身光溜溜、头发湿答答。他就这样子从公共淋浴室走到房间。
更又傻住的是,一回到房间关上门後,他一边跟我聊天,一边自然地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解下,拿来擦头发。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在我蹴手可及之处。
虽然很没礼貌,但反正他正擦着头发看不到,且我也无法抗拒地虚应着他的话,却两眼发直的盯着他的下身。紧翘性感的臀部跟….唉,一般有迷思说洋人的比较大。但根据我的经验……真得是比较大!!当然是有比较小的洋人,但平均下来,大的还真不少。没有勃起不准,但John垂荡着的割过包皮的阳具绝对不算小。不知道硬起来会变多粗,但长度绝对是有的。(要不然不会这样甩来甩去啊)
擦完头发的John注意到我在看他裸露的下体,有点顽皮的说:「It’s laundry day! I put all my clothes to the washing mae. If that bothers you….」我连忙说:「Not at all! You do whatever you o do!」John一边笑着一边又在腰间把浴巾围起来(干麽这样呢?我好想当那条浴巾呢!),然後又躺回床上、薄毯半掩着的跟我聊天。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其实心头小鹿比奈良那群还凶猛地乱撞。必须声明我并非专攻洋人的西餐妹,而是什麽都吃的杂食性大叔。但是遇到条件如此好的帅哥几近全裸地与你共处一室,就算不西餐也西餐了。然而开放的John全然不在意,很自然地与我分享他今天的旅程。只是我坐在书桌前从上到下,看到的只是他诱人的雄性肉体。
聊了一会,John好像有点乏了。他又出去说是把衣服放进脱水机,但回来没多久,回话就愈来愈慢。虽然室内灯还亮着,他喃喃交代一声「I’ll get the clothes tomorrow m」後,就闭眼睡着了。
看看时钟,已经将近晚上两点(记得他说过他一向保持睡眠作息正常),房内房外一片阒静,只有John传出浅浅的鼾声。我记得今天他是骑到比叡山、鞍马一带,想想也是挺累的。
我还是坐在书桌前居高临下,观赏熟睡中的John。他原本绑着的浴巾早就松脱了,所以他现在其实只有薄毯盖着他的胯部。他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精光的躯体大方的展示着。愈看愈让我心神不宁。
「Hey, John.」我轻轻喊他一声,他没有反应。怕他醒来,我起身把房间大灯关掉,只留下桌上那盏小灯。小灯这样斜斜地照下来,他身上的肌肉起伏更是明显,看起来更是立体诱人。
犹豫了老半天,我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地站在他床前。John似乎睡得很熟,毫无知觉,而我又细细地把他散发着热度的身体观赏了一遍。简直就是一座美术作品。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已蹲在他的床前,感觉整个血液往脑上冲。他的身体与我如此接近,如果错过了这一生便也没机会遇到了。我又轻轻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是没有回应。於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偷偷地拉住他薄毯的一角,以我能想像到地最轻最慢的方式朝我方向拉动。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拉动超乎意料的顺利,或许是因为薄毯质料轻的原故,一下子我就把整张薄毯拉大开。稍稍用力一扯,薄毯就脱离了John的身体。於是他正面全裸、无防卫地摊开在我面前的单人床上。
在拉开薄毯的同时,薄毯似乎是摩擦过John毫无遮演的阳具,他看来颇有弹性的阳具轻轻地垂挂在他胯部,似乎比刚刚的惊鸿一瞥稍微粗大了一点。这样私密的地方近距离地摊开在我面前,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感到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想「吃」点什麽。於是我压抑着紧张与兴奋,悄悄地又靠近了John的胯下,凑过去闻一下John的味道。
才洗过澡的John身上只有沐浴乳的清爽香味,但有隐隐有一丝很个人的体味骚动我的鼻腔细胞。我深吸了几口气,气息几乎喷到John的阳具上,我感觉他的阳具似乎又稍稍地大了一点点。
我整个人蹲在John的床边,头奋力地往John的胯下伸,鼻头跟他的阳具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眼睛盯着他茎干上头的血管与看似粉嫩的龟头,真的很有超现实的感觉。毕竟我昨天才第一次遇到他,几个小时前还在快乐的聊天,而现在他的私密之处就与我如此接近。
就在我迷惑於这样的状态,觉得要不要继续下去的